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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糊的手臂,看不到有一絲血滴下,是不是流下混跡到了血水之中就不得而知了。

張世刀鋒一轉,手裡的怒斬高速旋轉著從那血肉模糊的表面直刺進去,所過之處骨肉碎末紛飛,水花四濺。那半截手臂已經被完全毀去,掉下一地的碎肉。現在它只有兩隻手臂,八足怪應該稱七足怪了。

咦,張世往地上一看卻不由稱奇,那些碎肉居然也會跳動。還有,剛才被自己砍下的巨掌竟然不見了。

他往那怪的身體上看去,原來在這裡!估計是粉碎它手臂的時候發生的,剛被切下的那隻巨掌居然又接到了肚子上,還在一張一合的動著。

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就如同在狼神殿殺那隻會無限重生的狼一樣,這樣的身體即使自己將它全部剁成碎末,它一定也可以再生的。

那怪再度襲來,這次是雙手齊出,給張世一種奇怪的感覺,彷彿這怪會使用武技一般。就像這一下,儼然就是一招‘雙風貫耳’。雖然知道它斷下的四肢可以再生,現在卻只能這樣奉陪下去。

刀起,施出一招‘左右逢源’分別劈向那怪的兩臂。又是一片血浪打過,浪尖正是刀勢起處,浪尾正是刀勢收處。

血浪打過,那怪的雙臂被切成一粗一細兩塊肉條,正是出刀收刀留下的遺蹟。看地下剛才碎成一地的骨肉已經不見,早已填補到它坑坑窪窪的身體表面了。

武功練再高的人也會有破綻和罩門,再強大的存在也有其不能逾越的天塹,張世相信一定有辦法對付這個怪物的。就像那個額頭有白毛的那隻小狼一樣,它每重生一次身體就小了一點,若要消耗盡它的身體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時間比較長而已。所以,這隻怪一定也有對付它的辦法。

張世這麼想這,可那怪根本不給他多想的時間,被切成一粗一細兩塊肉條再次揮來。這次絕對不是錯覺,張世可以肯定這怪果然是會武技的。雖然招式粗淺,但一頭會武技的怪物已經足以讓所有人大吃一驚了。

一粗一細的兩塊肉條,在它手裡居然成了一刀一劍,張世剛才那一刀卻為它鑄就了刀劍的形狀。

現在實在不能再稱之為手臂的手臂,一臂施‘梅花三弄’的劍招,一臂施‘血戰八方’的刀招。

劍如人,刀如人。梅花三弄更像一個多情的女子,血戰八方更像一個豪邁的漢子,兩種不同的感覺在同一時刻傳來。

雖然是一怪施刀劍,卻讓張世覺得是兩怪夾擊一般。任何一招單獨施出都是很普通很容易破去的招式,但是這兩招結合卻完美的無懈可擊。如同陰陽,光暗,正好彌補了彼此的不足。張世相信由這最粗淺的兩招,彙整合的精妙一招流傳到江湖上肯定會名聲大起……可是這兩招又如何破去?

這些想法都在一瞬間如電光火石般在他的腦子裡劃過,時間是寶貴的,尤其是在這種危急關頭。張世終於想好了對敵的策略,但說實話這個策略太過於拙劣,只能稱之為下下之策。但是這種情況下,腦子裡唯一想到的只能去做,無論它是多麼的拙劣,因為已經刻不容緩。

其實張世在這麼短的時間,根本就沒有想出破這一招的方法,他的主意就是隻攻一臂,用身體硬捍那怪的另一臂攻擊。

想好就去做了,結果都是發生以後才能知道的。另一臂的攻擊有多麼的強悍,自己的身體是否能承受住打擊?這些他都沒去想!

張世出刀了?

'第七十七章'異獸(下)

“好美啊!這就是草原嗎?”馬上的鈴鐺驚歎著,風楓依然一副置若罔聞的沉默。雖然一路她也有心不想和風楓說話,但是看到草原還是忍不住呼喊起來。

“這該是到匈奴了吧,為什麼看不到胡兵呢?”鈴鐺轉頭問風楓。

馬上的風楓仍然看著前方,似乎要從這無際的草原中看出什麼來。半天才聽他懶懶的回了一句:“你不知道王朝正在和匈奴作戰嗎?”言下之意匈奴兵士全被派往前線了。

鈴鐺不屑的望了一眼風楓道:“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是……”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不說了,畢竟當逃兵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風楓並沒有理會鈴鐺,只是策馬前行。行了不遠,草原上出現黑黑白白的小點,好像是羊群。

“羊群,一定有人放牧的,終於可以看到人了,過去看看。”鈴鐺呼喊著,抽動馬鞭向有羊群的地方跑去。

風楓搖搖頭,等鈴鐺跑出好遠才道了一句:“草原上的羊群不一定有人放牧的。”他現在有些後悔和這個傢伙一起上路了,一路唧唧喳喳,說話陰陽怪氣,脾氣還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