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乾兩杯。”
吳邪抬頭看了張起靈一眼,舉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眾人都傻了眼,不管有沒有量,白酒也沒有這麼喝的,各種猜測在腦子裡走了一圈,都不得要領,只能看著吳邪一臉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表情。
喝傻了吧,這孩子?
“吳邪,怎麼樣?”陳文錦關切地問。
“沒事,沒事!”吳邪放下酒杯,一邊擦嘴一邊擺手。
“吳老師好酒量。”張起靈勾了勾嘴角,“在梅邊。”自己將自己的酒杯填滿,幹了,轉頭對胖子道,“王處,該你了。”
胖子看張起靈給吳邪灌了兩杯白酒,不禁有點愣,心道:張起靈平日裡看著冷,但也不是這樣的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還沒想明白,就聽見這繡球拋給了自己,疑惑地看了張起靈一眼,後者依然溫溫笑意,這讓胖子頭皮有點發涼,“笑裡藏刀、皮笑肉不笑”這類詞一個接一個冒出來,又掃了一眼桌子上的人——得,這也沒人可說了,直接拿酒杯碰了碰吳三省和張起靈的杯子,又起身碰了下海月老的杯子,說道:“‘我本將心託明月,誰知明月照溝渠’啊,啥也不說了,我乾一杯。”
眾人鬨笑,追著問明月是誰,不說就罰兩杯。
胖子幹了酒,一手攬瞭解子揚的肩:“走,解老師,胖爺帶你敬酒去。”
陳文錦也起身,拉了了霍秀秀、雲彩、秦海婷,說道:“走吧,我們也去敬酒。”
解雨臣向吳邪舉了舉杯,用眼神詢問他怎麼樣,要不要去敬酒。吳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不去敬酒了。
解雨臣笑了笑,也起身離開了。
這麼一下,呼啦走了好幾個,霍玲站起身,說道:“這麼看著倒像‘聾子放爆竹’”起身向海月老致意,也回到自己原來的桌。
散了吧!
今夕心事付笑談,他朝隻身向何處?
張起靈坐到吳邪旁邊的椅子上,將酒瓶放在吳邪的面前,隨手從吳邪放在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伸長腿從褲袋裡掏出打火機點著,夾煙的手搭在桌子上:“都喝差不多了,去敬酒吧,不會被發現。”
老子當然知道新教師第一次教師節要去向領導和其他同事敬酒,要不是因為你這隻死蘿蔔,老子早就去了,現在你整這麼一出,你到底要幹嘛啊!
看吳邪瞪著自己,張起靈吐出一口煙霧,眯著眼,將酒瓶又推了推,道:“拿這瓶。”
這瓶?拿白水敬領導同事真的沒問題?
吳邪看了看酒瓶,也不敢露出驚訝的表情,做賊心虛一般瞄了瞄其他人,還是沒吭聲。
張起靈拿起酒瓶又給吳邪倒了一杯,這下吳邪不能沒反應了,畢竟領導在給自己倒酒,連忙前傾身體,端起酒杯,微微用杯沿往上託著瓶口:“謝謝,謝謝張校。”
張起靈也藉機往吳邪這邊傾了傾:“敬酒時就說,我的‘梅邊’來接我。”
你的“梅邊”?
真他媽的有“梅邊”?
那還花心大蘿蔔一樣惹了霍玲又來惹雲彩?
張起靈將煙叼在嘴上,伸手拿了吳邪桌上還沒有開封的白酒,走了。
19
當胖子把醉得扶都扶不起來的張起靈甩到吳邪的身上時,吳邪還在糾結自己是不是也要借酒裝瘋癱在椅子上不起來,怎麼說敬酒的時候多半瓶白水也快見底了。
“小吳,你陪張……張校……一……一會兒,他的‘梅邊’……一會兒……一會兒來接他。”胖子大著舌頭對吳邪說道。
“張校的‘梅邊’來,我陪著幹嘛?”側頭看看掛在身上的張起靈,吳邪動了動肩喊了一聲,“張校……張校?”
“張校說他要回學校,明早值班。他‘梅邊’也不好住咱學校不是?你不也住校麼?你就和他們一遭回去,我估計張校醉成這樣,他的‘梅邊’肯定弄不上去,你就幫個忙。”
“可……可……我也喝多了啊!”
“得了吧你!你一口氣能幹兩杯白酒,你還能喝多?你……這是幾……”胖子伸出兩根手指頭,“……二兒吧?以後校長們出去應酬,你肯定跑不了。”胖子猛地一翻白眼,不等吳邪說什麼,捂著嘴就直奔衛生間去了。
張起靈靠在吳邪身上,軟得沒了骨頭一樣,稍微離開一點,就又軟綿綿地貼過來,吳邪喊了兩聲“張校”,他也沒有回應,哼哼唧唧不知道說了句什麼。
這摟也不是,抱也不是,吳邪實在覺得尷尬,往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