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改變了許多。”慢慢的,他的嗓音有恢復到剛才的不冷不熱。“靜王對你好嗎?”這次從京城趕來,自己事不過是想見她一眼。
從此之後,自己便再沒有資格想念這個女人。
但是誰曾料想到在今晚,她竟然一個人在大街上流浪,她竟然逃出了靜王府,但是她首先想到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竟然不是自己。
而且還全然忘記了自己這個人,忘記了!
“他?幹什麼無端端的提起那個衰人,見異思遷!”一說到靜王那傢伙,她連膝蓋的痛也忽視了。
這麼多年,那個薛婉蓉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冤枉氣,一切還不是歸咎在靜王身上,如果不是他整日的寵溺那個叫什麼芸孃的女人,薛婉蓉就不會淪落到要自殺的地步。
一聽到靜王對她不好,他的神色立刻就變得憤怒了起來。“他怎麼對你的?怎麼回事兒?”在京城的時候,他是有聽到過傳言,但是靜王當年也是對婉容心儀,他根本不相信靜王會對婉容那般的絕情。
被他突然扯著手腕,激動的質問,有些發痛,更有些不耐煩。“喂,你到底是誰,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有什麼親人?是不是娶妻生子?還有跟薛婉蓉的關係?”
死皮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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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腦的問了這麼多,連她自己都覺得後悔,好像在做戶口調查似地,最重要的是這種問問題的方式很奇怪,好像有什麼曖昧似地。
雖然現在的人都喜歡玩曖昧,可是自己卻很討厭那種曖昧不清的關係!
“你一點都不記得?”眉毛單挑,臉上微微出現驚詫。“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有這個猜測才能解釋為什麼她會一下將所有的記憶都抹去,人的記憶哪是這麼輕易能抹除的,而且這麼幹乾淨淨,一點不留。
話問到這裡,程媛媛的腦袋裡面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是個作為浮木的最佳選擇,等過了這段時間,自己找到了可以容身的地方,就可以跟他說拜拜了。
一箭雙鵰,既可以滿足他,也可以幫自己渡過這段陌生的階段。
“你看!”她突然伸出了自己剛剛癒合的左手,一副委屈求全的可憐摸樣。“都是被那個小三給害的啦,有事沒事兒就來欺負我,害我到了不得不自殺的地步。”
說著說著,晶瑩的淚珠也掉了下來。那一顆顆的眼淚珠子就這樣掉入了他的心裡,他有說不出來的疼惜,和憤怒。
“你自殺?”
南宮縛是以怎樣的心態在對待她,為什麼她會走上這條路?她是不是已經絕望了,連自己年邁的爹爹也不顧,而選擇了那條不歸路。
“是啊!”淚水滴答,小臉一下子也變得溼嗒嗒的了。
看來不管是那個年代,男人都逃不出女人痴傻裝瘋。只要女人一流淚,一發嗲,男人就只有棄劍投降的份,還說什麼拒絕啊,根本沒這檔子事兒。
瞬間,陰霾染上了雙眸,他直起了身子,雙手握得死緊,身子氣的發顫。當年他以為婉容的選擇是正確的,她為了她爹,而放棄了和自己廝守終生的承諾,可是現在卻過得如此悽慘,都是靜王那個無恥之徒。
如果不是他進宮對皇上說了在這件事情,皇上也不會賜婚,亂點鴛鴦譜,造成了他們一輩子的遺憾。
絕色鑽石王老五
“你這次是逃出來的?”
“當然,不然還在要怎樣?難道我還要明目張膽的跟他說,我們離婚了,以後分道揚鑣,誰也不欠誰的。”
如果真是那樣,估計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指不定又要回到那個地牢去玩,她可不想再過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
“你安心留下,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說完,他立刻拿來了跌傷的藥酒輕輕的按揉著她的膝蓋。他開始擔心,這快如雪的肌膚會青腫,將來也會留下難看的痕跡。
程媛媛面對這麼溫柔的絕色男子,還真有點暈眩。不僅帥氣還痴情,更重要的是鑽石王老五,這種男人真的很難找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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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陽光普照,可是當她醒過來到處找人的時候,卻不見了絕色男人的下落。在女僕的打聽下她才知道絕色男人的名字和家世背景,原來他叫喬羽,是個當鋪的少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