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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把他拉起來,身體靠向他懷裡,把他抱住,“精市,那時的確很辛苦,但是,都過去了,不是嗎?不要自責,你不知道,不是你的錯。我現在感覺很幸福,這是因為有你在我的身邊,忘記它吧。”

“直子,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反過來勸解我?這讓我感到作為一個男人,我很失敗。”

“誰說的?女人來勸慰自己的男人是天經地義的,無論是中國還是日本。”

“可是,還有每次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是要補給你,我自己都覺得彆扭。”幸村是鑽進牛角尖兒裡了。

“那好吧,這次就不要再補了。我要出去吃飯,第一我餓了,第二我要看看兒子們,都一天了。”我不能再順著他的話茬兒往下說。

“那個,好吧。不過,我也餓了,我想要。”他拉著我的手向書房的沙發走了過去。傻子也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不過,還是配合他一下吧,就當做是安慰他那個被圍攻過的身體。(河蟹吧)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說,我下週要去越南,估計一個月左右才能回來,你不介意吧。”事後,我們躺在那個不大的空間裡,我低聲的跟他說。

“這個好像在日本的時候就沒有疑義了。還是那句話,一切以安全為主,你不再是一個人了。你的一輩子是我的。”幸村親吻了我的額頭。

後來,幸村親自駕車送我去了機場,同樣的,在我們分別的時候,他依然親吻了我的額頭。

作者有話要說:生活中的患得患失。

53、第五十三章 突發 。。。

我們的包機直飛了河內,可能是越戰曾經給這個國家造成了陰影,但凡走在大街上的歐美人,都能看到當地百姓的“衛生球眼”,即使是幫助他們來的我們也是一樣。不過,還沒來得及問一下海因茨醫療隊裡的美國醫生是怎麼抵抗住這麼直白的厭惡,我就被我們的嚮導好好的奚落了一番,原因嘛!因為我是日本人,二戰時期的倖存者們也忘不掉日本給他們帶來過的深重災難。

看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用中文和嚮導套著近乎:“老伯,我已經是戰後的第好幾代了,我從來沒有接受過軍國主義似的教育,我還在北京認真的研讀了亞洲的近現代史。那個,對於過去的不愉快,我只能以我個人的名義對你們進行道歉。還有,我保證讓我的孩子們也和我一樣。”

老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會說中文?”

“是啊!我嫂子就是中國人,我和她學了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從我8歲的時候吧。她原來是個足球運動員,還是個亞洲冠軍呢!她很愛國,我是指中國,她的名字可以慣夫姓,但是20多年了吧,她堅決不加入日本國籍,仍然是兩年一次的回北京換籤證。我特別欽佩她這一點。其實,我也不能算是日本籍了,我還有美國的綠卡。您不會因為這個,討厭我吧。畢竟,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您就也幫幫我們吧。”我懇切的看著老人。

“唉,孩子,你還挺誠實。好吧,不能把你和過去的那些人相提並論。其實,那時我也是個孩子。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幫你們引路。只是,你們要去的地方,可是地勢險要,崇山峻嶺的。當年,中越戰爭就發生在那不遠的地方。提醒你的人,要多加小心。”老人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手中的水菸袋。

我是在全副武裝出發後不久就感覺到老人所言不虛,海因茨老師也沒有來過,她試探性的問我為什麼精神高度的緊張,我避過了周圍的隊員,小聲的告訴她:嚮導說我們去的地方是金三角向雲南輸送毒品的必經之地,當地的確盤踞著越南、緬甸和泰國的大毒梟,還有當年中越戰爭時,那裡是無人區,同時也是雷區。雖然過去了20多年了,中方那邊的地雷幾乎都已經掃清,可是越方這邊的誰也說不清楚還有多少沒爆炸的。我們這次可真成了名副其實的死亡之旅了!

“那也要去呀!反正我是決定了,無國界組織必須去到那個地方。直子,嚮導還有不知道的。那裡村莊裡的村民幾乎都是AIDS的攜帶者,父親吸毒感染,透過夫妻生活再傳染給母親,母親就在不經意間透過血液或□傳播給了孩子,還有可能懷孕後傳播給了胎兒。不是我危言聳聽,你也是個母親,你應該明白,這樣無休止的傳染下去,他們會亡國的。”海因茨老師終於和我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和她此行的目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那就按原計劃進行,我支援你的行動。不過,一定要提醒大家十二萬分的小心。”

十幾天的時間是到不了既定地點的,我們乘車,坐船,徒步,東南亞的天氣,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