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誰眼巴巴的主動要求說什麼振興孃家的,送來一車一車的東西,回頭還和你哥哥說要買兇弄死你的嫡孫,好讓你們家老二繼承王位,這些就是你的良心,我說刁魚,這人要為了自己所做所為負責才是,虧了我們老爺沒怎麼同意,否則今個不就沾了人命官司了?”
眾人再次被這猛料給驚到了,這兩個老太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刺殺世子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雖然安昌伯府老夫人否認,但是在場的眾人都能聽得出來這件事情是真的。
至於為何元宇熙今個還好好的站在這裡,眾人歸功於元宇熙這孩子福大命大,豈是這等小人能害的了的?
此時就連喜慶班的喜樂都不吹了,鼓點也不打了,專心致志的聽著這百年難見的大事,王班主可是感知到了商機,有了今個的事情,可能接下來喜慶班的活計都能接到今年年底了,哪家大戶都喜歡聽點這種勁爆的訊息,當然該說的和不該說的他們都清楚的,就比如此時大家都知道的訊息就但說無妨了。
王府老夫人也被自家的嫂子給氣瘋了,這麼多年一心一意的幫扶孃家,將振興孃家的事情一直抗在自己的肩上,咬著牙強硬的堅持著,一刻都不敢鬆懈,對待安昌伯府的孩子和孫子輩的,比對王府的孩子都好,安昌伯府的孩子是寶,王府的孩子就是草。
千方百計的付出,最後竟然落了這等名聲,一生要強的老夫人哪裡能受得起這個氣,只覺得心坎裡的那根線“嘭的”一聲就斷了,驚怒之下老夫人抓起手裡的飯碗,也不管這是嫡孫的婚事,“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王府老夫人刁魚指著餘氏道:“嫂子,你這般辱我,辱我對孃家的一片真心,你居心何在?你良心何在?這麼多年我寧肯自己不吃不喝,虧待孩子們,但凡是孃家有了急事我都一一的化解,儘量的幫忙,要是幫不上忙的還送東西,送銀子!”
“你出去問問,整個天陽國還能找出我這樣的姑奶奶沒有,你去?你立刻去,不說別的,我對安昌伯府的每個孩子都比這王府的孩子好些,如果因為一塊料子是刁楠喜歡,別人也喜歡,我肯定是給了刁楠的,甚至是刁櫻,還有你們家刁洩,刁江和刁泯,那個我不是如珠如寶的疼著?老侯爺的那些價值連城的文房四寶還不是給了這幾個孩子,盼望他們有出息,這個冊子不過是將來要放在我的長生牌位之下,讓後輩都記住安昌伯府有個嫁出去的姑奶奶這般的照拂孃家罷了,這會子你竟然如此的辱我害我,我跟你沒完。”
這一車車的話往外扔,眼下眾人基本沒有吃東西的了,全部都在聽,很多天陽國的有些勢力的家族都知道,這平安侯府的老侯爺最喜歡文房四寶,而且老侯爺的每個寶貝都是價值連城的,老夫人竟然這麼不珍惜,隨便給了安昌伯府的那幾個蠢貨,白白的糟蹋了東西。
安昌伯府的老夫人餘氏有些落了下風,知道這個盛怒的王府老夫人刁魚說的的確是實情,這安昌伯府的孩子她是真的很疼愛的,方才是自己氣的糊塗了,還不是怪她自己弄個什麼冊子,要不哪裡來的這些事?
不過這刁魚對待長嫂的態度餘氏也不認可,剛要緩和著些說話,盛怒的老夫人刁魚壓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立刻搶著說道:“嫂子今日我可算是看清了你,我為了孃家這一片真心,全部都碎了一地,妄我一輩子付出,臨了什麼都沒有落下,你還好意思說什麼我讓老二繼位的事情,要不是當初你讓刁楠上了老二的床,有了老二的孩子,這兒媳婦兒還不知道是誰呢?”
“你那麼急切還不是因為想要我們老二做了王爺,你們家刁楠就是王妃了,你們安昌伯府就借點光,將我這傻老婆子幫扶孃家的作風繼續延續下去,憑我一輩子掙來的產業,算計我們侯府的產業,算計我的嫡孫的產業都給你們,在將來刁楠給你們東西,這麼多年刁楠還少給了不成,這樣你們就能做侯府,踩著我們娘們做了侯府之位,我告訴你,從今個開始門都沒有,我呸!”
眾人已經被這兩個老太婆的話給說的傻了,懵了,這抖出來的訊息一個比一個驚人,這刁楠原來是未婚便破了身子不說,還懷了孩子,怎麼刁家的姑娘都是如此的做派?
宴席上面的這些夫人此刻還真的為了那些娶了刁家姑娘的人家默哀了,刁家的姑娘全部是這樣上位的,沒機會的就自薦枕蓆,說是一門子都是暗娼這做派也不為過了。
而且王府的老夫人一輩子都是積攢的家底都給了孃家不說,這二夫人也將家底都給了孃家,這樣的訊息,讓眾人更加的鄙夷安昌伯府,這不是小婦養的是什麼?
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