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柳林波正夾著菜的筷子瞬間飛了出去,只聽見嗷的一聲慘叫,那紈絝公子瞬間倒地,雙手捂著下身,痛苦的直哼哼。
那男子帶來的跟班們瞬時驚慌失措,顧不上找柳林波麻煩,當然,也不敢找她麻煩,趕緊蹲下身子檢視他的傷勢如何。
酒樓大廳里正在用餐的百姓們紛紛撂下筷子拍手稱快,但是,同時也為這漂亮姑娘的處境所擔憂,他這麼囂張跋扈欺負百姓,還不是仗著他那不好惹的縣令爹!
酒樓裡站在那裡觀望了半天的掌櫃的一看事情不妙趕緊急匆匆的往這跑,“還不快把你們家公子抬回去救治!耽誤了病情誰能擔待的起,想讓縣老爺斷子絕孫不成?”
掌櫃的怎麼也沒想到柳林波這看起來不能再柔弱嬌滴滴的姑娘居然還會武功,看到她沒事也就放心了,暗暗鬆了一口氣。
圍觀的心裡大喜,不能人道算是便宜他了!
那幾個跟班的聞聽此言,想到了其中利害,趕緊的將他七手八腳的從悅來客棧裡抬了出去。
“姑娘,那縣太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必會來找麻煩,你還是快上樓去避一避吧”
“掌櫃的也覺得我做得對?”
“姑娘宅心仁厚,下手輕了!”
在一邊上安靜的吃著綠豆糕的小翠聽到這樣的回答一口乾糧噎在了嗓子眼,連敲帶打的吃的直打嗝,這人還能活麼嗎,這在群眾心裡都什麼人性了。
掌櫃的顯然很是氣憤,又接著說道,“這方圓百里的地界,幾乎沒有哪家姑娘是沒被他糟蹋過的!”
“既然是該打,那就不是我的錯,是他先動手在先,我不怕他”
“姑娘不知,剛才那個狂徒他是本地縣太爺馬文忠的兒子,父子倆仗著權勢蠻橫無理,只怕姑娘滿腹是理也說不出啊”掌櫃的是個極其明事理的人,如此敞開了說倒是也沒怕事兒。
“掌櫃的,不好意思,我只是個過路的,卻沒想到給你添麻煩了,這些你拿著,砸了的算我的!”柳林波掏出一錠銀子放到了掌櫃的手裡,又坐回了長凳上。
掌櫃的感到十分意外,一直推脫著不肯收銀子,“姑娘在這裡用餐,本店理應保證顧客的安全,雖然都是顧客,但是,凡事講求一個理字,小人自然不會幫著他說話,姑娘今天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大傢伙說是不是?”
“是!”酒樓裡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高呼。
“掌櫃的無須擔心,我倒是要看看這馬大人是個多麼不講道理的人”
柳林波深知,如果自己直接走人官府也一定不會放過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不如直接會會他,哪能惹了禍端就拍拍屁股走人呢?
在現代,她向來是個孩子王,從小練習武術,卻從來都不輕易動手,除非對方十分不講道理那就沒辦法了,散打的精髓就在於,出其不意!
掌櫃的知道再勸說她也不會動搖,再說,已經領教了她的功夫,倒也不那麼擔心了。
果然,一壺茶都沒喝完的功夫真的來了一個怒氣衝衝的人。
只見他一臉肥肉,肚大腰圓,帶著衙門裡的捕快直接就奔著柳林波這邊氣沖沖的過來。
馬文忠走近了一看,確實被她驚豔了一下,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寶貝兒子下面可能永遠廢了,怒火頓時再次燃著,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女子做成肉丸子才解氣!
“賤人!可是你傷了我兒?”
“馬大人,勞煩您出門前先漱漱口,怎麼嘴裡盡吐些汙言穢語”
丫丫呸的,賤人?你貴?
大廳裡的坐著吃飯的百姓心裡暗笑,這麼多年還真沒人敢這麼罵馬大人呢。
“來人!把這小賤人帶走!”馬文忠氣得胸口的肥肉直顫動,一聲領下,站在身後的魁梧衙役欲上前抓住柳林波,哪知道被她飛快的一閃身給躲了過去。
“敢問馬大人,您是要把我帶去哪裡?”
“當然是去,去”馬文忠一時支唔不出個所以然來。
“到底,哪裡才是本姑娘該去的地方,是大人的公堂還是大人的府邸,明明是令公子出手侮辱在先,難不成您是想屈打成招?”
馬文忠眼看著被倒打一耙,沒把她怎麼著倒還被扣上了一頂無視法例的大帽子,這誰能擔當的起!
“你們哪個看見是我兒子先動手的了?啊?”
“大人,我們在座的全看見了”掌櫃的勇氣可嘉,率先站出來為柳林波作證說話。
“是啊,是啊”周遭傳來一陣呼聲。
馬文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