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人意料的竟然是法相大師,他有些慌亂的搖了搖頭道:“幾位的做法貧僧十分的感激,但是此物還是交由三位保管吧,我怕我那二師兄他,哎。”說著這裡盡是滿臉的失望。
莫白等人知道法相大師知道了些什麼事情,只是人家不好說,自己也是不好問,至少這件袈裟的誤會已經處理完,想來那個法斷要是明白事理的話明日就不會再做任何的阻擋,只要幾人進了後寺,轉呈完了翠竹公的信件,再將佛光劍交回就算大功告成,至於大易經是否有機會學得,就要看莫白的佛緣了。
法相大師躊躇再三,他本來想要往回走出兩步,可是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他彷彿打定了主意一般,長出一口氣道:“三位施主都是好心善人,能夠將此事給壓了下來,法相十分的感激,三位既然對貧僧如此,貧僧卻也不能有任何的隱瞞。”他說道這裡又頓了一頓,接著說道:“我那二師兄法斷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為人卻是十分的善良,只不過這幾年他幾次三番的想要到後寺拜入三位師叔的門下修靈,卻全被拒絕,這才讓他的脾氣越來越壞,想來也是因為這個他才起了歹心,對著寶圖袈裟有了覬覦,只是,只是。”
蕭雪淡淡的說道:“只是法斷大師即便有這樣的野心他也不敢公開這麼去做,只是在他的身後還有人鼓勵他,支援他這麼做吧。”
法相大師聽了蕭雪的話,頓時蹬蹬蹬的倒退了三四步,他痴痴的說道:“蕭姑娘你都知道了。”
莫白知道蕭雪所說的人定然是剛才與自己說的法元大師,他不瞭解這其中的情況,也只能繼續聽下去,只聽蕭雪說道:“大師不必心驚,或許你我也都至少猜測罷了,我們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只憑一兩句江湖上的稱呼就能夠判定一個人到底是好是壞,是否是有野心勃勃,想要做些什麼事情也太過於武斷了。”
法相大師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他知道蕭雪一定是聽到了他們三師兄弟在廂房中的對話,她是來接自己,而早早的停留在了廂房的外面,以蕭雪這樣冰雪聰明的姑娘自然能夠聽出當吃大師兄法元與二師兄法斷那有些陰陽怪氣的口吻,“蕭姑娘你說的沒錯,我們卻是沒有證據,我也不希望有什麼證據。”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大笑一聲道:“法相你註定這一輩子就是一個廢物,有這麼好的機會能夠剷除掉我和大師兄,讓你坐上佛隱寺前寺總監寺的位置你都不敢,那一人獨大呼風喚雨是個什麼滋味,哼,你卻這般的膽小,也註定你今日就要死在這裡。”那大笑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剛才還在談論的法斷,他這一句話也證明了法元與此事的關係,他們本就是一路人。
他竟然找上了,這其實並沒有什麼複雜的地方,這裡畢竟是佛隱寺的地盤即便出了寺
廟,只要法斷想要真的找上幾個人並不會太難,只所以他姍姍來遲,那是因為他為了此次事情的完全,著急了所有在這佛隱寺他的心腹和尚,自然也都是一些頗具野心與鬱鬱寡歡久不得志與他臭味相投的僧人,那廂房前的一戰,他雖然並沒有使用全力,但是這莫白的靈功也是頗讓他忌諱,這一次他要殺人滅口自然要做到完全。
“二師兄你!”法相大師著實沒有想到自己一腔的好心,卻被人家罵成廢物,他一口氣沒有上來,立刻噴出一大口的鮮血,阮一鳴立刻將法相大師攙住,然後轉身對法相大師罵道:“佛門竟然有你這樣的敗類,還當真是可恥。”
“敗類?可恥。”法斷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他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可笑的事情。“我可恥還是你可恥,你不是和尚卻假冒和尚,你還好意思與我說什麼佛門!”
第471章 怨恨
“我十七歲就進入佛隱寺,從給一個打掃寺院的小和尚做起,一心想要成為出人頭地的修靈者,可是命運對我是如此的不公,雖然我可以修靈,但是卻不能進入真正的聖殿,我只能每年等待那麼一兩次的機會,才能去後寺苦修,要不是我這麼多年來的刻苦與奮鬥,恐怕我現在早就不知道已經淪落到一個什麼地步了!”法斷大師痴痴的大喝道。
法斷似乎此時眼裡面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任何人,他彷彿在回憶著自己的往事。“幾十年了,我透過自己的不斷努力,終於更為了一個合格的武僧,我自認為我付出的辛苦與我的天賦都不會比任何一個人差,為什麼不給我一次真正進入後寺的機會,為什麼那三個老東西不肯傳授我真正的佛門靈功,難道我沒有這個資格嗎?他們三個老傢伙又怎麼會知道他們所謂精心培養出來的在我的眼裡卻都是一文不值的廢物,終有一天我會讓他們親自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