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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們該離開這裡了,已經耽擱得夠久了!”白墨雲說著無奈的捲起一隻破爛的衣袖,嘴角不停抽搐。這是昨天熬夜碼的,今天抽個空檢查了一遍傳上來

很抱歉,接下來又有兩天,不能更新……

大家等不急的可以先放下輕歌,攢著,等以後多更新幾章了,一起看……

花謝花飛花漫天 似是而非

嫋嫋青煙輕搖,偌大的堂內裝飾簡樸,卻隱隱漂浮著書香。紙墨的清香在鼻尖交融,然後緩緩暈開,令人忍不住深深呼吸,彷彿陶醉於書間的博大精

陽光傾瀉進來,輕揚的蔓紗翩飛,堂中一方書案,案前一個身影,白的衣裳,額髮輕垂,眼眸沉靜,執筆輕描。

筆尖劃過雪白的紙張,留下一道道自然的墨線,筆鋒熟稔。無須思考,仿若冥冥之中有人捉著他的手,正一筆一劃的勾勒出一道風景。

風景是一片開得豔麗的桃花,粉色的花瓣俏生生的開在枝頭,迎著春風,也不時落下幾片,隨風輕拂。花下亭立著一個女子,女子淡妝素裹,卻笑靨如花,裙裾紛飛,青絲起舞,勝似桃花的臉上笑容快樂得無所顧忌,眼眸彎成明亮的新月,令人無法移開視線,身後妖嬈的桃花,亦顯黯淡。

展陵月擱下筆,捧起畫紙輕吹著未乾的墨,卻在驀然恍惚間,愣了神色。

畫中的景象那般的熟悉,彷彿曾經親眼見過,並刻在了心底一般,記憶裡找尋不到,卻在心緊縮的瞬間,那些瑣碎的片斷會從眼前飛過,可終究沒法抓住些什麼。少爺”,伴著柔和而沉穩的女聲,一身著正裝的美豔婦人走進來,蔓紗自顧的為她分出一條道來,她步履輕盈,眼眸含笑。

展陵月捧著畫仿如入定了一般,怔怔的沒有應答。

婦人徑直走到他身前,用手指在書案輕輕敲擊,美目緩緩向他手中之畫看過去,“少爺?”

輕微的敲擊聲。。炫∨書∨網。卻驚得展陵月倏然起身,隨後茫然四顧,零亂的目光最終焦聚在婦人臉上。“心姨?”展陵月回過神來。恢復常色,“母親呢?”

心姨起初被他出乎意料的反應驚得有些發愣。又見他這般,於是笑了笑,柔聲道,“宮主隨後就到……”她似乎還想說什麼,眼睛卻終於看清楚了展陵月手中地畫。笑容還來不及在臉上僵持,就轉變成了驚訝。

“少爺,你見過她?”心姨指著畫中的女人訝異的問。

展陵月順著她地手指又看像了畫中之人,然後緩緩的點頭,“恩,心姨,你知道她是誰?”他看向心姨,孩子一般地茫然,“我從前見過她麼?”

“不。我不認識她!”心姨看著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倏然搖頭,“我只是見她生得如此好看。隨口問問罷了。”她慌忙撇清。

“是嗎?”展陵月有些遺憾的低下頭去,對著畫像似乎是在喃喃自語。“可是她說她認得我。還說我欠她的。她敲詐了我一百萬兩銀子,我知道她是騙我的。花宮從不缺錢,我怎麼會向她借錢不還?”

“少爺,這種江湖騙子不用理她。”心姨勸道,“交給下面地孩子們去解決就好!”

“心姨”,展陵月突然抬頭,劍眉擰作一團,“我又好象是真的見過她,可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甚至不記得自己是誰,只因為母親說我是她的兒子,我便成了花宮少主。心姨,你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對不對?你告訴我我從前是怎樣的一個人?”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少爺,若是讓宮主聽到會不高興的。”心姨溫柔的道,“少爺,你只需要知道,現在的少爺比從前地要更好。”

“是嗎?”展陵月溫和的笑著,不再言語。

“少爺,快把畫收好,宮主快來了。”心姨眸中掠過一抹擔憂,口吻卻十分平靜,就彷彿這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我把它掛起來吧”,展陵月聞言悠然說著,看了四周一眼,“心姨說說掛在哪裡比較適合?”

“不可!”心姨慌忙出聲阻止,隨即卻閉緊了嘴巴,在展陵月質疑地目光下心虛的別過了頭。

展陵月地目光依舊很溫和,好看地嘴巴抿成一條線,目不轉睛的看了心姨半晌,才淡淡地開口,“為何不可?”

一個輕描淡寫的問句,卻讓心姨無法小覷,就如問這句話的人一般,她永遠也不會看輕了他,即使現在的他溫和如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即使是她親眼看著他長大。

又或許正是因為親眼見證了他的成長,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所以才不可能看輕他。他是宮主一手調教出的,是這世間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