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嗣業也明白現在無時間商量對策了。向李晟和林子琛交代道,“我去對付韓知績,那兩名副將交給你們。不要掉以輕心,韓知績的副將亦是以一擋百的勇士,曾在與吐蕃蠻人的比武裡一舉勝出。”
見李晟和林子琛點頭了,謝嗣業提馬蕹�耙徊健!昂��ǎ�戲蛟縵臚�惚仁砸環�3麼嘶�幔�美戲蚣�都�賭愕撓旅汀!斃凰靡狄呀�斫1鴰匱�希��俳鎦氐惱疥�諦凰靡凳種蟹晌樅縝嵫嘁話悖�幟艽�鴟繕匙呤�牧粵鑰穹紜�
……
尚在地室裡的溫榮等人。忽然發現頭頂上本已經離開的腳步聲去而復還,丹陽緊張地來回踱步,自言自語道。“怎麼又回來了,難道應國公和五皇子打不過叛軍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丹陽的額頭上沁出層層冷汗,溫榮知曉丹陽自小被聖主和太后捧在手心裡,從未經歷過甚危險,現在慌亂恐懼皆是正常。
溫榮穩了穩心神,安撫眾人道,“腳步聲去而復還反而是好事,說明韓知績打不過應國公和五皇子,現在只能將希望寄託在找到我們身上了,想來只要我們再耐心地等一會,應國公就可以將韓知績的親兵徹底擊潰,那時我們就能出去了。”
睿宗賞識地看著溫榮,溫榮不但在女娘中算是極其聰明的,便是晟郎和琛郎他們,在謀略方面可能都不及溫榮。睿宗帝忽然覺得,如果當初他將溫榮許配給奕郎,或許現在真可以安然闔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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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搜尋太后、丹陽公主等人的叛軍正在櫻桃園裡四處翻找,蹲坐在銜櫻閣附近小涼亭歇息的叛軍忽然發現涼亭有異。
亭子是用石磚堆砌而成,被火焚後俱是黑漆漆的完整一片,唯獨其中一塊好似被火焚化一般,石磚上現出缺角和數個凹孔。原來被設做機關的石磚是夾白玉而制,白玉在烈火下已崩裂融去。
有叛軍校尉聽到聲響趕過來,移動了石磚,石桌緩緩移開……
溫榮隱約聽到沙沙的摩擦聲,驚得從石凳上站起來,“糟糕,被韓知績的人發現暗道了。太后,此處暗道是否還有別的出口。”
太后亦神色驚慌,“有,在石床下還有個暗門,可暗門是直接通往霜溪的,現在霜溪附近怕也都是韓知績的人了。”
溫榮瞥見石床上的那盞壁燈,想來那就是機關。溫榮擰緊眉頭,她能一眼發現的機關,怎會瞞得過韓知績的親兵。溫榮深吸一口氣,下下、定決心,鎮定地與眾人說道,“韓知績的親兵馬上就會進來,還請聖主帶了太后、丹陽、琳娘先到暗道裡躲一躲,我一會再進去。”
睿宗帝臉色一沉,“豈有此理,怎可能讓你一個弱女子留下面對那些叛軍,我就在這不走了,我要看看,他韓知績究竟有多大的膽子,竟敢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行徑。”
丹陽和琳娘雖已經面色慘白,可仍死死抓著溫榮不肯鬆手。
溫榮認真地搖搖頭,“還請聖主以大局為重,如果聖主今日有何閃失,就算三皇子鎮壓了二皇子和韓知績,也會沒有臉面繼承大統、一輩子心存愧疚的。如此豈不是大家都對不起天下黎民。”
“榮娘是要置我們於不仁不義嗎,”太后嚴肅道,“罷了,此事不用再爭,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溫榮無奈地沉吟片刻,石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不能再這樣浪費時間了,溫榮轉身問盧內侍,“不知石屋內可有儲存燈油。”
盧內侍躬身作揖,恭敬地說道,“回稟五王妃,暗室裡有存燈油,若王妃需要,小的這就去取過來。”
“那麻煩盧內侍了。”溫榮語速急促,又吩咐碧荷一道過去搬。
燈油盛在琉璃甕裡,琉璃甕則裝在角落的一隻楠木箱中,碧荷與盧內侍將琉璃甕抬了過來,溫榮一刻不停,立即令婢子幫忙將燈油悉數撒在石門後。將石門和石床機關,用七尺寬的燈油道徹底隔開。
“丹陽,你將石床上的機關開啟,我們隨時進去,”溫榮在壁牆上摘下一支白燭,緊緊握在手上,蠟油滑落下來,溫榮手一抖險些被燙到。
太后蹙眉問道,“榮娘,你這是要做什麼,有什麼好主意嗎。”
溫榮緊張地說道,“請太后、聖主、琳娘先躲到暗道裡,丹陽公主守在石床旁的機關等我,倘若一會叛軍開啟石門,兒便將地上的燈油點燃,那時石屋會滿是濃煙,約莫能再拖一會。”
聖主頜首贊同,“一旦燒起來叛軍根本無法進來,只是此處不透氣,可能燒不了多長時間。可惜韓知績放火燒櫻桃園,否則濃煙透過暗道透出去,還可讓晟郎他們知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