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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著江博失血過多,身體極其虛弱,楚歡給墨尚術打了電話,讓墨家的飛機去接他們。
當然,帶江博是其一,另一個原因,是要把林筱帶回A市,以她那副模樣,很不方便帶著上飛機。
白鴿接到電話,得知江博受了傷,喂鸞兒吃奶都沒吃飽,她就丟下鸞兒匆匆地趕來醫院。
推開病房的門,看見病chuang上,江博那蒼白的臉色,以及他身上包紮的紗布,以及手背上打著的點滴,她的心一痛,眼淚驀地滾了下來。
“白鴿,你別急,江博沒事,只是失血有些多,休養一段日子就好了。”
楚歡和黑鷹還在病房裡,旁邊,護士剛給江博打上點滴,到靜安醫院,又做了一次檢查。
“白鴿,對不起,是我傷了老大。”
黑鷹見白鴿哭,一下子手足無措。自責的話,脫口而出。
電話裡,楚歡只是告訴白鴿,江博受了傷,詳細的經過,並沒有說,這會兒聽黑鷹那樣說,白鴿怔了怔,含淚的眸子不解地看向江博。
楚歡轉頭看了眼江博,對黑鷹使了個眼色,跟著醫生護士一起出了病房。
病房裡,江博虛弱地躺在病chuang上,眸色溫和地看著流淚的白鴿,輕聲問:
“你自己跑來,鸞兒呢?”
白鴿吸了吸鼻子,在病chuang前蹲下身子,小手抓住他寬厚的大掌,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蒼白的俊顏,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鸞兒在家裡,顏哄著呢,我接到電話就趕了來醫院,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剛才,黑鷹為什麼說是他傷了你?”
江博薄唇輕抿,修長的手伸到她臉上,用食指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低聲道:
“林筱投靠的那個男人會邪術,原本,前天那個人被黑鷹傷了元氣,昨晚,也是我們大意了,居然不知道那個男人還有幫手,並且,他找的幫手,比他似乎更厲害,黑鷹前一天吃了虧,昨晚一進民宅,就被控制了心智,變成了他們的殺人工具。”
儘管江博的語氣很緩慢,但一下子說出這麼多話,還是累得喘了口氣,昨晚深夜才做的手術,今天就乘了飛機回來,折騰得不輕。
見他額頭隱約有汗沁出,白鴿心裡又一陣泛疼,連忙說:
“你身子很虛弱,先別說了,休息一會兒,我現在打電話回去,讓陳姨給你煲點湯帶來。”
“楚楚早上就打過電話給趙阿姨,應該過不多久就會有人送食物來。”
江博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輕聲道:
“我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現在不困,你也別難過了,我只是失血有些多,傷,並不致命。”
沒多久,病房的門再次推開,楚歡帶著她婆婆趙芸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保溫盒,是給江博煲的湯。
“江博,我媽來看你了。白鴿,你一會兒喂江博喝些湯,安安和苒苒兩個小傢伙昨晚沒見到我,不依不饒的,我現在要先回家一趟,先安撫一下他們。”
楚歡提著保溫盒走向病chuang,白鴿站起身接過,又轉頭和趙芸打了招呼,才回答:
“有我照顧著老大,楚楚你趕緊回去看安安和苒苒吧。”
楚歡笑笑,語帶促狹:
“白鴿,你是不是準備一輩子都喊江博喊老大?”
白鴿聽得一怔,而後想到什麼,白希的臉蛋又飛上兩抹紅霞,嗔道:
“楚楚,你不許笑我,我只是喊習慣了了。”
“呵呵,白鴿,楚楚說得對,你和阿博不僅結了婚,鸞兒都生了,怎麼還沒改過口來……”
趙芸也笑著打趣,又關切的詢問了江博的傷勢,讓他好好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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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宅
安安和苒苒一見到楚歡,齊齊咧嘴,歡喜的對她說著只有他們自己才懂的話語,不安份的扭動著小小的身子,想找她抱。
“沒良心的小東西,你們的媽媽一回來,就不認識我們了!”
墨老爺子笑罵了一句,讓張媽幫著楚歡把安安和苒苒抱回休閒居去。
經歷了昨天她的離開後,今天下午,一下午安安和苒苒都不願離開楚歡,不願讓別人抱,還好他們兩個都乖,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不哭鬧,楚歡一整個下午,就哄著兩個小寶貝在屋子裡玩。
得知江博受傷,週末,蘇琳從S市回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