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子疼的眼淚都快忍不住了,還樂呵?你麻痺的,老大都受傷了,你就光想著自己樂呵,看來,早就有取我而代之的心那。
波哥一面忍著鑽心的疼痛和不時泛著的淚花暗下決心,回去就除掉這個有異心的二五仔。
為上位者的心思一般都非常人能懂,所以,為下屬者要少說話,多做事,此來故之名言。
一行八人,乘著夜色沿著小路往劉一流的小院子摸去。
此時的劉一流已經獨自回到小院,院子的兩角被老虎母子倆佔了一角,還有一邊留給了金雕醜醜,大公雞小金這段時間一直在水庫那邊看守著小鴨小鵝,否則要是回來一定也要重新劃地盤的。
剩下的小動物們除了竹鼠胖丁躲到自己的洞裡,飛鼠花花爬到了樹上,其餘的對老虎都是十分的警惕,全都縮到竹樓裡找地方睡了下來。大膽因為身體太大,只得在堂屋裡休息,不過悟空很有哥們兒義氣,陪著它一起,就睡在它的脖子旁邊,那裡也挺暖和。
簡單洗漱了一下,上床關了燈,穿了個大褲衩,劉一流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夢裡又彷彿看見那個好白的姑娘,胸前一大片雪白,亮的讓人忍不住口水直流。
的確,這會兒劉一流明顯在夢裡看見了這個朝思暮想的美景,嘴巴微張著,一縷涎水從嘴角落下,滴在枕頭上,浸溼了好一片。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此話不虛啊。
而他還在滴口水的時候,波哥,不,這時候其實叫“跛哥”更確切些,最後因為實在太疼,跛哥也不在小弟們面前再裝那個大瓣兒蒜了,跛著腳帶領著小弟們來到離小院幾十米的地方。
此時月亮在雲層裡有些半遮半掩的探出頭來,讓這漆黑的夜變得稍稍明亮一些,不再像剛才一樣伸手不見五指的。真是我想搞事老天爺都幫忙,跛哥暗自興奮,潛行過來的時候黑別人發現不了,這要辦事的時候變亮了點兒,方便做事,老天爺都這樣對我,我不成功誰成功?
藉著月色觀察觀察周圍的形式,黑暗中就是一座孤單的小樓矗立在小山邊上,周圍扎著籬笆,前面有一片空地,空地前面就是自己等人藏身的大樹,還有一條小溪從這裡經過。
觀察好地形,跛哥開始分配任務:“鐵子你帶著小狼他們三個從院門口那裡進去,你麻痺這小子就是找死的臉,大晚上的連個門都不關。豹子你帶他們兩個從後面小山繞一下堵住後面,免得那小子仗著地形熟從後面跑了。我就在大門口這等著接引你們,速度都麻利點兒,挑斷他的腳筋,剁他幾根手指,堵住他的嘴綁好了,咱們就撤。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咱們早就出了神農架,到時候把假車牌往江裡一丟,車一燒,誰也找不到是咱們做的。就讓這小子天天哭去吧,麻痺的,這就是得罪老子的下場。”
跛哥有條有理的佈置,頗有些特種部隊攻克恐怖分子把守的大樓的感覺。而且這後續工作想的也是很完美,車是用假身份證從舊貨市場買的,牌子是在隨便讓小弟找了個小加工廠花200元敲的一副假牌照。到時候車再一燒,就算找著了也找不到人。這就是長期處於和人民衛士作戰狀態下所學習到的,做啥事都要把後續工作考慮好,這也是領頭人的職責之一。
“波哥說的好,就這麼辦。敢得罪波哥就是得罪我們所有人,得罪我們所有人,他就得這個樣兒。”被稱做鐵子的西裝甲很幸福,讓他進行主攻,那就說明自己又重新贏得了波哥的心,不是,贏得了波哥的信任,連忙上前表忠心。
“跛鍋,那我呢?我搞點兒莫斯。”一旁的牛仔型男一看所有人都被分派了任務,就自個兒一個人還沒得到指令,不由有些急了。自從參加組織以來第一次參與如此血腥的行動啊,怎麼說也得開開眼不是,這些大哥們是如何戰鬥,如何摧殘對手的,每次光聽他們喝酒的時候吹了,自己參與一次,以後收了小弟不也可以吹了嗎?
這就叫:千里夜襲小山村,砍了手指與腳筋,全身而退冒得事,回家就摟美姑娘,牛仔型男連吹牛用的詩句都想好了,你說打了半天腹稿的他能不著急嗎?
“你?你就到這棵樹下面幫我們望風,有啥情況通知我們一聲。”跛哥對這個滿臉痘痘的小弟算是恨到骨子裡了,要不是這貨,你麻痺的還沒到地頭兒,就一個得力手下掉坑裡摔了個半死,自己的腳腫的跟根紅蘿蔔似的。一想到腳,這又是倒吸一口冷氣,麻痺的,肯定是斷了,要不,咋眼淚又止不住的流出來了呢?跛哥趁著黑暗拭去眼角的淚花,真他媽的疼啊。
“嗚”不甘心的牛仔型男一看波哥吸冷氣的模樣就知道他的腳肯定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