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跟我決戰,嘿嘿,我本以為你是真的憐惜士卒,沒想到你竟然是要趁著這七日大戰之際,在草原上起了五座大營!哼!真真是無恥之極!”
許應樞笑著對烏答提說道:“你一個胡虜雜種侵犯我大魏疆土,還敢在這裡說我無恥!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無恥!”
烏答提大怒,手中長鞭一揚,對著身後的靺鞨士兵說道:“靺鞨的兒郎們!殺!”
“殺!”身後的靺鞨將士早就積壓了一肚子的怒火,聽到烏答提一聲令下,一個個好似下山猛虎一般朝著大魏方向殺去!
“大王子!”真珠連忙說道:“小心飛蝗弩!”烏答提聽到真珠如此說,心中也是一涼,生怕對面的大魏軍拿出那恐怖的飛蝗弩來。
只是仔細一看,對面的許應樞也指揮著大魏軍隊殺了上來,便立馬放下了心來!兩方的將士好像是兩股巨大的洪流一般撞到一起,四周圍都是震天的喊殺之聲!只是剛剛開始大戰,靺鞨方面就殺紅了眼了!這些靺鞨士卒本來就是身強體壯,前一段時間以來又連遭大敗,致使大軍一退再退!此次大王子烏答提在此督戰誰人敢不用力?
許應樞見到左右大魏士卒難以抵擋這些瘋狂的靺鞨人,立刻拔出手中的長劍:“撤!”大魏將士得到許應樞的軍令,立即前隊變後隊,緩緩向後退去!
烏答提一看,大喜連忙命令靺鞨大軍前去追趕,只是這時候,從大魏大軍之中鑽出一排週中端著飛蝗弩的騎兵!
“飛蝗軍?”烏答提吃了一驚,連忙命令靺鞨士兵停住腳步,那飛蝗軍對著靺鞨大軍放了一陣箭雨、掩護住大魏方面的大軍撤退之後,便自絕塵而去!
“許應樞也不過如此啊!”烏答提對一旁的真珠說道。
“紀太虛這廝正在閉關修煉!”真珠說道:“不過——許應樞這個小狐狸也是狡詐的厲害,這次的行為也太過反常!”
“以某來看!”烏答提笑道:“不過是乘了一時的空子而已!兩個不到二十的少年能有什麼本事!對了!紀太虛軍中都有哪些人物?”
真珠躬身說道:“紀太虛軍中,除了紀太虛、許應樞二人之外,還有鍾浩的孫子——鍾驚弦!還有兩個渡過了二次天劫的妖怪!一個名叫十八公,一個名叫君格非,聽說以前紀太虛便認識二人,而且正是紀太虛將這兩個妖怪推薦給鍾家軍的!這二人來到紀太虛軍中的第一天,紀太虛便因為君格非的名字跟自己一個大敵的名字相同,將其改為君格非!還有一個名叫韓振的人,擔任軍師中郎將,好像是王門的人,一身修為渡過了三次天劫!極為厲害,曾經差點兒將天柱王殺死!”
烏答提聽了真珠這話,心中想到:“我也聽說過王門,是儒教之中一個很厲害的分支,這些人只修煉自己的本心!王門中人,還渡過了三次天劫,實在是了不起!看來紀太虛大軍之所以能夠戰勝脫脫,完全是靠了韓振這個人!”
接下來的四天之中,許應樞一連輸了八陣,將建起來的五座大營全都丟了!整個靺鞨大軍上下都籠罩在一陣亢奮之中。這可是跟紀太虛大戰以來取得的最大的勝利!靺鞨大軍一個個都在傳說:“大王子果然是神勇無敵,將紀太虛打的落花流水!一連輸了八陣,丟失了五座大營!”
雖然右谷蠡王真珠也是極為高興,然而不知為何,心中總是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總是覺得其中定然是有著貓膩!
“這四天以來!”大帳之中許應樞對金烏道人說道:“我已經連線著輸了八陣了,丟了五座大營!你的摺子應該可以遞上去了吧!”
金烏道人說道:“我已經讓韓振先生去草擬了!到時候直接遞上去就是了!想必這時候咱們東都金陵那個太子殿下馬上就要坐不住了!”
“你讓韓先生草擬摺子!”許應樞揚著眉毛說道:“韓先生不是不識字嗎?怎麼能夠幫你擬摺子?”
“王門神通極為玄妙!”金烏道人笑道:“不需要識字,只要將文字靜心一看,便可知道其中的含義!同樣,若是自己要寫文章,只要心念一動,附著在墨上,自然能夠形成文字!”
“真是神奇!”許應樞讚歎道:“不過你讓韓先生擬摺子,有怎麼能夠將你的意思說出來?”
金烏道人說道:“正是要這般才是!如果我直接讓太子過來的話,皇帝怎麼允許!這件事兒上,我們得把戲份兒做足才是!東都的那位看到靺鞨大王子一來都取得了這麼大的勝利,心中不癢癢才怪!”
正在二人說著,韓振來到了大營之中,手中捧了一個摺子,交給金烏道人說道:“將軍,摺子已經擬好,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