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皇甫寒寒眸微眯,竟然是他設的計,難道他已經經淪為皇甫宇的走狗了嗎?
“不錯,是我!”忽然,一道火光亮了起來,只見皇門外,站著一隊人馬,為首的是一名身著藍錦長袍的年輕俊雅的男子,他站在中央,他的身邊有一名侍衛替他撐著一把油紙傘,他從容而優雅的笑著,看著皇甫寒漸漸沉黑的臉,他發出朗朗的笑聲:“皇兄,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了,你嘴上說恨父皇,當聽到父皇駕崩的訊息時,你竟然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你到底是真的替父皇默哀呢?還是因為想聽到最後的遺旨呢?”
“父皇呢?”皇甫寒冷冷的問。
“我母妃正照顧著他呢,你不必擔憂。”皇甫軒淡淡的答道,眉目間忽然生出凜厲之氣,嘴角輕輕的勾著,得意道:“我還得感謝你和三哥出手幫忙,把柳皇后這個擋路者剷除,不然,我母妃哪有照顧父皇的資格呢?”
“真是一對狼子野心的母子,想不到你們隱藏的那麼深,誰都沒有發現你們背後的陰謀。”皇甫寒真的吃驚了,皇甫軒從來都表現出淡漠世事的態度,從來沒有為誰紅過臉,更沒有和任何人發生爭搶,所有人都輕視了他的存在,可沒想到,到頭來,他才是最陰險的那個人。
皇甫軒冷冷的嘲道:“不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同樣是父皇的兒子,我為什麼就不能貪圖一點點權力和**呢?從來都是你和三哥在爭,我在一旁觀看,你們爭的可真是精彩之極,讓我都忍不住要替你們拍手稱好了。”
“少說沒用的廢話,你引我到此,還不趕緊動手。”皇甫寒譏諷的冷笑,手中長劍猶按。
“我聽說棠兒為了救你,一個人跑進雨夜,想找你的祖母來救你,瞧,這多大的雨啊,那麼嬌弱的一個人兒,她會怎麼樣呢?”皇甫軒一副憐惜心疼的樣子,嘴裡更是無比的擔憂。
“什麼?”皇甫寒的心猛然一顫,恨怨的瞪著皇甫軒:“這都是你的安排,棠兒若有任何的閃失,我絕對不放過你。”
“她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但你有沒有事,就難說了,給我上。”皇甫軒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幾十條身影已經如閃電般的朝皇甫寒猛撲而來。
皇甫寒一交手,就感覺到無比的驚訝,這些人竟然都是他訓練出來的手下,是皇宮的禁衛軍,怎麼可能?他的人怎麼會被皇甫軒利用?又或者,他們從一開始就是忠心歸順他的,不過是皇甫軒事先安排的奸細。
看樣子,為了對付他,皇甫軒做了不少的準備,這些禁衛軍已經知道了他的武攻路數,更知道該怎麼來抵禦化解,皇甫寒真替自己感到悲憤,想不到最被忽視的那個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
“哎呀,我好像聽說棠兒懷孕了,一個月的身孕是最容易流產的,她跑那麼遠的路,又下著大雨,又黑又暗,她一定害怕極了,不行,我要趕緊去找她,皇兄,我跟你比一比,看看誰先找到她,誰先找到她她就歸誰了,好不好?”皇甫軒的聲音邪惡的傳來,擾亂著皇甫寒的意志。
皇甫寒咬牙切齒,果然是個可怕又無恥的對手,竟然拿棠兒來威脅他。
“我要去了!”皇甫軒說著,就對身邊的人命令:“備馬車。”
“不準!”皇甫寒忽然衝了上來,但很快就被更快的一波對手給擋下,皇甫軒似乎一點兒也不驚怕,反而笑的更加的可惡:“你就慢慢的替我教訓這些不聽話的屬下,我去疼*你的王妃了。”
“你敢!”皇甫寒氣的渾身都在顫抖,誰敢碰棠兒一根頭髮,他就算下了地獄也會爬回來將他殺掉。
“我怎麼不敢了?我這不就去了嗎?”皇甫軒笑著,忽然一聲輕喝,馬車就往前走去了。
“你給我回來!”皇甫寒渾身散發的氣息猛的一亂,手臂頓時就捱了一劍,很快的,他的劍法失了方寸,他的後背又捱了一刀,接著,無數把劍刺向他的頸脖,但那些劍卻在既將刺破他的肌膚時停了下來。
皇甫軒的馬車猛的停下,只見他又從馬車上走下來,依舊撐著油紙傘,顯的俊逸不凡。
“果然*情會讓人一個人失去理智,成為最致命的弱點,皇甫寒,你快要失去競爭的資格了,因為你的生命已經交給了一個女人。”皇甫軒忽然冷冷的嘲笑他。
“你不*她嗎?”皇甫寒雖敗,卻依舊高傲的揚著頭。
皇甫軒表情一緊,對這個問題有些惱羞成怒,氣恨道:“我*一個女人,我絕對不會把她看作比我的性命更重要。”
“是嗎?如果你覺得棠兒不重要,你又何必三番五次的去找她?你還跑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