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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冰月輕哼一聲,用嘲弄的眼光瞪了回去。

居然敢瞪回來,朱祐楓看了,心裡又堵上了,有太子在又不敢造次,只能用更冷的目光瞪著冰月。

冰月並不把他的冷臉放在心上,她今日本就是故意氣他的,便偏過頭,不再理會。

秋冰月一身重物,早已站得頭重腳輕,雙腳不停地打著晃,直想一屁股坐下,心裡不禁有些後悔起來,本以為嚇嚇他們就可離去,誰知這幾人心理承受力都不弱,還拿她當個猴兒似的觀賞著,冰月心裡窩了一團火,問候著他們祖宗十八代,連四條腿的豬都沒漏下。

還是朱祐樘發現了冰月的異樣,向冰月微微頷首道:“四弟妹別老是站著,賜座。”

秋冰月心裡一鬆,瞅著朱祐樘身旁的空位便想要坐下,誰知坐得如冰山般屁股都沒挪過半分的朱祐楓卻適時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正要坐下的秋冰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真是沒規距,太子殿下的身邊豈是你能坐的。”

冰月只覺身體一僵,雙腳再也無法移動分毫,他。。。他他居然點了她的穴道,這個殺千刀的死變態,冰月緊緊捏住雙拳,渾身血液轟的衝上腦門,嘴角眼角狂抽,冷汗涔涔而下,她抬頭看了眼朱祐楓,他正似笑非笑地瞧著她,如皓月般的眼眸裡滿是嘲諷、挑釁與戲虐。

朱祐樘不明所以的看看他倆,笑說道:“這裡不比宮裡,都是自家人,無妨。”

冰月馬上笑著說道:“老坐著對身體不好,民女身材好,好東西自然要展示,我就喜歡站著。”

朱祐樘瞠目結舌。

“哈哈,四嫂太有個性了,真讓本王大開眼界。”朱祐杭眼尖,明知是朱祐楓搞了鬼,卻不點破,自己笑翻了。

秋冰月此言一出,朱祐楓立即拍開了她的穴道,得意的走回到位置上。

秋冰月回了太子的話,便只能乾站著,好你個死變態,果真對得起本姑娘賜給你這名字,我一點都不生氣,真的!我只是十分千分、萬分的憤怒而已。

席間,朱祐樘比較沉穩內向,話不多,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冰月卻認為是自己離他太近,導致他不敢大口呼吸,所以不能張嘴,要不,冰月怎麼越看他越覺得他眼角很抽筋,笑容很抽搐呢。

朱祐楓從始至終都擺著一張面癱臉,壓根兒就無話。席間不停聒噪的只有同樣穿得花裡胡哨的朱祐杭,他是萬貴妃的養子,是皇上唯一的一個非皇室血統的皇子,卻不到十六歲年紀便封了王,可見他在宮裡的地位是極高的。

幾杯熱酒下肚,朱祐杭便不顧王爺身份說起了坊間聽來的笑話,其中不乏一些青樓秘事,看得出他是那兒的常客。太子與靖王早已見怪不怪,並不責備他,只是不時的應付笑笑。

冰月站在一旁卻不動聲色的將朱祐樘精目中一閃而過的諷刺與朱祐楓懶散中帶著的不屑盡收眼底,她心裡嘆口氣,這些皇室之人果然不簡單,都是面和心不和。

秋冰月本就一直長於民間,一來二去倒是與他挺能聊得來,分了心便也不覺著太累了。

朱祐杭不顧形象的說笑著,聊到京城的繁華,突然深深嘆起氣來,拉過朱祐楓的手道:“四哥,這一成了親,父皇就快給你我劃分封地了,去了封地成為藩王,不奉召不得入京,你倒好了,江南是塊福地,魚米之鄉,在那守著也不錯。”

“你去鎮守河南就不好了嗎?中原富饒之地,乃歷代兵家必爭,朝中不知有多少人羨慕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呢,也是萬娘娘心疼你,不捨得讓你離開太遠罷了。”朱祐楓懶洋洋介面。

朱祐杭抿了一口酒,嘟嚷道:“好什麼好,聽說那裡日日吃饅頭,米飯都難吃到,我哪都不想去,只有這京城最得我心,還是太子哥哥好啊,這整個紫禁城和繁華的京都,早晚也都是你的。”

朱祐樘與朱祐楓聞言不由同時相視一笑,又各自掩飾著端杯喝酒。

死變態的封地居然在江南,冰月嘿嘿樂了,那豈不是可以回家見孃親了嘛,或許在那個時候向他討一紙休書也不錯,轉念一想,葉聰卻還在京裡,心口便又悶了起來。

☆、28 整太子

朱祐樘大抵是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便提議著去湖邊賞荷,眾人便紛紛抬步離去,冰月心中氣得半死,本來站著就夠累的了,現下還要不停走動,看這太子也沒安什麼好心。

若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必與小聰哥哥分離,被逼入京城,弄成今日這般處境,不好好整治他一番,胸中這一口惡氣如何能消。

朱祐樘被冰月的脂粉香風燻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