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雨昕只感覺一股難聞地味道衝入自己的鼻間,想要躲開,卻因為腦袋太重只能放棄,而迷迷糊糊地她見到那噁心的東西正緩緩的流入自己的嘴裡,本想拒絕,可惜,還沒等自己開口,就被藥給噎住了,連連咳了出來,而在一旁的夜月見此,連連為雨昕撫氣,終是讓那張漲紅的小紅給緩和了下去。
〃蘇馬,你小心一點,不要再噎著公主了。〃聽到夜月的責怪,被喚作蘇馬的婢女急急的點頭,手上的動作更加小心了,等婢女喂好了藥,夜月便下了車,因為現在婢女們要給公主換乾乾的衣服,不能讓公主一直這麼溼著,不然的話更容易患病。
當雨昕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褥上,旁邊飄來白粥的香味,而夜月則坐在她的旁邊,凝視著她的臉。
看著他,雨昕眼裡忽然冒出憤怒的火花來,昨夜是他再次推開了她,為什麼還來這裡?可是看到這張臉上寫滿了關心,雨昕卻沒了話再質問了。此時的夜月靜靜的看著她,把白粥送到她的嘴邊,她本想打翻那碗粥,卻發現自己虛弱的毫無力氣。
看著她,夜月苦澀的說道:〃對不起……〃
說完,便端著白粥緩緩的為她喝,雨昕看著那白粥,本不想張嘴的,可最終沒有忍住,緩緩的喝下去……
見雨昕的精神稍好了許多,夜月便下令繼續前進,為了不讓加重的雨昕的身體負擔,本來一天的行程變成了兩天,而在夜月與婢女的細心照顧下,雨昕也慢慢的恢復了一些元氣……
〃妹妹,我可是聽說,那月溪王國派了一名國色天香的公主來咱們惠尚王朝想與皇上和親的,你說這是不是笑話?一個野蠻的地方竟然也想攀上咱們天朝?!〃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綰成流雲髻;僅插了一珠玉簪。臉上薄施粉黛,而此人正是皇帝身邊得寵的靜淑儀,而她此時對著說話的物件正是皇帝另一名寵妃…蘇婕妤。
聽到靜淑儀的話,蘇婕妤挑了挑眉,纖細的手指中間夾著一粒黑棋,輕輕的放在白棋前,淡淡的說道:〃噢?那公主能貌美過姐姐嗎?想來那蠻荒的地方,再美的人也美不到哪裡去,倒是可惜了那個淪為犧牲品的公主了?〃淡淡的語氣中盡顯鄙夷,此時的蘇婕妤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挽著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
見她如此平和,靜淑儀只笑不語,也執起手中的白棋與她對弈起來,雖然蘇婕妤一臉平靜,心裡卻湧上了巨大的海浪,自始自終認為皇帝只能是自己的她,眼裡是容不下任何一顆沙子,現在的靜淑儀已經讓自己頭疼了,如果再來一個所謂公主,自己豈不是更難行走,只是心中雖有巨浪,但是蘇婕妤卻能沉住氣,不冷不得熱,讓人猜不出她的心思
第一百六十八章 再回惠尚皇宮
…
娘娘,剛全公公派人來了,說今晚皇上在你的煙浣宮安歇。〃宮女綠影走到蘇淺的身邊,輕輕的說道。聲音不大,卻讓亭中兩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蘇淺一臉得意,而靜淑儀的臉色卻好不到哪裡去了,捏了捏手中的白子,看到蘇淺的笑臉,便覺得刺眼,只是片刻之後,她的臉上又堆滿了笑意:〃妹妹真是好福氣啊,姐姐什麼時候才能修的如此的福分啊。〃說完,便幽幽的嘆了一聲,也不多言,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何必把話說的如此透徹了。
〃妹妹哪能跟姐姐比了,雖然現在如此得寵,卻還是一名小小婕妤,連妃位至今都沒有幾個人,等那些新近的秀女們一進宮,怕是要奪了我們的勢吧。〃蘇淺一句話中,既道出自己的不平,也暗嘲了靜淑儀,讓坐在對面的人兒,臉色一沉:〃妹妹這話,姐姐可不愛聽了。〃
〃那真對不住了姐姐,妹妹就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讓姐姐煩心了。〃蘇淺笑了笑,不好意思道。
聽此,靜淑儀更是怒火中燒,這小蹄子越來越放肆,只是一個小小的婕妤竟敢與自己這個淑儀鬥話,等自己爬上了皇后之位,第一個把你打進冷宮。兩個人如此心照不宣的下完棋後便各自回了宮。
〃皇上,你有幾日沒來臣妾的煙浣宮了。〃在自己宮中準備好了上好的酒菜,便見到一個黃色的偉岸身影走了進來,見此。蘇淺臉上一喜,連連跑了過去,蹭到殷桓律地胸前撒嬌道。
〃朕這不是專門抽出時間來看看朕的愛妃嗎?〃殷桓律邊說邊推開了她,接著轉身向她的身後望去:〃真是朕的好愛妃,為朕準備了這麼多好吃的。〃說完,便自顧自的走到了桌前,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