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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部分

李太白身子微晃,接著左搖右擺,皇玉郎的爪影在他身旁來回飛舞,卻始終難以再傷他分毫。

皇玉郎武功修為本已極高,若非身上有傷,又怎會連出二十餘招仍無功而還,看來先前為保護各人,內力虛耗過甚,敵人又集中向他攻擊,才令功力大大消減。

兩手陡變,化爪為掌,一手往李太白麵龐攻去:另一手衣袖內暗射銀笛,直戳對方丹田。

驟然腰間勁風急至,李太白又驚又怒,想不到對方內力如此深湛,酣戰至此,還能射出急風厲烈的一招。

當即退後三步,手中“元氣劍”急疾射出。

劍氣筆直穿入衝射過來的銀笛,更把勁力截擋回彈向皇玉郎,妙至顛毫的反擊,攻得皇玉郎連忙退身防禦。

二指鉗住銀笛,運力抵擋,笛上勁力才一波一波消去,一個踉艙,皇玉郎囗吐鮮血,便向後跌坐下來。一李太白陰陰笑道:“甚麼‘神、魔、道、狂、邪’五大高手武功最強一人,皇玉郎,你令老夫好生失望。失去了小白,你便慘敗如斯,依我看五大高手皆浪得虛名、名過其實,那些不知所為的外號,你絕對不配。”

好狂妄的李太白,一番說話盡把昔日五大高手踩在腳下,唯我獨尊,那副輕蔑的嘴臉直教人好嗯心。

皇玉郎斥罵道:“狗種,先前你不是給咱們兩條路選擇麼?我現下也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是當天夭的狗奴才,早晚給我殺成一百份;二是懸樑自盡,免我花工夫,你自己選擇好了。”

聽到“奴”字,李太白臉色陡變,雙目似要噴出火談,冷冷的道:“冥頑不靈,死有餘辜!”

勁風撲臉,一輪銀光疾劈皇玉郎,銀笛迎擋更隨銀光而上,直取來者雙目。

千釣一發間,來者緊纏皇玉郎攻來的手,兩腳連環狂燈猛踢,一招甫發,次招又到,接連搶攻,竟找不出半分破綻來。

皇玉郎袍袖揮揚,捲起凜例裡風,把腳招全數截下,欺身走近一步,二指疾點來者胸前大穴,再加疾如電閃的一掌,對方即似斷線風箏般退飛。

為何重傷的皇玉郎能把李太白一掌擊退,雞道皇玉郎在隱藏實力,還是李太白也只是外強中乾?

一切答案都錯,攻擊皇玉郎的並非李太白,而是拜在皇玉郎門下的大徒兒——文傑。

文傑出手偷襲皇玉郎,他瘋了嗎?皇玉郎是他的師父,難道他也是天夭的人?

皇玉郎黯然神傷道:“何解,給我合理的答案可以麼?”

文傑吐了一口鮮血,撫著胸口道:“師父,我怕死。”

皇玉郎道:“殺了師傅,不見得他們就會給你活路。”

文傑慘然道:“他們已經給咱們機會,我的心已決定投向敵方,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但我怕師父會殺我這欺師滅祖的逆徒,不得已下只好先下手為強。”

皇玉郎無奈道:“當天納你為徒原來便鑄成大錯!”

文傑道:“我也錯拜你為師,一心跟隨天下第一高手,以為可以名揚天下,飛黃騰達,豈料要我壯志未酬身先死,哼,我不甘心,師父可不能怪我啊!”

名利,在每個人心目中各有不同價值,有些人會為它不惜犧牲一切甚至拋棄尊嚴,但有些人卻毫不重視。

在爭雄稱霸的江湖中,每個武者都渴望建立無尚地位,皇玉郎便是其中表表者,更成了一眾初出茅廬小子的目標。

文傑有幸拜得皇玉郎為師,人說名師出高徒,心想他日自己必然是當今世上數一數二的絕世高手,沒想到現下竟要他因小白而丟掉性命,甚麼理想都一下子幻滅,反之轉投天夭便一切榮華富貴唾手可得,少年人又怎能抗拒!?

我的大好前途,為何要因小白而斯送,不能,萬萬不能。

他決定投靠天夭,可是師父卻與天夭為敵,媽的,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師父我只能跟你說句對不起好了。

下定決心,文傑只欠機會,師父正凝神對戰李太白,這應是下手偷襲的最好時機。

萬料不到重傷垂危的師父仍有如斯警覺性,一擊毫無所得,殺不了也就未能立下大功。

這叛徒已利慾薰心,只怕失去被李太白一干人稱讚的感覺、失去在天夭面前自誇的機會,甚麼師徒親情,早已拋諸腦後。

在旁的萬力已怒不可遏,師兄如此卑劣,“火魂”轟向地上發洩悲憤,隆然巨響炸起,怒道:“師父,待我殺了他。”

皇玉郎一手攔在萬力身前,凝視著文傑淡淡的道:“或許為師真的是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