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血族一事可有進展?”漣俏還真是不敢再多談那丹藥的事兒。
“尋不到血族,就尋放出這訊息的人!”天幀帝唇畔泛起了一絲冷笑,只要是天朝內,他有的是辦法把人揪出來。
漣俏一驚,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這放出訊息的是何人,為何要放出這訊息來呢?
是恰巧的騙局,還是另有目的?!
太虛道長眸掠過一絲複雜,亦是疑惑了,這背後之人若真是故意把訊息放給天幀帝的,這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皇上可有懷疑之人 ?'…99down'”漣俏問到。
“李公公還查詢,總之這血族的存是肯定的,朕已經暗招攬各路驅魔師,到時候一同商討如何收服這一群蠻子!”天幀帝認真說到。
蠻子?
漣俏心下又開始冷笑了起來,她眼這皇帝才是個徹徹底底的蠻子,什麼都不知道,竟然還想收服了血族!
“屬下定當全力!”
心下雖不屑,臉上依舊是認真。
“皇上打算何時動手?可有計劃?”太虛道長終於開了口,這眼看八月十五就要到了,天幀帝近似乎對西界沒了什麼動作,難不成就因尋不到那三樣東西而放棄了?那頻繁調兵又是為何?收服血族究竟何時用,用哪一刀刃上?
“這事不急,還沒摸清楚底細,萬萬不可動手。”天幀帝說到,太虛道長面前也算是難得沒有多少隱瞞的了。
“皇上,太子殿下究竟是生是死,屬下今日茶樓裡還聽到傳言說殿下被玉邪所殺?”漣俏再次試探。
“玉邪?”天幀帝驟然蹙眉,他現確確實實是沒有司夜的任何訊息,龍脈那邊的侍衛一如龍脈山便也出不來,根本什麼都差不到。
“嗯,有人說玉邪沒死,會狄胡去了,還帶著敕封印章。”這話還真是漣俏從客棧裡聽來的,想必狄胡早傳遍了。
“傳言怎麼可信?”天幀帝似乎不太願意談這事兒,說著便往窗臺走了去。
玉邪沒死他當然知道,而狄胡二皇子前幾日早就私自登位,脫離天朝,他現沒有閒暇收拾那耶律耀光,待八月十五之後定不會輕易放過狄胡的!
漣俏可是困著,先行告退了,留太虛道長伺候天幀帝。
只是,她一會的屋裡便慌了,突然現自己的匕不見了!
那匕師父送給她後她就從來沒有離身過的呀!
怎麼回事?!
急急往二樓走,卻門口止步了,聽得門外一陣打鬥聲音,心下頓時大驚,不敢闖入,只得繞道窗前,偷偷看著。
她還以為是師父老糊塗露餡了,卻原來是天幀帝獨自一人舞劍,而太虛道長一旁靜觀,氣定神閒地鋝著白花花的長鬚。
“呵呵,皇上近來的氣色越的好了啊!”太虛道長感慨到。
天幀帝收起了長劍來,道:“朕這身子骨多虧了道長的丹藥,朕已經同大臣們商議過了,待這陣子的急務處理完後就立道長為國師,光揚這道家學問。”
“多謝皇上厚愛,老道閒散管了,入了朝廷便是束縛。”太虛道長不是從何時起同天幀帝說話便不再客氣了。
“朕也不是非要束縛道長於朝廷,就尊道長為國師,以道教為國教,令姓建廟宇奉三清,道長閒雲野鶴,走往天朝何處皆有落腳之地!”天幀帝越說越是興奮。
如果他相信這世上有神,那無疑太虛便是他的神了。
“我若是給你長生不老丹藥,估計你也把我但神敬奉了。”漣俏嘀咕了一句。
等了許久,聽了許久,無法都是天幀帝的一些可笑話,等得她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天幀帝才肯離去。
這人一走,她便是破窗而入了。
“你這丫頭做什麼呢?三半夜的,這麼大動靜!”太虛道長顯然很不滿意。
“匕還給我。”漣俏很是直接,方才就看到太虛手的匕了,難怪他那一手一直負身後。
“怎麼,現知道這東西掉了?方才若不是我動作快,早被天幀帝拾了去了。”太虛道長責備到。
“拾了去他也會還給我。”漣俏立馬反駁,接過那匕來,細細檢查了一番這才收了起來。
“要萬一他看上了,不還呢?”太虛道長很是認真地問到。
“這東西真那麼重要嗎?”這才是漣俏真正想問的。
太虛一怔,隨即怒聲,道:“為師送給你的,能不重要嗎?”這說著鬍子都險些豎起了。
“看樣子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