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飄然而至,就站在金鱗子的面前,面對著驚慌不已的萬年老狐。
老狐從金鱗子身上感應到的莫大威力,就足以讓他的心悸動不已,如今再加上一個能夠滅掉他三昧真火的仙子,他料想,莫不是自己的死期到了。
在毫無徵兆之下,老狐發了狠,突然將身子向前一傾,隨即便從口裡吐出一串長長的火焰,朝金鱗子這邊侵襲而至。
白荷伸手從花籃中拿起幾株荷花,隨手一揚,點落出若干滴甘露,那甘露在荷花上雖然渺小,但是點落出來,卻非同一般。
隨著白荷的手起花落,那點點甘露就如同江河中飛濺而起的水流,頃刻之間就將老狐所放之三昧真火熄滅了。
見此情景,老狐慌忙奪山路而走。
金鱗子決計不能放過他,於是飛身上前,就要去擒拿老狐。雙方交手,不出三五個回合,金鱗子即將老狐逮住,一指戳在他的妖骨之上,瞬間斷成三截。
老狐蓄積在體內幾千年的元氣瞬間潰散,遊離於體內,尋覓著妖丹的所在,而就在老狐法力盡失之前,潰散的元氣全被妖丹所吸收。
“大仙饒命,饒命。”只要妖丹內蓄積的元氣尚存,就有可能再度被啟用,這也就代表著。只要金鱗子此時能夠放他一馬,他還是恢復的可能性。
可是金鱗子經過萬難,才將其擒住,又怎麼可能輕易就將其放走。更何況,金鱗子又何嘗不知道。修煉了幾千甚至上萬年的老狐狸,體內的妖丹可是難得的真品,失之可惜。
“哼,你在此處為非作歹已有些年月,更隨意鞭笞山神土地,藐視天庭,藐視玉帝。今日我若饒你,天理何在。”金鱗子以左手中指重重地點在老狐地胸口,然後將法力蓄積在食指之上,輕輕向上一彈,那老狐便啊的一聲,張開了嘴巴。
片刻之後,老狐口裡的一顆千年妖丹就竄了出來。被金鱗子握在手裡,而隨之,老狐的身軀也好似一張白紙一般,徹底地虛脫了,眨眼間就化為了一陣妖霧,隨風而逝。
老狐被滅,金鱗子折返回來。問起白荷。
“幸虧有你及時出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對了,你是怎麼出來的,又何以知曉我在此力鬥老狐狸?”
“這件事要多虧了菩薩,是她算到你。定會為了修煉巫族秘法,來向大力牛魔王追問,還會因此有此番劫難,所以才讓我來施以援手。”
“哦?原來如此。真虧了菩薩對我金鱗子有心。”就剛才地剎那之間,金鱗子如若化龍不能成功,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所以白荷的及時出手。也是必要的。
“那老狐的萬年妖丹乃是珍品。對修為是大大有異。只可惜,那不是你所要找的至陽妖丹。”白荷從菩薩的口裡。多少也打聽到了金鱗子要尋求煉製陰陽丹材料地事宜,因此她知曉金鱗子所要的並非是所謂的萬年狐丹。
“有總比沒有的好。要不,這顆狐丹就給你服用,起碼能增進百年的修為。”金鱗子將泛著紅色光芒,略微還帶著點金光的妖丹遞送到白荷的手裡。
白荷拒絕了,將妖丹推回給了金鱗子。“還是你自己留著吧,妖丹已對我毫無用處了。”
白荷將妖丹地妖字說的極為響亮,好似是在特意強調一般。金鱗子也在突然之間發覺,原本蓄積在白荷體內,佔據著通天一脈的妖類氣息,已經再也感覺不到了。
白荷能從荷花狀態成就血肉之軀,乃是得益於金鱗子化形時所釋放而出的強大妖氣。這也就代表著,無論她如何被觀音菩薩改變,她的先天元氣永遠是妖氣。
可是為什麼我感應不到絲毫的妖氣?被菩薩刻意隱藏,不可能,即便是再細微的,只要它存在,我就絕對可以感應地到。
金鱗子迷茫了,他用極為困惑的眼神望著白荷。
“為什麼,你的體內蓄積的全是仙家元氣,你?難道你不是白荷?”金鱗子不禁向後倒退了數步,他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即便他說出了口。
“不,不,我是白荷。”白荷急忙搭訕。
“那為什麼你體內……?”
“你應該記得,在萬魔峽谷的時候,我枯萎地不僅是身體,還有元神。你是知道的,失去了元神的妖類,又怎麼可能成活。所以,你去求菩薩,求的不僅僅是擅於醫治奇花異草的甘露,而是一個全新的白荷。”
“全新的白荷?以前地白荷已經死了,而你是全新地白荷,是菩薩一手創造出來,然後放在甘露中滋養的白荷,從誕生開始,你地體內就沒了妖氣,而全部是仙氣,對不對?”金鱗子難免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