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私密處的兩片豐美蜜唇。
“啊,不要。”敏感的處女聖地被人闖入,情潮如沸的美女立時嬌啼之聲大作,小手在身邊的竹蓆上胡亂抓扯,如溺水之人想找浮木救命一般,但席子堅硬滑溜,如何借得上半分力氣?
方學漸伸出中指,在柔嫩的蜜唇上一陣輕挑細摸,逗得美女嬌喘不休。在美女近乎浪蕩的呻吟聲中,兩腿之間的香氣越來越濃,蜜唇微微開啟,方學漸只覺手指一溼,像被塗上了一層滑潤的黃油。
幾滴晶瑩蜜露,閃著清澈的溼潤光澤,從蜜洞裡溢將出來,順著嫩白的股溝流入僅一寸之遙的菊花門。方學漸吐出舌尖,伸入佈滿細小皺摺的粉色菊花門,汲取那幾滴香氣飄逸的瓊瑤玉露。舌尖在菊花門裡舔弄一番,才沿著嫩白的股溝滑入飽滿的蜜唇中間。初荷發出低低的一聲嗚咽,痛苦之極又似快活之極。
方學漸正待進一步舉動,屋外的房門突然發出“咚”的一聲大響,像是有什麼硬物撞到了上面。正深陷情海欲浪難以自拔的兩人,俱是大吃一驚,一時手忙腳亂,黑暗之中,匆忙穿衣找褲,好生狼狽。***********************************第七章 夜驚(上)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方學漸只覺一陣涼風撲面而來,一個柔軟的物事倒入自己的懷中,觸手卻是一片冰冷。他吃了一驚,藉著月光仔細打量,卻是一個姿容秀麗的年輕少婦,看上去約莫二十八、九年紀,一副標準的瓜子臉蛋,挺直小巧的瓊玉秀鼻,花瓣形的美麗櫻唇,倒是和荷兒有四、五分的相似。只是她全身的肌肉面板都似寒冰雕成,摸上去冰冷刺骨,渾沒有荷兒的溫嫩柔滑。
俊秀少婦全身輕顫,雙目緊閉,臉白如紙,整個身子軟軟的倚在方學漸的懷中。月光之下,她的面孔和眉發之上竟隱隱凝著一層薄薄的白霜,嘴唇青紫,嘴裡撥出的熱氣都是徹骨寒冷,每一口氣撥出,都會在口邊凝結成一團青色冷霧。方學漸心中犯疑,眼前之人不似傳說中的冰山美人,倒像受了什麼很嚴重的傷一般?
“娘!”身後一聲驚呼,卻是初荷跑了出來,身上衣衫穿戴整齊,只是輕紗裡面的肚兜穿反了。
“她是你孃親?她的身上好冷。”只抱了片刻工夫,方學漸發覺嘴唇都凍得有些麻木,語聲發顫,竟連說話都有些不由自主。
初荷吃了一驚,擠出房門,把手背放到那少婦額頭上,驚叫一聲“好冷”,一觸即離,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
兩人匆忙將少婦抬進臥室,放到榻上,初荷從箱底翻出一床棉被,裹在孃親身上。酷暑剛過,這幾日天氣仍比較炎熱,夜裡睡覺還須打蒲扇睡竹蓆,那少婦身上蓋著一床厚厚的棉被,卻凍得猶自瑟瑟發抖。
方學漸在桌上摸到火刀火石,雙手卻不自禁地輕輕顫抖,連打數次都沒有把火引子點燃。他剛才和少婦肌膚相貼,接觸較久,受她身上寒氣的影響,竟凍得手指僵硬,連曲伸都變得不甚如意。
初荷幫孃親把被角掖緊,黑暗之中,聽見背後一陣牙齒的格格聲響,卻是方學漸冷得牙關在不自主地互相打架。“很冷麼?”初荷聽出不對,急忙跑到他的身前,作勢用手背去探他的額頭。
“不……冷。”方學漸微一仰頭,避開她的手背,聲音有些發顫。初荷從他手中取過火刀火石,點燃桌上的燭臺。一燈如豆,搖曳的燭光把屋子照得昏黃一片,方學漸全身輕顫,蒼白的臉上竟沒有一絲血色。
初荷關切疼惜的目光落在男子痛苦的臉上,方學漸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用盡量正常的語聲說道:“荷兒,我真的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趕快看看你孃親怎麼樣了。”
初荷一手拿著燭臺,一手拉了方學漸,兩人走到床邊,只見棉被瑟瑟,那少婦的身子猶在不住發抖。露在被外的一張臉蒼白得可怕,眉頭微蹙,雙眼緊閉,依然昏迷不醒。
方學漸暗中運氣吐納,過不多時,丹田中一股淳厚綿密的熱氣湧了上來,在周身經脈迅速地流轉一遍,全身登時暖烘烘起來。那些侵入的寒氣被他體內真氣一衝,就像雪花遇了暖日頭一般,紛紛化作無形蒸氣,從全身的毛孔散了出去。
方學漸心中一喜,睜開眼來,卻見初荷身子微顫,淚水漣漣,正一臉擔心地看著床上的孃親。他把掌中玉手握得緊了些,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初荷搖了搖頭,晶瑩的淚珠從眼眶裡滾落下來,滑過她白嫩光潔的面頰,掛在柔和尖細的下巴上,看起來更是楚楚動人。方學漸伸指替她抹去臉上的淚水,柔聲道:“不要擔心,先去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