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恩見狀立即摸摸自己口袋,發現除了官員手牌什麼都沒有!頓時覺的曲雲飛乃小人也!
春江苦笑的收下:“太醫剛看過,一會吃了藥要休息,兩位大人不可以逗留太久,兩位大人這邊請。”
曲雲飛跟上,邊走邊提醒徐君恩:“春江很現實,如果不是我你別想進來,回去還我銀子。”
春江聞言鬱悶不已,不就是一對耳釘,對他曲太督而言九牛一毛,何況她敢不收嗎!說的好似自己多貪財:“兩位大人稍等,奴婢去通報。”
“多謝姑姑。”
曲雲飛心想通報什麼,給她個驚喜,直接就要進去。
徐君恩立即把他揪回來,論純身體的優勢,曲雲飛落徐君恩手裡就像拎小雞一樣簡單:“讓你等就等。”
曲雲飛無語。
……
片刻後,春江回來:“太后請兩位大人進去。”
曲雲飛走進去,未散開的藥味,讓曲雲飛瞬間皺眉,怎麼會染了風寒,曲雲飛擔憂的坐到床前,手覆上她的額頭,神情有些緊張:“你怎麼了?昨天吹風了嗎?”
徐君恩不樂見曲雲飛放肆的行為,不斷的咳嗽以示提醒。
硃砂拉下曲雲飛的手坐起來:“沒事,只是沒睡好。你昨晚是不是也熬夜了?”
曲雲飛跳開這個話題,幫她把被子蓋一下:“該休息了別熬夜,太醫怎麼說?”
徐君恩使勁咳嗽,在他心裡宏德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任何人不得褻瀆。
曲雲飛故作不解的看向徐熊:“你咳什麼?莫非你也染了風寒?要不要太醫也給你看看?”
徐君恩瞥他一眼,氣惱的移開目光:“笨蛋!”
曲雲飛聞言可憐兮兮的靠向硃砂:“你看他罵我,他竟然罵我。”說著頭靠在她肩上撒嬌,手指卻規律的按在她的谷穴上,熱流緩緩注入。
徐君恩見狀上前就要揍曲雲飛,成何體統!
硃砂淡然一笑的制止,身體明顯好一些:“沒事,你也坐,正好你們過來,本宮有話要說。”硃砂把他的腦袋往旁邊移一下,被蹭的有些癢。
徐君恩知道太后指的是一旁的木椅。
曲雲飛本來只是想開玩笑,被硃砂一碰急忙移開,眼裡的尷尬一閃而逝,唇角觸碰到的溫度險些亂了內氣的流轉,曲雲飛慌亂的坐正,手裡的力道沒有放鬆。
徐君恩見他移開,臉色總算好些,雖然他預設,但是心裡不似自己想象中豁達,為什麼他們同為臣子,曲雲飛卻做到了他卻沒有機會,徐君恩低下頭神情落寞的看著腳底。
曲雲飛糾正好情緒,不讓人發現他的失態:“有什麼不能等好了再說?”
硃砂任他捏著,身體沒來由的放鬆,這種感覺很熟悉卻也陌生:“皇上的生辰,你們都知道了,別怪我沒事先提醒,各家小姐的評級看的是她們的造化,你們不得用朝權干涉,選秀也迫在眉睫,她們可以晚點到,但少出什麼亂七八糟的妖事。”
徐君恩懂:“是,太后。”
曲雲飛覺得他家絕對不會出妖事,典心的行事準則信得過。
硃砂看向曲雲飛,回答呢?
曲雲飛茫然,還有自己嗎:“是,太后,但……”曲雲飛故意看向徐君恩:“徐家小姐反而讓人操心,雖然小時候聽說文靜懂事、還彈得一手好琴,但是聽說現在馬上功夫和騎射也不在話下,不知長的像徐大將軍多點,還是徐夫人多點,不會連貴人都選不上,要求著太后恩典吧?”
徐君恩冷哼一聲:“不勞曲大人操心!”眾所周知曲家、卓家出麗人,可他們家天晴也不差。
曲雲飛拭目以待,那個小丫頭還是八年前見過,硃砂平時並不辦宴席,見的機會不多,希望不會是縮小版的徐君恩,否則真為那孩子捏把汗。
硃砂覺得不至於,小時候雖然不是很漂亮但也不錯,至於說那麼難聽,當著人家爹的面說人家女兒的不是,曲雲飛的腦子果然沒開化:“卓家到時候你們多注意些。”卓律退去後卓家在朝中的表現一般,這次恐怕卓家也想東山再起。
徐熊剛想問注意什麼,春江端著藥進來。
曲雲飛鬆了硃砂的手站起來:“吃完藥睡一覺,微臣和徐大人先退下。”
徐君恩聞言站起來準備告退。
硃砂點點頭,她的意思很簡單,閨女送進來後全屏閨女自己的造化,不準家族參與後宮的女子進階鬥爭,多關注卓家,小心卓家有什麼變動,相信他們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