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給你聽。”我臉皮很厚的還哼了兩嗓子。
“那去青柳閣呢?”他又問。
“富察郝琪。。。”我的怒吼聲響起和著他開懷的大笑聲,隨著蕭瑟的秋風似乎傳的很遠。
“富察敏敏。來客人了。”
我正在窗前跟我手裡的刺繡作戰,郝琪終日將二兩口中那個和山羊長的一樣的玉蘭花荷包蕩在腰間,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下定決心一定要給他繡個完美的,也省的被祥雲他們嘲笑。
福甜的聲音一傳進來我趕緊的迎了上去。
“你怎麼來了?”我扶著她在塌上坐下,她厥了個嘴道:“我不來行嗎?你都回來這麼多天了,本我是想著你肯定會來看我的,可是左等右等的,連個信都沒差人送來。還得我這個大肚婆親自來瞧你。我可不管,今個兒你得好好的給我賠禮才成。”
我聞言趕緊給她作揖,“是,奴婢這就給主子賠不是了。”
“嗯,奉茶。”她摒著手玉手伸在我面前。
我輕打了她一下看著她渾圓的肚子有些欣喜的道:“可真快,過了年他就該出來了。真想瞧瞧是像六哥還是像你。”
“當然得像我了。”福甜說的理所當然,“你六哥長那麼難看,像他可怎麼辦啊!”
“我哪難看了?敏敏,你評評理,我一跟她討論兒子像誰的問題她就漲了氣的排喧我,你說六哥哪醜了,哪醜了?”六阿哥一進來正好聽了這句話,較真的湊到我面前一個勁的指著自己的臉問。
我苦著一張臉抿著嘴使勁搖頭。
“是有那麼一丁點啦!敏敏,你別竟撒謊不敢說實話。”好 久:炫:書:網:不見的祥雲似乎胖了一點,他擺著一副老實人的臉迎著六阿哥的殺人的眼光還有福甜贊同的應和聲。
“你才醜。改明兒的雨星有身子的時候她才該在家燒香拜服祈求孩子長的不要像你才對。”六阿哥不服氣的回著。
“去你的,有你這麼擠兌人的嗎?”祥雲拿肩撞了一下六阿哥,忘了剛剛是誰先擠兌人的了。
午夜夢迴,子與吾別
我看著熱熱鬧鬧的一群人發覺少了一個便問:“參書呢?”
郝琪指了指外頭沒待說話祥雲便搶著道:“一進來就被你那個丫頭給攔了去。他們兩個眼神有點怪怪的,該不會是有什麼貓膩了吧?”
我撇撇嘴斜了一眼他道:“一會兒我就把你的話告訴參書去,看他怎麼治你。”
大家嘻嘻哈哈的鬧成了一團,二兩進來在我耳邊嘀咕了幾句,我朝郝琪使了個眼色他點了點頭,我便跟著二兩出了去。
“胭脂,你怎麼來了?”到了前頭的大廳裡,胭脂正站在那兒跟花嬤嬤說著話。幾月不見她也挺了肚子,看著花嬤嬤臉上的笑容就該知道對這個兒媳婦她是滿意的很。
“福晉。”她欲彎身我攔了她,“還行這些虛禮做什麼?”
花嬤嬤道:“福晉和胭脂說說話,奴婢先下去了。”
我點頭默許。
“怎麼想著來看看我了?”我笑著攜了她的手往園子走去。
“福晉,胭脂來是有事相告的。”她道。
一瞧見她我便知道肯定是有事,遂才沒留了花嬤嬤。
“什麼事你說吧!”
她微微有些羞色,輕笑了一聲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聽說了外頭的傳言所以想提醒福晉。”她看著我,“小心如煙。”
我有些詫異,不解的看著她。
她微微垂了眼道:“我和如煙在一起了十幾年,稱不上什麼金蘭姐妹,可我自信還是瞭解她的。雖然外人看她皆稱她心性高,榮華富貴不放在眼裡。這些我不否認。可是唯有一個情字,是她的死穴。從小她就愛鑽牛角尖,只是她隱藏的好。當日和二牛哥拜堂那天她突然來我就想對福晉說這些話。可是沒抽出時間。現在她又離開了這兒,我是怕她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讓福晉難堪。”
她頓了頓繼續說:“胭脂不是愛說人是非的人,只是福晉對胭脂有恩,胭脂不想看見福晉哪天莫名其妙的招了道。所以。。。”
“謝謝你,胭脂。”我由心的拍了拍她的手,“你若不跟我說這些,我是真的不會想到這些。還煩了你身子不方便的特意跑過來一趟。正好,祥雲他們都在府裡,你留了吃了飯再回去吧!”
“不用了。”她趕緊推辭,“我若是不回去,二牛哥可就得餓肚子了。”
我笑了一聲也不好再留她,便讓人送了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