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禮過來,還一送就是價值連城的禮物。哈哈,好生大方的福王殿下,到現在你還敢說沒關係。沒關係的話,怎麼會說出這些年來一直惦記著你。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你還敢說沒關係。韓悅,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無恥。你若是嫌棄蕭家,嫌棄我蕭茂楊,你大可說一聲,我不會留著你,更不會為難你。你要走,沒人會攔著你。可是你為什麼一邊說著對我一心一意,一邊又同那個福王眉來眼去。韓悅,你到底有沒有心,你到底是不是人。”
“不是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韓氏滿腔怒火,“蕭茂楊,我是清清白白的嫁給你,到現在我依舊是清清白白,我心裡頭根本就沒別的男人。什麼福王,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若非昨日在宴席上見到這人,我早就忘了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你胡說。”蕭茂楊大聲怒斥,“清清白白?韓悅,你不配用這個詞,你沒資格說你是清白的。”
韓氏如喪考妣,臉色發青,“蕭茂楊,你可以指責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更不能無中生有,敗壞我的名聲。”
“你還有名聲可言嗎?當年的事情,京城的人誰不知道。福王同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最清楚不過。”
韓氏冷笑,“蕭茂楊,你是認定了我同福王有什麼關係,是嗎?你糊塗。我若是同福王真的有關係的話,我當年就嫁給他了,何必等到現在。”
蕭茂楊瘋狂大叫,“哈哈,你總算說出來了。當年你之所以沒嫁給他,那就要問你自己,問你們韓家。如今你同他眉來眼去的,那是因為我們蕭家垮了,我蕭茂楊是個無能的男人,你後悔了,所以就想趁機找你的老情人。韓悅,我真的看錯你了。以前,老太太無論怎麼指責你,汙衊你,我都不相信一句話,我始終站在你這一邊。可是如今,我覺著自己真傻,我竟然被你矇騙了十多年。韓悅,你無恥。”
啪——韓氏一耳光狠狠的甩在蕭茂楊的臉頰上。韓氏氣的渾身發抖,“蕭茂楊,侮辱我你很好過是嗎?侮辱我其實就是在侮辱你自己,你知道不知道。蕭茂楊,你太讓我傷心了。我一顆真心就在你面前,你竟然視而不見。我這麼多年跟在你身邊,含辛茹苦的養大我們的孩子,結果就換來你的懷疑。人家不過是動動嘴皮子,你就跟著一驚一乍,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蕭茂楊呵呵一笑,滿臉嘲諷之色,“是啊,我就是一驚一乍的,比不上福王的鎮定,比不上你韓悅的冷靜。我誰都比不上,我就是個失敗者,現在你滿意了嗎?”蕭茂楊轉身離去,不肯再看韓氏一眼。
韓氏叫道:“蕭茂楊,你要去哪裡?”
蕭明楊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你放心,我不會衝動的去砍人,我還不想去大牢裡面體驗生活。我去書院,你不用來找我,我會在書院裡住下來,我會好好想清楚。”
“蕭茂楊,你到底信不信我。”韓氏嚴肅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蕭茂楊的背影。
蕭茂楊感受到韓氏怨毒的目光,冷漠一笑,“信不信你很重要嗎?想要人相信你,你得先立身夠正。否則就是先前被你矇騙,最後也會醒悟過來。”蕭茂楊頭也不回的走了。韓氏一個踉蹌,朝地面倒去。
蕭明瑜急忙扶住韓氏,“娘,你不要擔心父親那裡。我已經讓韓八跟了上去。有韓八在父親身邊,不會有事的。”
韓氏額頭上在冒冷汗,表情顯得格外的痛苦。
蕭明瑜發覺不對勁,擔心起來,“娘,你怎麼呢?來人,快來人,扶太太回房。”
安置好韓氏,又請來大夫。大夫檢查,說韓氏是因為急怒攻心,引起胃腸痙攣,所以才會痛成那個樣子。
送走了大夫,又安排人去煎藥,蕭明瑜走進臥房。蕭明瑄守著床邊,對蕭明瑜搖搖頭,表示韓氏的狀態還是老樣子,沒有好一點點。
蕭明瑜嘆氣,在床頭坐下,“娘,一會煎了藥,娘喝一點吧,這樣一來身體會好受一些。”
韓氏閉著眼睛,額頭上全是汗水,衣衫也被汗水溼透了。蕭明瑜從丫頭手裡拿過蒲扇給韓氏扇風,“娘,這樣子有沒有好一點?”
韓氏睜開眼睛,眼睛裡全是血絲。“明瑜,那些禮物處置了嗎?”
“還沒有,那些禮物太過貴重,女兒不敢私自處置,就等著娘來拿主意。”蕭明瑜小聲說道。
韓氏努力坐起來,然後說道:“那些禮物不能收下,你讓人送回去。”
蕭明瑜一臉為難,“送回去,福王萬一說我們蕭家不給王府面子,那該如何是好?”
“福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