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何等存在,豈是爾等可以相詢!本座在此就足以收拾爾等!”直面迎面而來的龐大意志,廣元子一臉隨意的望著隱與重重虛空之中的輪迴之門,大腳移動狠狠地向著輪迴之門走了過去。“上天有好生之德,不願對爾等多做殺戮,故此將你們流放地下世界,奈何爾等不思恩德竟然還想妄圖三界,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座不客氣了。”
“盤古開天,氣分二道,一道為陰,一道為陽,陰陽相生,方成萬物,萬物之始,再開造化……”言閉,廣元子也再多說什麼,四字真言依數吐出,重重霞光順著廣元子的手指掐出,道道陰陽之氣宛如孩童一般圍繞在這些霞光之外,最後陰陽相分形成一張巨大的太極圖浮與廣元子身後。
“不,不可能,你竟然領悟了它,怎麼可能,為什麼你會領悟它!”
太極圖下,一個個世界驟然生成,一個個世界驟然毀滅,甚至乎一切修為高深的修士,還能透過這重虛幻的世界看到這些世界中的萬靈,從一個世界誕生到這個世界毀滅,在太極圖下經顯得無疑,讓人不免感到歷史的荒涼,感受到時間的蒼茫。
面對廣元子這一手驚人的道術,隱與輪迴之門之後的存在,不由發出一聲憤怒的怒吼,但是卻又仿若受到了什麼約束一般,再也無法傳遞下來一絲一毫的力量,隨著大手的消失最終消散與輪迴之門背後,與之一同離去了還有方才被廣元子一掌拍碎的地獄三頭犬。
當一切都平定了下來,廣元子枯瘦的身影不由一顫,一口逆血不由從廣元子口中吐出。
“師尊,你怎麼樣?”感受到廣元子體內崩潰的元氣,吳嗔一個箭步來到廣元子身旁,扶住廣元子的身子。
對於這位便宜師尊,吳嗔與廣元子見面的次數連今日這次不過三次,但是當看到如今體內物質不斷崩潰之中的廣元子分身,吳嗔只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方才那爪抓中一般痛楚異常。
“傻孩子,是不是覺得心很痛啊?”廣元子不管是本尊,還是眼前這具出現在吳嗔面前的分身,都是一種隨意的性格,或者說是沒心沒肝沒肺:“當日我們說過,在你未踏足人仙之前,我師徒二人不能見面,不然我就失去你怎麼一個好徒弟……我廣元子尋徒千年,難得找到一個讓人滿意的徒弟,又豈能讓那地獄三頭犬給殺了,所以便派了這尊分身趕來,這應該不違背為師當日答應你的事吧?”
“這自然算不得,如若不是師尊本次出手,我等四人今日都難以倖免!”聽了廣元子這段玩笑話,正扶著廣元子尋了一處歇腳處坐下的吳嗔,不經為當日在滄州府內對廣元子抱以的猜忌之心感到羞愧。
“師尊?加上之前的三次,這是第四句,正所謂一不過三,如今三次已過,他日後悔為師可不答應!”望了一眼一隻跟在吳嗔身旁的霸王,廣元子剛一坐到地方便哈哈大笑起來。
“師尊,放心,此事絕對算數,從今往後您老便是我吳嗔唯一的師傅,永遠的師尊!”
廣元子身上的這份大度,顯然是影響到了很多人,不管是一直以來都精打細算,欲以將一切算明再行打算的吳嗔,還是從化形之日,便整日傻頭傻腦的霸王,更或者是是整日修行,不喜言語的諸侯,在這一刻心情都不由變得活躍起來。
“有什麼問題就問吧,按照規矩我不能在這裡待的時間太久,雖說如今沒人可以管我,但對你而言卻是不好,老規矩三個問題,問完老夫就閃人!”
體內不朽物質的崩潰,縱然只是分身但對於廣元子的整體實力亦是影響不小,如果不是生命的本源並不是在這尊分身之後,廣元子或許早就找個地方閉關去了,哪裡還能像如今這般閒情。
“嗯……”三個問題,廣元子為人雖然隨意,但絕對屬於智者級別的存在,既然說出這句話,這就暗指吳嗔心中最重要的三個疑問,雖說如今吳嗔問些別的,廣元子也會做出回答,但無形之中卻是將整個機會落得了下乘。
“前輩,各位朋友,羅某此次能夠與地獄使者的爪牙中倖免,實乃是託了幾位的幫助,生死之恩羅某莫不敢忘,不過實在是這件事牽扯不小,不論是族中還是另外兩家,都有很多事情需要晚輩處理,所以還望前輩以及各位朋友見諒,這枚令牌乃是我羅家的信物,但凡以後持此令牌前來羅家的,畢竟受到羅某以及羅某全族的禮待!也算是以報今日救命之恩!”羅雄一邊說,一邊將一枚暗金色令牌從衣袖周掏了出來遞給吳嗔,暗金色的令牌映著天空之上的那輪明月不由散出幾分柔和的光芒。
“羅兄,既然有事,那我等也就不便多留,令牌我收下了,往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