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慢慢上升,蘇青蘭美麗的臉消失在深藍色的玻璃後面。
賓利開走了。只留下一
種說不出的神秘感覺。
喬雲雪沒有仔細看蘇拓的神情,可也看得出蘇拓對蘇青蘭的維護。蘇青蘭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一個下堂婦,這麼快釣上蘇家三少,還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蘇青蘭很漂亮很漂亮。如果凝神看,那雙眸子幾乎和燕子一樣的美。只是缺少燕子的神韻,因而大為失色。
想起燕子,喬雲雪想起容謙。唉,她腰都要斷了,他還有力氣去上班。這就是男人女人的區別。男人明明是施力的那個,結果一完事,下地就生龍活虎。女人明明是受力那個,結果累得下不了地。
邪門!
容謙還能動不?
下午五點。
京華大廈。
容謙能動,而且還生龍活虎。站在視窗,擰眉想了一會兒,才抽身回方位,凝著那份請柬出神。好一會兒,他拿了起來,指腹滑動著。長眸微擰。
這是第三次這種晚會。一次比一次隆重,要帶家屬。
“容總,汪明霞的事如何處理?”錢濤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向來坦誠的臉有些不好意思,這女人是他招進來的。是有工作能力,但心術不正。他自認招錯了。
“汪明霞?”挑眉,容謙薄唇微勾,似笑非笑,“你招來的,你處理。”
“容總……”錢濤尷尬地垂了腦袋。都出了商業間諜,危及公司利益。他敢親自處理嗎?
“如果你不怕跪錢夫人的搓衣板,也可以留作秘書。”容謙挪揄著,神色不變,可語氣中興味濃濃,“我想,汪小姐願意為需要她的所有男人服務。”
“嘔——”錢濤吐了。好一會兒才止住,可憐兮兮的,“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好不好?哪個男人沒有出軌的心,你有,我也有。可總得選選物件,公用廁所太臭。”
“容謙想出軌?”詫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我的天!為什麼……”錢濤拍腦門,“容總,你老婆是我的剋星。為什麼一碰到她,我做任何事都會錯?連說話開個玩笑都閃舌頭。”
容謙懶懶一瞄他,長眸落在錢濤身後的小腦袋上。
他的老婆來了。
居然還能走路,還能跑到京華來。看來他小看了她的戰鬥力。她小小的身子果然很能幹。他不喜歡都不成。
“因為你心術不正!”喬雲雪悶哼著,從錢濤身邊走過,來到容謙辦公桌前。看著那個金光閃閃的請柬,倒沒怎麼在意。而是用力的瞪著容謙的臉。
“雲雪?”容謙起身。他的老婆大人拖著痠痛的身子來這兒,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語氣平和,一如往常。似乎失精對他而言根本沒影響。喬雲雪瞪著,有些內傷,忍不住扁嘴兒:“你轉一圈看看。”
“啊?”錢濤在門口傻眼。
雖然疑惑,但容謙還是合作地轉上一圈兒。儒雅的身姿十分美好,一點也沒有受損的跡象,成功地讓喬雲雪閃神。
“沒天理。”喬雲雪的觀後感。然後悶悶地坐在一邊——他的腰居然還那麼挺!沒天理!
容謙和錢濤都好笑地瞅著她。到底來這為啥事?
好半晌,喬雲雪才在兩人的注視下提起:“那個……汪小姐呢?”
錢濤哈哈大笑,原來如此。可一看容謙平靜的神情。錢濤只得訕訕地閉了嘴兒,可又不得不和喬雲雪解釋:“這女人是商業間諜,我們正在商量怎麼處理。”
“難辦。”喬雲雪撇撇嘴兒,“真要斷定她是商業間諜,得拿出多少證據來。哪有那個閒心去找那麼多證據。”
“哦?”容謙瞄她。看來她真記著那“抱胳膊”之恨了,聽這話,她有辦法。
錢濤多會看臉色,立即給機會:“要是容太太有辦法,我一定給容太太加薪。”說完朝容謙擠眉弄眼。
喬雲雪悶哼:“喜歡用春-藥的女人,其實就是一個缺男人的女人嘛!京華現在的西湖花園正在動工,讓她去當監管不就行了。那裡有的是男人,而且全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咳……”兩個大男人嗆到了。
錢濤感慨:“果然是容太太!”狠起來和容謙一樣無情。
容謙輕咳一聲:“留在京華,總是禍害。直接辭退。如果不是她透露資訊,油畫街不會這麼輕易平安。”
“嗯。”錢濤明白,轉身要走。卻被喬雲雪一把拉住。
容謙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