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很想知道,你剛才逼問那刺客的曹阿賓他是誰?為何二爺你竟然脫口而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名字呢?”顯然一個人在不假思索的情況之下問出有關與危害他的人的時候,那必然證明這個人有著絕對的嫌疑,曹阿賓這個名字就是這個最大的嫌疑人。
提到曹阿賓,尉遲東陵狠狠的抖了一下馬鞭,彷彿那曹阿賓就在他跟前被他用馬鞭抽到了一樣,他怒道:“這個曹阿賓最不是東西,他本與我們同門也是雪山派的弟子,只是這個人為人極為的陰損,他看不得別人有著任何的好,他曹家的祖上本來在雪山派的地位極高,只因為生出他這麼不孝子,他父親去世後,曹家竟然只淪落到一個香主的地位,我大哥雖然經營的福泰鏢局不屬於雪山派的買賣,但是我大哥卻總是將我們鏢局所得利潤的一半定期的給掌門人送去,如此一來福泰鏢局在整個雪山派的地位也是越來越高,掌門人也破格將我大哥提升為堂主,於是那曹阿賓就進恨於心,與我們福泰鏢局有著多次的衝突,要不是我大哥他宅心仁厚,總絕對大家是出自同門,不與他計較,我早就扒了他的皮了。”說道此處尉遲東陵顯然是大為的氣氛。
莫白一皺眉,暗道又是派內爭權奪利的事情,看來權利二字無論是在何地都會成為人們最為關注的焦點,“那麼我敢問二爺,是不是那曹阿賓在與大爺當上堂主的時候有過什麼競爭啊?”
尉遲東陵立刻高看了莫白一眼,暗道此人的分析果然是十分的透徹,立刻說道:“正如莫兄弟所說,那曹阿賓雖然人品及次,但是不知道從那個雪山派前輩的手中學的一手的好劍法,他的雪山劍法的確是十分的厲害,我們掌門人十分看重弟子的個人修為,所以在競選幾個虎堂堂主的時候也將曹阿賓定位其中的候選者之一,只不過最後是投票的時候,選他的人實在是太少,他才敗在我大哥之下。”
莫白點了點頭道:“不過從剛才那人口中的話語顯然不是十分瞧得起那曹阿賓,想來也不會是他派來的人吧。”莫白聽聞此人只是一個雪山派小小的香主,不覺得有些失望。
“哼,莫兄弟這可不好說,曹阿賓為人十分的奸詐,他的手下嘴裡面又怎麼會有什麼實話嗎?要說他絕對有刺殺我奪取這趟鏢的理由。”說道此處尉遲東陵立刻閉上了嘴巴,他彷彿也發現自己有些失言了,畢竟這隻鏢裡面包含著雪山派掌門人李蒼雪需要的重要物件,可是不能被外人得知啊。
莫白見尉遲東陵欲言又止,也知道是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他也不在多問,只是建議的說道:“我認為不會是曹阿賓,還請二爺你在想想我們福泰鏢局還有沒有一些其他的仇人呢?或者對我們這隻鏢有些什麼覬覦的人呢?”
尉遲東陵思索了片刻道:“除了曹阿賓與我們兄弟的過節深一些之外,還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人與我們有仇,莫兄弟你知道的我們想做鏢局子這個買賣自然要廣交天下的朋友,押鏢保鏢也多數靠這些朋友給的面子,要不然走一步打一架,恐怕我們鏢局子早就打黃了,所以我還真想不到還有著什麼樣子的仇人了。”
莫白點了點頭,忽然說道:“那二爺,不知道你口中曾經說過同為幕雪城四大門派之一的清虛派與我們雪山派的關係可算是還好。”
尉遲東陵一愣,他著實不知道莫白為什麼會這麼問,即便是莫白懷疑了是其他門派針對自己雪山派派出來的殺手,也不至於只說清虛派而不提天山與幕山兩派啊,他有些不明白的說道:“莫兄弟為何這麼問?”
莫白笑了笑道:“二爺你只管說說看看。”
尉遲東陵有些迷茫的說道:“要說我們派內的事情我還多少從我大哥那裡瞭解一些,但是要說我們雪山派與清虛派的關係的話,那我還這的沒有什麼發言的權利,不過我們雪山派成立已久,而清虛派才不過十幾年的光景,雖然號稱幕雪城四大派,但是他的資歷與實力遠遠不會是另外其他三個門派可以相提並論的,所以據說他們的派出見到我家李掌門是十分的客氣,大家彼此存活在一個城裡,自然都會相對的有些禮貌,我想關係應該還算融洽吧。”
莫白卻微微一笑道:“二爺,你難道沒有從曹阿賓的身上弄明白一句話嗎?”
尉遲東陵一愣,問道:“什麼話?”
莫白別有深意的說道:“一山容不得二虎,你們雪山派內部都競爭的這麼激烈,何況一個城池了,在這個城池裡永遠只有一個霸主,那麼另一個人卻永遠要被壓制下去,總是對著人家卑躬屈膝,這種滋味一定不是很好受的。”
尉遲東陵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