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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風月用腳踢他,反被捉住拉到一邊壓著了。自知逃脫不成,只好磨磨嘴皮子:“慶澤,你是個大色狼,每天都慾求不滿!”

“既然月兒知道,那就不用多說,來好好滿足夫君吧!”話音剛落,色狼的舌頭已經侵犯了胸口那兩朵粉紅的小梅花。

“慶澤!”風月咬牙切齒,“你除了這個,腦子裡還有別的事情嗎?真是個昏君!”

慶澤邪惡的嘿嘿一笑,朝小梅花上用力咬了一口,風月一聲驚呼。

“是不是昏君,等你見了平王永昌就知道了!為夫就算有再多事情,見了月兒,也只剩下情事!”又是重重一口。

“啊,疼!”風月有點惱了,用力推了他一把:“討厭!走開!”

慶澤立刻臉一沈,威嚴浸淫多年著實有些嚇人,虎目深深,直視風月。

最後一個挺身,甜蜜的種子遍撒身體最深處。慶澤緊緊抱著幾乎昏厥的心肝兒,又是一通狼吻。

“好月兒……”慶澤絢麗的聲音在迷濛的意識中迴盪:“此生此世,慶澤定與月兒同生死,決不負心……”

笨蛋,你是一國君主,未來的天子,怎能輕言生死?風月來不及反駁,便帶著唇邊一絲笑滿心甜蜜的沈沈睡去。

39

朔風裹旌旗,馬踏飛塵,轟隆聲震天價響。

白虎策馬奔到王帳前,低低叫了聲:“大王!”

“進來!”

白虎輕身一躍,飄飄落於轅上,轉身掀簾而入。

豪華的大帳裡浮著一點淡淡的麝香味。慶澤屈著一條腿靠著軟墊坐了,懷裡躺著還在熟睡的風月。

白虎單膝跪地,垂首低聲道:“朱雀傳來訊息,人已經安排好,絕對讓大王滿意!”

慶澤嘴角叼起一抹笑,問:“全部都安排好了?”

“是!歌姬是松巖後宮裡調教出來的,還沒露過臉。舞姬十二人,也都是新進的。”

慶澤點點頭,又問:“來路都弄清了?”

“全部查清了,都是小侯國的奴家子女,沒有昊國人。”

慶澤摸了摸風月沈睡的臉龐,滿意道:“很好!要朱雀留在巖京等候。”

“是!”白虎領了命,又面無表情的出去。

過了中午,風月才昏昏沈沈醒來。

還正迷糊著,就聽見桔香脆生生道:“公子醒啦!”

然後就是慶澤渾厚絢麗的聲音:“醒了?餓不餓?”

睡意遠去,想起慶澤毫無人道精神的獸行,風月只覺得他此刻笑得很欠扁。

“你再晚會兒醒來,就能趕上吃晚飯了!”慶澤揶揄他,惹得風月立刻牙癢癢:“禽獸,從今天開始到我們回來,不准你碰我!”

“哦?你忍得住麼?”慶澤笑著眯起眼睛,托起他無力的腰身:“還是先吃點東西吧!”那邊桔香已經端來濃香的野山菇熬烏雞湯。

風月歡呼一聲,自動忽略慶澤的存在努力與雞湯搏鬥。畢竟從早上醒來到現在還沒吃飯,中間還有那麼劇烈的活塞運動和口腔大清洗……

慶澤問:“悶不悶?想不想出去騎馬?”

風月看著外面的好天氣,心下雀躍起來。三兩口喝完雞湯,拉著慶澤嚷著趕緊出去。

慶澤見他高興,便叫人牽來黑羽,輕輕一躍,穩穩坐在鞍上,看得風月好生羨慕。他長臂伸展,抱了風月坐在前面。

長腿一夾,黑羽興奮的嘶鳴一聲,撒開四蹄歡騰而去。侍衛們紛紛策馬,緊緊跟在身後。

北方深秋的朔風已是冰涼,吹在臉上頗有些刺痛,陽光雖好,卻擋不住撲面而來的寒氣。

奔了一路,入眼盡是黑土松林,寥寥的一些村落散於其中,如寥落星辰般稀少。

慶澤策馬奔上一處高地, 勒住馬與風月一起看著大軍行進的方向。朔風呼嘯,穿越慶澤愛護的遮擋,風月打個哆嗦,緊緊縮在慶澤懷裡。

“回去吧,別凍著了。”慶澤用披風包住他。

“不要!”風月執拗的搖頭,“好不容易出來了嘛。”

他水潤的眼眸閃著灼人的光輝,似乎能穿透一切。慶澤不語,就這麼抱著他。風過鬆林的呼嘯聲,遠處大軍馬踏黑土的轟隆聲,戰馬的嘶鳴聲,彷彿遠去。靜寂中只有相愛的戀人,沒有君主,沒有國事,沒有生殺,沒有計謀。

只有愛。只有光。

這是比世上的任何事物都要珍貴的東西。

我願傾我所有,換你一生相伴。慶澤收緊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