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一天到晚要抱著我呀?你是我的什麼生靈,怎麼連睡覺的時候,還緊緊地抱著我,甚至不讓我與妻子親熱,你到底想幹什麼?”
衛士長終於聽到宇宙王跟自己說話了,高興得大哭起來。
宇宙王:“你這個生靈,我也沒有說你什麼,你哭什麼?你還好象有許多的委屈,我也沒有說你什麼呀?我就說你也不能成天抱著我,這樣我很難受的!
衛士長:“您沒看見有那麼多的叛亂份子在廝殺嗎?他們可都是衝著您來的!”
宇宙王;“我與這些生靈有什麼關係?他們為什麼要追殺我?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生靈,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嗎?”
衛士長:“我的宇宙王,您可是宇宙空間的希望啊!你可知道,多少正義的生靈為了保護您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說完衛士長又大哭起來。
宇宙王:“好了!好了!我不說你了,你也不要哭了,有話你好好地說。”
衛士長:“大王,您還記得天山嗎?”
宇宙王:“我記得呀!那是我當兵的地方,怎麼了?”
衛士長:“您還記得膽洞野戰醫院嗎?”
宇宙王:“記得呀!我還曾經在那裡做過開顱手術呢!”
衛士長:“就是那次手術,讓您失憶了,您現在怎麼連我也忘了呢?我就是您的衛士長呀!”
說完衛士長又大哭起來。
宇宙王沉默了,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想起來又有什麼用?我寧願永遠也不醒來,這個世界到處充滿了邪惡,清醒了又有什麼用呢?”
衛士長:“臣等沒有保護好您,您就降罪臣吧!”
宇宙王:“反正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如果不是為了兒子實心,我也就死了算了。”
衛士長:“您可是堂堂的玉皇大帝呀!”
宇宙王:“你就在這裡開我的心,我一個貧苦人家的孩子,從小沒爹沒媽的,能夠活下來就不錯了,算了,我也不想說那麼多了,你願意抱就抱著吧!不要再哭了,真是煩透了……”
夜晚,宇宙王在夢境中,第一次與衛士長進行了對話,這就表明他的記憶徹底地得到了恢復,幾乎與他失憶前的記憶是一樣的了。
但是麻煩的是,他失憶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他幾乎是一無所知。
第二早晨醒來,伺候完宇宙王吃完早飯,梨花姑娘就匆匆地趕去上班了,小兒子實心也去上學了,只有宇宙王一個人躺在家裡的床上。
這個時候,叛軍是越擠越多,在混戰中,我們部署在四個出入口的將士也都相繼失去了聯絡,各路人馬在一片混戰中變是暈頭轉向。
火星球群的副首領共有向首領平均彙報戰況:
“首領,現在的情況是戰場太小,部隊太多了,裡三層外三層都是部隊,根本沒法指揮,能不能先把部隊撤出來,再重新部署?”
平均:“就是要用這種亂戰術,才能把敵軍布的陣給徹底打亂了,如果我們撤出部隊,敵軍正好又可以調整戰術了,咱們索性就這樣亂到底,越亂越好,命令大部隊採用添油戰術,輪番進攻,我看他們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於是,在平均的命令下,火星球群的叛軍,不僅沒有減少兵力,反而不停地往居民區的周邊增兵。
宇宙王被擠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拿起家裡的電話,向部隊領導求救,說自己不知是什麼原因,感覺到呼吸非常困難,實在是受不了了,能不能馬上派醫生來搶救一下自己。
宇宙王根本就不清楚,他在地球陽間的部隊,實際上就在新宇宙王望君的控制之下,所以他向部隊打電話求救,實際就等於是自投落網了。
很快敵方的偵察兵就把情況就彙報到了望君那裡,望君馬上召集有關大臣商議起對策:
望君:“現在宇宙王主動向我們求援了,我們在地球陽間的部隊,目前已經有相當一部分將士已被火星球的生靈所控制了,原來我們是打算靜觀戰局,等把宗聖同黨的情況摸清楚以後,再商量對策,沒想到他現在卻主動送上門來了,大家有什麼看法?”
偽天朝宰相比干:“大王,要我說,宗聖畢竟還是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愣頭愣腦的,什麼事情都敢幹,做什麼事又都沒不講章法,所以關於有什麼超常的生靈的說法,臣以為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所以我們切不可錯失了良機。”
望君:“比干宰相,你是說我們前面的判斷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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