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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顧念兮沒有多問,談逸澤便勾唇一笑,牽著她的手離開了。
而被留下來的舒落心,卻在兩人離開之後,渾身像是被凍在冰窖裡似的。
原來,談逸澤早已開始調查當年的那些事情。
該怎麼辦?
如果當年的那些事情曝光的話,她該怎麼辦呢?
秋末的風,微涼。
但矗立在談家大宅門口,望著那輛遠去的車子的女人,卻渾然不知。
她那有著細碎紋路的眼眸,盯著漸行漸遠的那輛路虎,怨念越來越深……
“蘇悠悠,把湯給喝了,再發呆。”某個小型別墅裡,男人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可話說出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女人的回答。
於是,按捺不住的某個男人,操著大鍋鏟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出門的時候,男人便撞見這樣的一幕。
這別墅裡有一面玻璃門,門外正好是院子。因為今兒的風有點大,怕蘇悠悠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康復,會感冒,所以男人沒敢讓蘇悠悠去外面。也沒敢,讓蘇悠悠開啟那扇玻璃門。
不然按照這個女人最近這段時間的狀況,一定一坐就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什麼時候該添一件衣服。
只是玻璃門沒有開啟,蘇悠悠就會坐在那扇玻璃門前,然後傻傻的盯著外面的景物。就像,現在一樣。
順著蘇悠悠的視線,男人的視線也落在了玻璃大門外面的那片綠草地上。
其實,這一片的景物真的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無非,就是一片綠幽幽的草地,外加一隻歐風的白色長椅。
除了偶爾風吹過之後,草地裡的小花小草會隨著風輕輕的搖曳一下之外,別無其他。二狗子真的想不出來,這樣的景物有什麼值得蘇悠悠這麼痴迷的瞅著?
可蘇悠悠,卻能盯上這樣一個畫面,一坐就是一個下午。
有時候,甚至連晚上都會這樣傻傻的望著,一直到她累了,疲憊的趴在靠椅上睡著。
“把湯喝了,大小姐!”看著蘇悠悠一直盯著那個角落發呆,二狗子終於忍不住,抄著鍋鏟就走了過來。
大嗓門加上鍋鏟的出現,終於將蘇悠悠的神志拉了回來。
盯著此刻拿著鍋鏟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活脫脫像是包租婆的二狗子,蘇悠悠揉了揉心肝,臉一拉就怒吼著:
“狗奴才,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麼?”
好吧,這就是蘇悠悠。
好了傷疤,永遠會忘了痛的蘇悠悠。
這不剛剛才盯著窗外一臉愁苦,轉身就像是土惡霸。一出口,就是欠抽的話,活生生的讓二狗子氣的有些想要將她給弄死。
“我讓你把湯喝了,免得涼了。你他媽的還給我費什麼話?”二狗子惡狠狠的瞪了蘇悠悠一眼,有種將她給活吞了的感覺。
“有你這麼和小主說話的麼?還不快點好言相勸?”蘇悠悠白了他一眼,根本就不將他剛剛的話放在心上。
自從二狗子管她要護理費之後,她就認定了這二狗子其實不是什麼人間天使,也不是什麼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而是,一個和血吸蟲一樣的資本家。
不榨乾她蘇悠悠的最後一滴血,就不肯罷休的資本家。
蘇悠悠為什麼會有這個認知呢?
原因無他。
因為在住進來的第三天,蘇悠悠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錢包,自己的身份證,還有銀行卡,全部不翼而飛了。最可恨的就是自己的那輛紅色的MINI的鑰匙,也不見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此刻站在她蘇悠悠身邊的二狗子。
他說了,這些都是他這段時間照顧她蘇悠悠改得的。
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蘇悠悠認清楚了這資本家的真面目。
當發現自己的一切都被二狗子趁著自己睡覺的時候給偷走了,蘇悠悠怒問:“二狗子,你他媽的是不是最近不順暢,賺不到錢,所以直接改行當土匪來著?”
而某個男人一臉得瑟的說裡:“怎麼著,我就是突然想當土匪來著,你還想拿我怎麼樣?有本事,就好起來打一架,活著的說話。”
其實,這後面的那半截話,是蘇悠悠的座右銘。
以前只要是蘇悠悠看不過去的事情,她就會撂下這麼一句話。然後用自己還學不到位的跆拳道,和人家單挑。沒上大學之前,她的身邊都有二狗子在。只要蘇悠悠輸了,這二狗子一定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