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望著藍藍的天空,雪千塵捂住了眼睛,突然有了流淚的衝動。
“你生氣啦?”江色見封言周圍環繞著一股濃烈的黑氣,心裡實在有些忐忑。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臉蛋,有些孩子氣的不知所措。
“笨蛋。”封言心中一動,淡淡的一笑,如曇花綻放。側身輕輕地在江色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眼中流光溢彩,迷了江色的眼。
暗處時刻在觀察江色和雪千塵的楊域見雪千塵的一舉一動,眼神一暗。
第二天的大街小巷,特別是茶館這種八卦聚集之地。流傳出無數個關於那天賞花會的四角戀情的版本。大多數人認為三王爺還是心儀無雙公子雪千塵,他們在賞花大會上舊情復燃。封小公子當場發飆,楊域也和三王爺暗中較量。
茶客甲道:你們說的都不對。
眾人投以疑惑並且不信任的目光。
茶客甲拍著胸脯道:我弟弟的岳母的侄女的堂哥的隔壁在三王爺府裡當差,我大姨媽的主夫的表弟的小姨的隔壁參加了那天的賞花會。我得到的訊息絕對可靠。
眾人眼睛一亮,便鬧哄哄的讓茶客甲揭露真相。
茶客甲悠悠的嚥下一口茶水,道:我大姨媽的主夫的表弟的小姨的隔壁說三王爺在賞花會上對封小公子深情表白,氣走了舊日的青梅竹馬無雙公子。我大姨媽的主夫的表弟的小姨的隔壁說是人看到雪千塵公子那樣一副將要梨花落雨的表情,無人心裡不為之所動。但是那三王爺卻轉了性子一般,一眼都不願意看,眼中只有封小公子。我看那三王爺是對封小公子是陷進去了。
說完,還自顧自的點頭覺得自己推測的很有道理。又灌下了一大杯的茶水。繼續道:我弟弟的岳母的侄女的堂哥的隔壁,賞花大會當夜聽到三王爺房中傳來求饒的聲音,還有封小公子摔東西的聲音。我看那三王爺不僅是陷進去了,而且還陷的不淺。
眾人聽了茶客甲的話,都一臉嬉笑道:你的意思不就是三王爺有畏夫的毛病了。
茶客甲聽了直搖頭,嘖嘖道:畏夫哪是毛病?
第二天,大街小巷就流傳著三王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一隻公老虎的。
皇帝聽了直搖頭,笑罵三王爺這個不孝女將皇家的威嚴丟了一個乾淨。
封尚書則是笑的一臉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家的培養出來的兒子。
皇帝不平,豎眉瞪眼: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的畏夫的快習慣倒傳到我家色兒的頭上。
這話說的封尚書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一千個人心裡有一千個版本,其實當夜的情景是這樣的。
房中,兩人大眼瞪小眼。江色弱弱,和封言一臉強勢形成鮮明的對比。
“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就早早的歇了吧。”江色不安的挪動著身體,她好像看到了封言眼裡不明的光,有些如狼似虎的意味。
封言絕對用行動來回答江色,絕對不行。
江色只覺得被吻得渾身軟軟的,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半天,曾以為自己要死於缺氧的江色貪婪的吸了一口空氣,見封言又要撲上來,連忙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胸部。一臉不願意,“不要啊~魂淡啊~~老子明天要上早朝的。做人要節制,我不想~~。”話還沒有說完,又被封言一個法式深吻給堵住了小嘴,“死在床上啊。”淹沒在了呻吟中。
情到深處,江色雙腳一伸,踢翻了床邊櫃子上的古董花瓶。
江色肉疼,封言意識到對方的走神。立馬加快了節奏。
第二天一大早,可憐的三王爺已經錯過了早朝的時間。準確來說,不是一大早,太陽曬到屁股都不止。面對這皇帝陛下遣來詢問情況的太監總管,江色羞憤欲死,糾結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深奧無解的問題。
半天,憋紅了老臉,才道,“昨晚,本王處理政務到深夜,於是今早睡過頭了。”
總管投以絕壁不信任的表情。也是,在熟悉三王爺的人的心目中。三王爺處理政務到半夜,這絲毫不比彗星撞地球的機率小。
江色、欲哭無淚。
終於有些不忍的封言在一旁慢悠悠的開口,道,“吳總管,昨晚王爺是很辛苦的。”其實別有深意,一語雙關。
立馬吳總管的表情就變了,那臉笑的跟一朵菊花似的燦爛。直言,“我信,封小公子的話怎會有假。我這就回去稟報。”
江色頓時怒了,這是活生生赤果果的歧視好嗎?為毛黑心如封言那廝,別人都會被他無辜的小臉給騙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