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她跟傅子玉。
搖了搖頭,她感覺到手臂和雙腿到現在都還在發麻發酸,忍不住又一次的拒絕了男人的求歡,害怕他會霸王硬上弓,傅月溪忍不住縮了縮身子,推開了身側的他,將自己狠狠的塞進了被窩裡,自以為這樣就可以保護好自己。
男人察覺到她動作,眼神輕眯著沒有任何行動,看著她把自己塞進了被子裡,這才低低的笑出了聲。
從來都沒有發現傅月溪竟然還有這麼可愛一面的傅子玉心底又是甜蜜又是喜悅,一張俊顏上展開了前所未有的笑意,若是有人此刻出現在哦這個房間中,那一定會被傅子玉此刻這一抹微笑驚豔到爆。
因為聽見他在笑她,傅月溪驀然拉下了眼前擋住了自己呼吸的被窩,卻直接對上了男人笑的如同春風萬里的臉。
這是怎樣的傅子玉?
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傅子玉。
心底也是一樣,帶著幾分甜蜜,有著幾分忐忑的傅月溪竟是也勾唇一笑。
“你竟然在笑我。”兩秒以後,傅月溪這才聽見他已經停止了對她的嘲笑,緩緩開口,聲音卻不似剛才那般沙啞慵懶了,與他鬥了幾句嘴,竟然就這麼把瞌睡給說醒了。
臉上躍動著誘人色彩的傅月溪拉了拉脖子兩側的被子,白皙的手臂伸出來,男人的目光又一次變得暗沉下來,淬了火的狹眸中簇簇情慾小火苗在滋滋滋的生長著,他心底淡淡的搖頭,看來他的溪溪還是太不懂得男人的心了。
“我怎麼可能會笑你?我只是覺得跟你相處了十多年的時光,竟然不如昨天。”
輕笑一聲,他單手撐著腦袋笑著轉眼望她,一雙狹眸裡頭之前的疲倦早已經在跟她相見的那一刻全數掃光,此刻因為女人如同白瓷般玉脂般的肌膚蠢蠢欲動的閃爍著狼性的光芒。
小帳篷一直存在,始終越來越大。
身為同樣也是第一次的男人,傅子玉竟是比傅月溪精神要好上許多,非但如此,而且現在似乎情況已經變成了一種他都未曾想象到的趨勢,他的眼前只要看見傅月溪,那小傅子玉就會甦醒。
大約是因為剛剛才得到了解脫,所以小傅少比起傅少更加性急幾分。
“……”傅月溪默了。
聽見傅子玉這麼說起來,她才算是真正的清醒了過來,腦海裡浮現了與他在一起交纏的瘋狂片段,一瞬臉蛋兒就變得緋紅了,那雙水眸中此刻更是蘊含著幾分說不出來的不知所措。
大約是得到了傅子玉的提醒,傅月溪的腦袋有一瞬間爆炸的轟然感覺。
是的。
昨兒個她就是在這個房間,這張床上,與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起瘋狂的度過了第一次,一個夜晚。
深深的望著面前的這張俊臉,傅月溪的眼底有著說不出來的陌生。這個男人就是跟她一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哥哥?這真是那個溫潤如玉,笑若春風的傅子玉?丫的,根本就是一禽獸好麼?
有他這麼把人吃幹抹淨了還不肯放過的麼?
她都這麼疲倦了,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心底默默的吐槽著,但面上平靜的傅月溪卻是盯著傅子玉看了好幾秒,隨即面無表情的移開了視線,轉了過去,翻了個身直接用她那渾圓又挺翹的美臀對著他。
不明白怎麼忽然就不理他了的傅月溪是怎麼了,傅子玉大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他早已經是成年人了,對於男女之事就算是沒有做過,但也經常聽說與瞭解過。
女人對第一次都是比較看重的。
想到這裡,傅子玉大約就明白傅月溪為什麼會有忽然轉變的態度了,心底有些說不出的驕傲,他真是一臉的春風得意難掩。
“溪溪,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能叫我哥哥了,反正我也不是你哥哥,當你跟我睡在一張床上的那一刻開始,我倆之間的身份就已經變了你知道麼?”傅子玉雲淡清風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靠近了她脖子的傅子玉湊在她頸窩兒吐著氣兒。
邪肆的語氣中有著男人專屬的散漫,浮現著漫不經心的聲音裡頭卻暗藏著男人因為隱忍慾望而出現的低啞。
聽見這句話,傅月溪只覺得心頭有些鬆懈的感覺,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轉過的身子,僵硬的身軀,呆然的雙目看著前方被窗簾給蓋上了的窗戶,微微亮光透過縫隙照射進來,卻無法照亮她的心。
曾經她就想要極力的制止自己這未能爆發出來的情感,可是最終,卻還是被這個男人給逼到了一定的份兒上。
有些感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