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你駕這麼久的車難道不累嗎?說說話讓你的旅程也不會這麼枯燥嘛?〃……繼續忽略……
〃恩公,是小女子長的太醜,嚇了你嗎?你竟然連名字都不想留下?是不是怕小女子知道你的名字,強要以身相許了?〃……持久忽略。
〃恩公,你真是個活雷鋒,做好事都不留名,小女子佩服……可惜小女子真的想知道你的大名,不然小女子心裡過不去……〃終於聽到背影發出了聲音,可惜是一聲:〃駕〃……依然忽略……嗎?小女子準備哪天發了財,送你一半家產了……〃閃著大眼睛,繼續騷擾……
〃鄙人姓夜名月……這位姑娘,鄙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請你不要在鄙人的耳朵邊唸了,因為鄙人很想把你丟下去……〃說完這句,夜月就轉過頭看了一眼雨昕,那眼神裡沒有感情,就這麼平平淡淡的……可惜。他的警告似乎對雨昕沒有用處,託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看著他的背影依然開了
〃夜月啊?這名字真的好斯文哦……夜月夜月?為什麼不叫月夜了?聽著實在啊的,而且還姓夜地,真是少見啊……
終於粗心的雨昕在看到那握著韁繩的手已經略有青筋突起,雨昕才大發善心的住了嘴。安安靜靜的繼續看著外面的景色。
不知馬車走了多久,昏昏沉沉入睡地雨昕被一個力量使勁的拍打著,終於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那夜月的雙眸,近看才發現夜月的的眼睛是棕色的,而不是黑色的,可是卻另有一番風情,如琥珀般金色的流光,卻如此地深不可測。如果殷桓律的那雙黑眸是天下最美的墨玉,那他地眼睛就是這世上難得的美玉。
〃姑娘,你想去的地方到了。請離開吧。〃說完,也不等雨昕反應過來就離開了……雨昕愣愣的看著他的離開,見他進了一家酒樓,自己突然才想起自己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早已是飢腸轆轆,摸了摸肚子,雨昕忽然有點垂頭喪氣,自己身無分文,上哪去吃飯了……這不是吃飯。沒活幹啊,那怎麼能養活自己了……
再次抬了抬頭。見那泛黑地匾額上寫著青食酒樓。眼睛咕嚕一轉。便又了主意。忙下了車。屁顛屁顛地跑了進去。剛進了門。就被一個小二給攔住了:〃這哪裡來地叫花子。滾遠點。不要妨礙本樓做生意。〃說完就拿起搭在他肩上地一根帕子在雨昕地面前忽悠中。看著這小二。雨昕也沒多管。眼珠子只轉。踮著腳尖往裡瞧。終於巡迴了N多次視線。終於找到那個冷冷地身影了。立刻大呼起來:〃夜月。夜月!〃
聽到雨昕地呼聲。夜月並沒有抬頭。依然吃著自己桌前地菜。雨昕見他那冷樣。更是鼓住了勁吼著夜月地名字。弄得整個酒樓地人都頻頻看著夜月和雨昕。而那小二似乎也不耐了。碰上這麼個蒼蠅。還騷擾了其他客人進餐。頓時惱怒地踢了雨昕一腳。本一邊跳一邊高喊地雨昕就沒有注意。被那小二給活活地踢得滾落在一旁。這一跌可疼地厲害了。弄地雨昕一直哼哼。那小二見雨昕還躺在地上賴著不走。正向走向前補上一腳。後面就傳來一個冰冷地聲音:〃你再踹下去。我斷了你這隻腳。〃那小二一聽。回頭一看見是一個滿身寒氣地年輕人。再看了看他腰間地佩刀。知道他是走江湖地。一般都惹不起地。連忙變了變臉色。哈著腰笑道:〃原來這位是客人地朋友啊。請恕小人有眼無珠……〃說完。忙跑過去小心地扶起雨昕。還給雨昕拍了拍身上地灰。那樣子就像雨昕是他祖宗一樣。還滿臉微笑地給雨昕道著歉。看著眼前地小二。雨昕一陣暗歎。連當個小二都這麼辛苦。本想報復地她也軟了心。放過了那可憐地小二。
〃你還跟著我幹嘛?〃夜月看了一眼滿身髒亂地雨昕。皺了皺眉問道。
〃夜月。不是我想跟著你。我這次遇難。身無分文。又餓了兩天。所以才向讓你救濟一下呢……〃看著夜月更加緊縮地雙眉。雨昕急急地補上一句:〃等小女子發了財。肯定分你一半家產地……〃擺明就是開空頭支票。可惜那夜月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便踏出了門。雨昕見此。連連跟了上去。
見夜月進了一家布衣店。雨昕也跟了進去。跟了進去就見夜月對旁邊地一個老闆娘說道:〃給她沐浴更衣下。換上你們這裡最好地衣服。這是錢……〃說完。從兜裡丟了兩個碎銀子給老闆娘。那老闆娘一見。眉毛頓時笑地彎彎地。喜不自禁地點頭道:〃是。是。我會照著客官地要求做地。〃也難怪。這兩個碎銀子就夠買下這店裡所有地衣服了。出手闊氣當然要好好伺候了。說完也不管雨昕身上有多臭多髒。拉起雨昕往裡走去。丈二摸不到頭腦地雨昕愣愣地盯著夜月。就這麼被老闆娘推著進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