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後就趁亂喬裝逃走了,江博的人已經在找他,警方也很快會出通/輯令……楚丫頭,這些天,你別再自己一個人到處亂跑。”
儘管他極力斂了冷戾,但楚歡還是能感覺出他的情緒很不好,她輕輕一笑,調侃地說:
“這些天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穆承之要是像瘋狂似的來找我報仇,我就告訴他不關我的事,那些相片除了幾張衣著整齊的是我提供的,其餘的全是墨晉修讓人拍的,讓他去找你算帳好不好?”
墨晉修原本陰沉著臉,結果被她的話逗得忍不住笑了笑,抬手粗魯的把她頭髮揉亂,惱怒地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片子,我好心為你著想,你居然不加猶豫的就把我出賣了。”
楚歡低呼一聲,拍掉他的手,身子往後退開兩步,皺著一張小臉瞪著他說:
“我只是實話實說啊,那些相片本來就是你找人拍的嘛,穆承之又不笨,其實我不說,他也知道的,唉,最可憐的是我,被你推出來做擋箭牌,不過,穆承之那麼BT,又那麼偏激,我還真的擔心……”
看著她頭髮亂糟糟的模樣,墨晉修低笑著道:
“有什麼擔心的,有我在,沒人要得了你小命,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爺保證,無人敢動人一根頭髮。”
“還沒人動我一根頭髮呢,我一頭的發都被你揉亂了好嗎?”
☆、170 趕出家門
墨烏梅的醜聞僅僅一箇中午就鬧得滿城風雨,天下皆知。
初冬的墨宅,依然景緻如畫,冬日暖陽透過白蘭花樹枝投射在清澈的小溪裡,猶如在水面上撒下一層薄薄的金光,隨著微風的吹拂,水面光波粼粼。
奢華典雅的客廳裡,氣氛沉悶得令人窒息。
墨家所有人都到齊了,只除了失。聯的穆承之。
他現在,已算不得是墨家的人了,他和墨烏梅的婚姻不過是貌合神離的一場交易。
墨烏梅跪在墨老爺子下方的冰冷地磚上低低抽泣,雙肩不停顫抖。。
陳氏抱著墨涵,墨烏棲一臉淡漠的坐在她身旁的位置,冷眼看戲,墨烏桅一臉茫然,事不關己。
墨晉修和楚歡最後趕回來,一進屋便覺得空氣稀薄,氣氛沉寂得讓人心慌。上方主位上,老爺子氣得臉色鐵青,呼吸不順,墨尚術在一旁替他順著氣,輕聲安撫:
“爸,您彆氣壞了身子。”
趙芸目光掃過墨晉修,看向楚歡時,眉心微蹙了下。
楚歡急忙抽出被墨晉修抓著的手,走到她面前,在她眼神示意下坐在她身旁的位置。
墨晉修大步走向上方氣得喘不過氣的老爺子,深暗的眸子從跪在地上哭泣的墨烏梅身上掠過,伸手搭上老爺子的手腕,輕蹙眉峰道:
“爺爺,您消消氣,身體要緊。”
“墨家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我怎麼能消氣,老吳怎麼還沒把鞭子拿來。”
老爺子喘著氣,甩開墨晉修替他把脈的手,眼神凌厲的瞪向跪在地上的墨烏梅,充滿憤怒的聲音氣勢駭人,墨烏梅嚇得身子猛地一顫,慌亂抬眼,哭著求饒:
“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門口,管家老吳正好拿著一條鞭子走進來,眾人看見鞭子時紛紛變了臉色,這是墨家的家法,自墨白朮死後,老爺子就沒有再對任何人動過家法。
今天,因為墨烏梅這個不要臉,敗壞門風的賤丫頭,老爺子忍無可忍,揚言要把她活活打死……
墨烏梅早嚇得臉色慘白,含淚的雙眼裡盛滿了驚恐,猛搖著頭,渾身抖如篩糠,嘴裡凌亂的叫著:
“爺爺,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媽,你快幫我跟爺爺說說情,我不想被打死……”
老吳把鞭子遞給老爺子,墨尚術和墨晉修兩人眼裡閃過擔憂,不是擔心墨烏梅被打死,是怕老爺子氣壞了身子。
老爺子接過鞭子,站起身,手高高揚起,鞭子好似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從空中直竄而下,帶著巨毒狠狠一口咬在墨烏梅肩膀上,她‘啊’的一聲慘叫,跪著的身子被打得趴倒在地。
老爺子年紀大,但力氣更大,這一鞭灌入了滿滿的怒氣,從她右邊肩膀斜刺而下,一直到左邊腰際,即便她穿著毛衣,依然是痛得無法承受。
大廳裡,無人敢出聲。
只有一歲多點的墨涵被這鞭子揮下的聲音嚇得哇哇大哭,老爺子蹙了蹙眉,轉頭吩咐老吳,讓他抱走墨涵。
陳氏臉色變了變,終究是沒有膽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