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媒是個老婦人,看到這場合也有些冷汗都下來了,這要是有騙婚的嫌疑,她的官媒算是做到頭了。
馬上的兩個青年立刻下來跪在地上道:“岳父大人請受小婿一拜。”
兩個人倒是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這會子個子較高的那個男子站起來道:“岳父大人小婿家父名諱就是何植,小婿名叫何明偉,這是小婿的弟弟何志偉,祖母是在北定侯府的北苑和岳母給我們定下的婚事,有玉佩為證。”
這個何明偉倒是聰明,直接拿出二夫人的信物,二夫人腦中哄得一聲炸響了……
完了完了,這事情怎麼會這樣?二夫人不甘心的問道:“你們胡說,你們祖母說過是和北定侯府是三代族親,並且許了七十二抬的聘禮,如今你們這般模樣出現,怎麼可能是財大氣粗的何家的子孫,更不能是嫡親的族親。”
何志偉受不了這個閒氣道:“岳母大人好生有意思,我們爹孃都是何家嫡系的族親,祖母更是和北定侯府老夫人親如姐妹,但是我們這一族的確是自力更生,一般不願意給北定侯府惹下麻煩,所以我們這一族都是清水之輩,祖母教育我們有能力自力更生才是好兒孫,依靠族上蒙陰有何用處?”
何明偉也跟著道:“我們祖母頗得北定侯府老夫人的喜歡,所以經常被接近北定侯府的北苑居住,正好北苑的旁邊就是平原王府的別院,這親事是岳母親自定下的,我們的聘禮也早早的送上,六禮只差迎親禮節了,這誤了吉時有何意?”
二老爺大致是明白二夫人這個蠢貨,被人家給算計了,不能說被人家算計,應該說是被人家給忽悠了,什麼自力更生,還不是銀子都給北定侯府了,被扒皮都不剩下什麼了。
虧了他們還準備了七十二抬的嫁妝,雖然是竭盡全力了,但是效果一般,但是今個看見這迎親的隊伍,倒是高抬他們了。
二夫人刁楠似乎是接受不了整個現實喃喃的道:“不對,不可能,接待我的是北定侯府老夫人,定下的是北定侯府最厲害的族親的嫡系,不是你們不是你們,弄錯了,肯定是弄錯了。”
二夫人慌慌張張的往回走,一下子絆倒了門檻上,而門內的已經跟著喜娘出來的元卉華和元卉麗看到外面的場景也暈了過去。
今個本來就打算讓其他房的人都看看,他們二房攀上了好婚事,結果鬧出這麼大的笑話來,何明偉不高興的道:“岳父,不知道這娶親是不是要繼續了?我們何家已經是盡了全力,你們說要七十二抬聘禮,我們也做了,要不是這樣我們爹孃能累的病了,家裡能拿出來的都拿出來了,今個就差迎親了,難道岳父家要悔婚不成?我們祖母一直都說自己是遠親,不存在任何欺騙的意思,難道是岳母自己想差了?”
何志偉道:“哥哥這家人欺人太甚,好好的婚事都要耽誤吉時了,岳父大人你給個痛快話吧,這親事成還是不成?如果成的話立刻迎親,如果不成聘禮和三媒六聘的所有禮物全部歸還。”
這何志偉算是抓到了二老爺的軟肋了,拿到聘禮之後,因為王府的王位的事情,二老爺動了不少的聘禮,尤其是壓箱底的幾千兩銀子,現在要還是不成的。
還有大兒子要娶北定侯府的嫡女,這聘禮也不能太寒酸了,本來他還納悶這何家的族親都肥的流油,怎麼聘禮不算太好呢,原來是這回事。
二老爺一聽這話立刻道:“這婚事已經敲定,許是中間有什麼誤會,但是這禮節還是要成的,要成的,奏樂快奏樂!”
這喜樂滴滴答答的吹了起來,那邊二夫人和兩個女兒已經哭坐了一團,二老爺進門就呵斥道:“大喜的日子嚎什麼嚎?都給我老實點,該成親的成親,該上花轎的上花轎。”
二夫人刁楠也來了勁頭抓著二老爺元鎝璱道:“老爺這是你在心裡如珠如寶疼了十幾年的女兒啊,你看那人家的寒酸的瘦馬和單薄的轎子,怎麼能給女兒給他們娶了去啊?”
二夫人哭的是撕心裂肺的,二老爺一巴掌打在了二夫人的臉上道:“住口,你還有臉哭,當初是你神神秘秘的定下了婚事,今個出現這樣的情況也不奇怪,兩個女兒要是怪就怪你好了,女婿剛才在外面說了,要是不成親也可以,將聘禮和所有的禮全部返還,你能還得了嗎?”
二夫人嘎的一聲哭聲就停止了,一聽說還銀子就歇菜了,那銀子和不少的聘禮都給用了,還有一些都給北定侯府下了小定禮了,怎們能拿得回來?
二夫人坐在地上拍著大腿道:“女兒啊,是娘對不住你們啊,今個一定要嫁了,否則我們一家吃上官司就完了,你們以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