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不是天蓬元帥豬八戒嗎?”交戰幾個回合之後,金鱗子望見他手裡握著的九齒釘耙,因此才這般猜測到。
天蓬沒撈到好處,手腳此時已經被震的隱隱作痛,自然再不敢爭先,但為了顧全顏面,他卻只佇立當空,望著金鱗子而不退卻。
“你不就是那天蓬元帥嗎?”金鱗子望著他那憨樣,打趣搭訕了一句。
金鱗子之神情,說是鄙夷,卻顯露出由衷地歡喜。對於這一點,天蓬倒顯得有些困惑了
懸空而立,天蓬有些無所適從,擺弄著肥碩的身子,覺得極為不自在,半晌才遲疑地問道:“你這妖怪,何以知道本帥的大名?”
“大名?我看是臭名才對。”金鱗子噗嗤一笑,笑他憨態可拘,不知後事如何。
“什麼?臭…名—”天蓬非常驚訝,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遇見金鱗子,即便自己以前有過不光彩的事情,也不會被對方洞察,臭名之說,又從何而來。
“天蓬元帥,我們來助你。”這邊,天蓬陷入了尷尬地境地,其餘各路元帥自然是看在眼裡,都從山峰上下來,雲集在其左右兩邊,準備一齊對金鱗子發起進攻。
看著眼前的一干天將,都是一個模樣地打扮,金鱗子估計他們都和天蓬在一個檔次。所以,就在這十八路天將發起進攻之時,金鱗子將法力加持在神戟之上。
神戟之力,在被激發出來之後,居然如同剛才一樣,再度放射出無數道白色光芒,自行結成一個巨大光圈,將金鱗子重重包裹。在遭遇到十八路天將的攻擊之後,光圈先是一收縮,隨即突然釋放,如同一個破了窟窿地水庫,無數道白色光芒破圈而出,衝開了十八路天將,直貫雲端,射穿牛鬥,就連南天門外也能感覺到搖撼。
收兵……
十八路天將被肆意散射地光芒擊中,大敗而回。那李天王見情勢不妙,急忙下令收兵,返回了天庭。
沉寂許久地天台山,再度陷入了喧囂之中。
天界,魔神府內,魚靈子剛覲見完玉皇大帝,一回府邸,就朝著後院奔去。
後院中有一排大大小小地宮殿,宮殿群中有一間稍矮的小屋,白荷仙子此時正被關在其中。
魚靈子推開屋門,大步走了進去。
“今日真是開心至極。”一進門,魚靈子就大聲咆哮,惟恐他人聽不見一般。
良久,從屋子內傳出白荷地聲音。
“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這裡可不是天台山,也沒有金鱗子,你無權發號施令。”
“閉上你的臭嘴,你不配提金鱗子的名字,你這個可惡的黑魚精。”
“你說什麼……”魚靈子大聲怒吼,半晌才平和地搭訕道:“我不和你鬥嘴,時間久了,你自然會知道我的好處。”
說完,魚靈子竟不再爭辯,轉而向門外踱去。
“站住,剛才你說什麼開心至極,是不是又想方設法去為難金鱗子了?”白荷始終還是想從魚靈子的口中打探金鱗子的訊息。
“哼哼,我剛才去覲見玉帝了。這次,可不是我想對付他,而是他偏要與整個天庭為敵。”
“是你公報私仇,故意挑起事端,還將我攝來此處,逼他這麼幹的。”
“你別傻了,金鱗子會為了你與天庭對抗?更何況,用黑葫蘆私下處置天界神將,這難道也是我教唆的?”魚靈子選了一張椅子坐下,好似要與白荷好好交談一番。
“魚靈子,你也曾經是天台山的一員,因為機緣巧合才飛昇仙道,成為了天界的魔神。白荷不求你如何捍衛天台山,但求你放過金鱗子。”
“住口!從我進來到現在,你隻字不提要我放你離開,卻總是為金鱗子求情。他,不過是個妖精,有什麼好,你為什麼要喜歡他?為什麼……”
“對,我就是喜歡他。妖精又怎麼樣,他的法力比你高,品格也比你高尚。”不光是魚靈子,白荷的情緒也突然激動起來,立即打斷了他的話,自己卻因為一時激憤,道出了心中所想。
“你以為他是什麼,天台山的大王?實話告訴你,一百多年前,他不過是聖水湖中的一條可憐的鯉魚。不過是巴結到了觀音菩薩,從菩薩那裡偷了點法寶出來而已。他金鱗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叛徒與竊賊。”
“叛徒與竊賊?觀音菩薩?”在與金鱗子相處時,白荷就能隱約感覺到自己與其之間存在某種聯絡,這種聯絡雖然明顯,但是她卻不願意相信金鱗子就是菩薩要他找的人。此時被魚靈子提及,她才陡然想起了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