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是明白封邪就是我要找的罪魁禍首,終於更加肯定了今後的路線。不由問道:“就算封邪已死,但是其手下也不是省油的燈,要不為何橫行十年無阻?”心裡也明白的很清楚,那黑冥神化身的封邪必在小森羅內為破零限空間而努力。只有我將此惡滅去,才終能結束千年禍事。
蕭穆清神色凝重道:“我們一干老鬼十年便有一約,相互傳授自己武藝招式精華,各自為營。便是等待反擊的時機。如今風雲湧動。大夥早義憤填膺。意料之外的更有少俠的恩師及其少俠的俠義事蹟。反擊的時刻終於到來了。我便明目張膽號召群雄相聚風雲局除去一眾魔頭,是時評實力定龍首,平了江湖的腥風血雨。”
我心中暗歎:我師傅還不知道在哪裡呢。不過你們選的時機卻正好!看來我雖然不怕那群邪眾,只是黑冥神就夠我打的了。如今剛好借這些高手除去不必要的麻煩。道:“為何姨丈不親自主持大局?此號令一事不正是借姨丈之手才成。”
蕭穆清毅然道:“少俠莫要見笑,江湖臥虎藏龍,那一群老鬼如今更是到了匪夷莫測之境。這些老革命者早已無法做看。同時開始疑惑封邪或者在使二皇一戰也自身難保,否則為何再不見其露面?蕭某以錢塘城主為幌子,拔了先頭。姑且算個聯絡員,要枉自居大。豈不是讓人笑了大牙,何來主持一詞。”
我微微一笑再問:“姨丈為何不動朝廷之兵?”
蕭穆清嘆了一口氣道:“江湖中人自有一片天空。你殺我砍,一方勢強稱雄也是司空見貫,解鈴還需繫鈴人。尋常人等飯後茶餘互不干涉。就是插手若無強勢軍隊,不過螳臂擋車。我一個錢塘城主區區五品微不足道。”
我終於釋懷:小說中江湖及少涉及朝政,便是如此。所謂生靈塗炭不過是藝術手法的誇張說法。正如黑道幫派的地盤爭鬥,只要無反動之勢便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封建王朝更是如此,若無危極權位便是爭個頭破血流也不足一場戰爭死傷上萬。其爭鬥間更能助我大漢江山強民,說不得還能為戰爭所用。死傷千人不過爾爾。想那黑冥神也是頗有顧慮,從學校至江湖中,雖不懼也從不越界為自己孤身一人帶來無端麻煩,借人之手鋪路。抓其主要,待大事告成。再由冥界神兵壓境四界。
蕭穆清再道:“屆時還恭候少俠到來,憑少俠之力當能令人刮目。若能得乃師相助,更是如虎添翼!”
我呆坐神態茫然看著他,心中一片憂傷道:“謝姨丈看重,師傅他老人家已離去!我定儘快為紅玉手刃大仇,決不缺席。”
蕭穆清心中一片謙然,又忍不住脫口相問:“當是江湖恩怨!不知道少俠紅顏知己雙親為何人?”
“古玉龍夫婦,只是不知為何人所害。”我麻木道。
“什麼?”蕭穆清忽然猛力站起,一瞬不瞬地瞪著我不能接受。
沒有多餘的話。一時間兩人各有心事,氣氛黯然。我好一會才勉力站了起身,起身告晚,穿過寂靜的殿廳,回房去了。蕭穆清望著我離去的背影一行老淚緩緩流下,囁嚅道:“昔日一別卻是最後一面。蕭某一貼便是害了摯友。留得我餘命苟活於世,只有來世再償。。。。。。”終於頹然跌坐在椅,任由悔淚洗面。
我才走過廊院便見敏霜在走廊盡頭,修長豐滿的芳軀揹我而立。正凝望以夜幕為褥覆蓋下羅星滿布的遙遠天穹。
走上前去我報以苦笑,以為她也為表哥一事責怪我蠻不講理。
一絲悠悠夜風襲過,將她如瀑雨般柔順的秀髮拂過一側。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夜裡,這幽靜的廊院裡。我有一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使我不由想起馬車垂簾初遇她時,那不經意的一笑令我驚豔的感覺。時光倒流,我更記起那令我心醉的一眼,初遇天心藍便情定二世的情素,若溪流源源不絕注入浩瀚大海時含蘊著的無限情意,隨海潮拍岸激起無限愛意。
敏霜見我,冰肌玉骨的俏臉隱有紅暈,眼裡閃爍著遠勝天河銀星亮麗的採芒。輕輕垂下螓首道:“我等你好一會了!”
整個廊院忽然擴充套件連結至無窮無盡的夜空中,我眼中卻是為她纖弱的體態佔滿。忽地發現她完全不似初遇時受限於情感關係上種種束縛的纖弱女子,那對玉妍的獨行不滿其實更是羨慕她的敢做敢為吧。
敏霜輕輕撫過秀髮,迎風舞動,幾屢青絲拂在我臉上,一股獨特的髮香鑽入鼻間。連帶身體上的幽香,隱隱傳入心脾。我正待打破這一份寧靜,她卻輕輕道:“讓我看看你好嗎?”那不勝嬌羞的動人模樣再令我有種身心熔化的感覺。
再深深望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