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為木先生可能有些艹作失誤,牽引風水局的時候出了意外,才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可現在他隱隱覺得不對勁兒了。
“對面有高手。”
木先生臉色陰沉的可怕,兩顆黑洞洞的眼睛,隱沒在黑暗中,竟然在他瞳孔中看到兩點淡淡的熒光,像是餓狼的眼睛。
馮嶽山心裡沒來由的一緊,朝後退了一步。
“木先生,你,你什麼意思?”
“你讓我對付的那人,可能和我一樣,也是術士。”木先生陰森森的道:“而且修習到了一定的道行,我先前放置的‘棺中棺’,被他給調換了位置,大在內,小在外,形成了反煞氣之局,風水煞一牽引就會反衝過來。
剛才我破掉反煞之局的‘棺中棺’時,已經和對方交手了,這次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他剛才是在反擊,你沒事是因為有我給你的避煞護身的風水器具。不過不要擔心,我有的是對付他的辦法,你們離我遠一些,免得再被中傷。”
“木先生,阿鐵這個樣子,他,他不會有事兒吧?”
馮嶽山看到扶起王阿鐵,就感覺到他的身子在不停的顫抖,臉色蒼白如白紙一般,眼神暗淡無光,臉上更是有多處被碎木屑擦傷的痕跡,非常狼狽。
“他情況不容樂觀,我也不騙你,他以後恐怕都要讓人伺候了。”
木先生說完,再不理會馮嶽山,他要再次動手。
他鑽研風水這麼多年,今天竟然被人給弄得如此狼狽,不但激怒了木先生,反而對林洛產生了濃濃的怨恨。
他卻不曾想,明明是他先攻擊的林洛,而且林洛已經亮山門了,在知道里面有術士的的情況下,還是選擇了動手。
現在被林洛壓制一頭後,卻不曾想是因為自己,才有如此結果,反而怨恨上了對方。
就在木先生準備反擊的時候,突然一道淡淡的金光在他原顯得位置炸開了,只聽咚的一聲悶響,一個黑森森的大洞憑空地上出現。
濺了木先生一身的泥土渣子。
那種腥土摻著化煞的劍氣,讓他臉色非常難看,想到剛才自己就在那裡,要不是自己換了位置,恐怕剛才那一道劍氣就刺到自己身上了。
心中也是滿臉駭然,更是陡然驚醒了過來,“豎子,但敢欺我,竟然用示警風水器具陰我!”
木先生氣的直哆嗦,林洛回擊他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想到林洛是憑藉著示警風水器具尋找他的位置。
剛才在自己出手,只不過是徹底破掉那個成了反煞之局的風水局。
木先生自然也不會知道他剛才破掉成了反煞的風水局後,也毀掉了林洛的示警風水法器。
現在林洛還擊,只是靠著剛才那銅金雞朝向的方位,聽到了動靜之後,才又刺出了一劍。
這一劍過來,讓木先生嚇得臉色慘白,更是明白了林洛用示警風水器具在尋他位置。
悲憤過後,木先生再不敢大意,拿出自己的風水羅盤,移了五六個身位後。
一手舉著風水羅盤,一手快速的拿出了一張黃符,上面用一根銀針洞穿,挑破自己的食指做牽引。
風水羅盤朝林洛的住處照去,手捻著被刺穿的黃符,直接輕叱一聲,就見那黃符朝林洛那裡疾飛而去。
這不是什麼修真,更不是法力,這是他溝通了自身身為風水術士的氣場,形成了術士獨有的域場,在其範圍內就聽他的指揮了。
和林洛用銅錢劍還擊他是一個道理。
只是兩人鬥法,都是要耗費人身三寶的,攻擊愈發迅猛,人身三寶耗損就愈發嚴重。
只聽一聲細微的悶響,林洛用符水浸溼過的鏡子吱吱的幾聲就崩開了,只見一枚銀針朝自己激射過來。
林洛朝左側躲去,銀針激射在了屋子中的柱子上,發出嗡嗡的聲音,這時,林洛的風水鏡已經被破壞掉了。
“哼,我看你還有何手段!”
隔著幾十米遠林洛就聽到了那高人的聲音。
這聲音不似馮嶽山的,非常陌生,林洛下意識就知道是那對自己出手的術士了。
自己這邊居住的地方本就偏僻,距離村社的中心有些遠,恐怕現在沒有人知道此刻發生的一切。
當初林洛留宿,就知道對方是專門給自己等人安排的,可他還是選擇住在了這裡。
倒不是林洛膽子大,對方若是不依不撓,這裡方便對方動手,但同樣也方便他動手。
本來他以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