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嫉妒,將林雨煙軟禁起來,成日的折磨,還不準林雨煙尋死,生病了、受傷了,公主都會找最好的大夫讓林雨煙活下來。而宇閼,對這一切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什麼也不說。
曼珠和莎華想盡辦法也沒能從她們的堂姐手上救出林雨煙,只得每日都去看望林雨煙一次,帶好吃的,用盡方法取悅她,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三年。
曼珠和莎華聽到姚葉一介紹到宇桓的時候,不禁錯愕的看著對方,眼中皆是震驚,於是才趁宇桓落單的時候,偷偷問他。
宇桓的手握的很緊,清楚的聽到咯嘣嘣的聲音,卻仍壓著怒氣,又問了一遍:“我在問,誰對她不利?”曼珠和莎華動作一致的往後一退,看著宇桓鐵青的臉,說道:“請你……跟我二人去西國走一趟吧,求你了。”放下女王的身段,曼珠緊縮著眉頭,低垂著頭,眼中隱約有淚光流動。
回頭看了一眼似乎解決了問題的姚葉一,咬咬牙:“我跟你們去,本相到是要看看,誰那麼嫌命長。”於是便大跨步走出玄天殿,曼珠和莎華也趕緊跟了上去。
一路奔波到達西國,來的路上,曼珠也將林雨煙的(炫)經(書)歷(網)講給了宇桓。從華麗的馬車上下來,宇桓整個人散發著凜冽的寒氣,對曼珠說道:“你去叫那該死的丞相大人到書房,你,帶我去書房。”轉身指向莎華,語氣沒有一點恭敬,就像是對自己的手下下達命令一般,讓曼珠和莎華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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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閼不屑於曼珠親自來請他,/炫/書/網/整理了衣衫,假惺惺的對曼珠行禮,跟隨曼珠入宮,進入書房。
“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低沉的傳出,隱約讓人覺得他在隱忍,若有若無的殺氣十分模糊。宇閼皺緊額頭,喝道:“你是誰?”宇桓放肆的大笑出聲,隨後轉過身來,陰狠的看著宇閼一臉的詫異,嘲笑的問道:“怎麼?被這張跟林雨煙相似的臉嚇到了?”
宇閼不愧是一國丞相,震驚只維持了不到一分鐘,再打量一番宇桓,確定的說:“你是宇桓,我的兒子。”宇桓滿臉的厭惡,用力拍了桌案,殺氣瞬間洶湧而出,凜冽的寒氣讓宇閼忍不住倒退兩步。如冰刃般的話語從宇桓口中吐出:“你的兒子?丞相大人請不要如此拐彎抹角的侮辱我,我宇桓有母無父。”
宇閼強裝鎮定,用力掐緊拳頭,背後一陣冷汗:“你……來西國幹什麼。”宇桓只是一個閃身,一雙有力的大手就把他生父的脖子掐在手裡,雙眼由於血脈膨脹,幾乎變成了血紅色:“幹什麼?丞相大人不是心知肚明的嗎?她在哪。”
萬萬沒有想到這“兒子”居然一點都不留情面,手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宇閼一下子怕了,連忙說道:“桓、桓兒,你鬆手,爹、爹帶你去找雨煙!”
宇桓一把將宇閼扔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別叫我桓兒,別自稱是爹,別叫我孃的名字,這一切的一切,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一樣都不配。”
撕心裂肺的咳嗽兩聲,宇閼陰狠的瞪著宇桓,就算他是自己唯一的子嗣,竟敢如此羞辱他……如黃豆般的小眼危險的眯起,從地上站起,彈了彈身上的灰:“跟我來。”說罷便抬腳出去。宇桓厭惡的把手往桌上蹭了蹭,跟了上去。
跟著宇閼到了丞相府,宇閼並沒有將宇桓帶到軟禁林雨煙的房間,而是帶他到了大廳,坐在椅子上盯著宇桓:“你……是我唯一的兒子,又有才幹,何不與爹一同為西國效力?”宇桓憤怒的一掌拍在桌上,那張八仙桌應聲碎作粉末,宇桓冷冷地說:“我說過了,我不是你這令人作嘔的小人之子。我已為東國丞相,為西國效力?可笑!”
站起身,繼續說,“於孝,我該殺了你,為母報仇;於忠,我更該殺了你,治你挑撥之罪。”
宇閼害怕了,看著宇桓漸漸逼近的身影,連忙對外大喊:“來、來人!”很快便有手持刀劍的侍衛衝了進來,宇桓冷笑,抽出腰間的摺扇同這十幾號人搏鬥開來。
本是勝券在握,不知哪個小人竟丟出帶毒暗器,宇桓雖然躲了過去,卻被毒鏢擦破了肩膀的皮肉,於是在宇閼得意的笑聲中,視線一黑,便昏倒在地。
“葉一……”昏倒之前,在腦海中的人竟不是自己掛心了近十年的母親,而是那個堅強倔強的一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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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姚葉一突然停下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