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代表他能接受揚子呀!”
“有時間,本大爺會替你去探探他的口風,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嘛!”
“太棒了,景吾,還是你最好。哎呦!”我一激動,跳了起來,牽動了傷口,真疼啊!
“你還是那麼不華麗呀!怪不得幸村。”本來還要諷刺我的跡部,收到了我的眼刀後,立刻閉了嘴。
我是在兩個月後出的醫院,前前後後(炫)經(書)歷(網)了5次的大小手術,終於取乾淨了體內殘存的彈片和骨頭渣兒。聯合國榮譽勳章是傑夫大叔親自送來的,他很是欣慰我沒出什麼大事兒。我遞上了事件報告,同時也指出,即使那個地方再危險,我們也不能拋棄那裡的人民,如果有可能,我還會去那裡的。
回到大宅後的生活很平靜,我暫時離崗,準備休息一段時間。能和兒子朝夕相處是無比快樂的事。揚子上大學,不是每天都回家。嫂子也又恢復了以前那種北京、東京天天飛的工作狀態。哥哥現在是日本業界有名的大律師,光是應酬都推不過來的推。於是,我每天在家伺候兩位藤真小少爺。可能是出於對兄嫂的回報,我對待明要比亮更和藹一些。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亮有時就會問我:“姑媽媽,你是不是更喜歡哥哥?”
“怎麼會呢!姑媽媽是最喜歡亮的了,只是大人們總是要明哥哥讓著亮,姑媽媽覺得明哥哥好可憐呢,所以,姑媽媽就多疼一些明哥哥嘍。”親了親兒子的小臉蛋。
“那以後,亮不會做讓哥哥為難的事,姑媽媽是不是就能多愛亮一些呢?”孩子的聲音很稚嫩。
“亮,我的好孩子,姑媽媽是最愛你的,相信我。”眼淚止不住的留下,兒子對我的要求並不過分啊!是這些年我自己逃避了責任,即使是要他有個正常的生活,我也不能再自私下去了,我要用盡可能多的時間來彌補他。
我開始教兩個孩子打籃球、英語和漢語。他們的運動天分不是一般的高。尤其是明,似乎是父親的遺傳更多一些,我看到他,就彷彿看見了哥哥的縮影。而亮的表現實在是讓我難以恭維,他幾乎在籃球上沒有什麼造詣,除了跟著球跑永遠也不知疲倦外,幾乎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可是,有一次,我讓他在我拍球時,儘量的把球從我手裡推走,一次,兩次。幾次的失敗過後,我都覺得自己要放棄了。就在這個時候,亮突然緊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他看向我,就是那麼一瞬,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等我感覺到光的時候,亮已經把籃球抱在懷裡,衝著我呵呵的笑呢。我整個人呆在了那裡,這難道是所謂的“滅五感”?怎麼可能?他明明只是個4歲的孩子,難道這個也會遺傳嗎?
我把兩個孩子帶到了跡部家的網球中心,遞給亮一把小號的王子球拍,簡單的交代了幾句,練習了幾下後,我站到了他對面的場地裡,明則乖乖的站在我的身邊。由於亮還是個小孩子,我特意的調低了發球機的速度和力量,開啟發球機,亮的動作看起來還很生澀,他努力的想要抽擊每一個球,但事與願違,最後,他還是摔倒在了地上。我還沒來得及跑過去抱他,他就自己又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發球機,突然,他開始叫著:“左邊,左邊,左邊,中間,”果然,隨著他的叫聲,球路就和他預料的一樣。
“姑媽媽,我看弟弟應該是個好的網球手哦!”明像小大人兒似的說著。
“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笑的很苦澀。
“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您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有什麼。事?”我剛回過頭,就看見柳生和一個男人站在面前,那個男人就是幸村精市。
“還真的是你,學姐,你這一走可是幾年不見啊!”柳生很感慨。
“是啊,又是好幾年了,比呂士,聽說你已經是白衣天使裡的佼佼者了,恭喜啊!還有你,幸村,這幾年過得好嗎?”我試圖裝的很平靜。
“恩,還可以,你這是?”幸村在回答我的同時,看向了我身邊的明,還有場地裡的亮。我的心頓時糾在了一起。
“呵呵,呵呵,我在放大假,帶著兩個小侄子來玩玩的。”緊張。
“那個孩子是你的侄子?他幾歲了,打得不錯嘛!”柳生也看向了亮。
“是啊,打的不錯,其實是籃球打得一塌糊塗,我就帶他到這兒來看看,沒想到,沒想到的呢!是不是啊?明?”我用手牽了牽身邊這個。
“姑媽媽,是不是可以讓弟弟休息一下了,已經100個球了。”明的話好似救命的稻草,我趕緊小跑兒到亮的身邊,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