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是這麼說的?人家喜歡虐待女人的事都傳遍整個婦人圈子了,你居然還不知道?”文理目光冷峻的說。
“老爺,我只是區區一個妾而已,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大不了我們把小姐接回來住上一陣兒,讓大學士府服軟便是了,畢竟沒有成仇的夫妻啊。”紫英在地上哭著說。
葉湘看著文理,不由得有些頭疼,當時葉老夫人說這個文理啊,在生活上格外糊塗,你管著就是了,卻不料他這麼糊塗。
她立直對旁邊的下人說:“先把紫姨娘拖到旁邊的房間拘著。”看著下人拖了爛泥一般的紫英,葉湘冷冷的說:“等事情完了再與你慢慢算賬。”
當下人將紫英拖下堂,葉湘嘆了口氣對文理說:“老爺還是想想如何解決這樁事吧。婦人無故傷害丈夫,在大梁朝律法裡,可是要判處重刑的。”
文理聽到此話,狠狠的拍上身邊的桌子,“判處重刑?也得看看有什麼因由,我拼了這條命,也要和大學士府論個誰對誰錯。”
葉湘聽到此話,心中安慰一些,如果文理真的女兒的是不管不顧,才是真正的讓她心寒。
而陳誠那邊被醫生包紮以後,仍是疼的哼哼的,大學士夫人心疼得直掉淚,大學士氣得直抽抽,說不把那賤婦處以極刑,難解我心頭之恨。
文秋坐在牢裡,一雙眼睛無神,看著自己的手,呵呵一笑嘆道:“一手爛牌。”
這一個夜,對於身在其中的每一個人都煎熬。
第二日,沈芳菲聽到了訊息,面色一驚,道:“之前不是好好的麼?怎麼突然這樣了?”葉婷與榮蘭問訊也到了沈府。
葉婷說:“聽我姑姑說,是陳誠俘了文秋嫁出去的心腹丫鬟,虐待致死了呢。”
沈 芳菲聽了這話,不由得心頭髮冷,這種敗類,不除真是讓人心頭難安。
而榮蘭卻面色蒼白,暗自感慨婚姻真是一門技術活,萬一嫁了個黑心肝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沈芳菲搖了搖呀,對於文秋,她不能坐視不管,到一開始的單純報恩,到後來的談論書畫,她是真心將這個詩意和恬淡的女子,當成朋友的。
“荷歡,為我更衣,我去宮裡一趟。”沈芳菲咬了咬說,又歪頭想了想,對身邊的人說,叫我哥哥過來。
這是,沈父為了讓沈於鋒歷練,已經將沈於鋒放到了皇家侍衛隊,今天正值他休息,正在家裡的兵器庫把玩大刀呢。
沈於鋒聽說妹妹叫他過去,歪頭笑笑說:“這可奇了,以前盡與她家姐妹聚在一起了,今天居然想起了我。”
荷歡知道來龍去脈,心中自然急迫,跺跺腳說:“大少爺,您就加緊點吧。”
一路上,荷歡已經將文秋的事告訴了沈於鋒,沈於鋒聽說那個陳誠是差點成了沈芳怡未來的夫婿的那個時,一張臉黑成了碳。
沈於鋒走進芳園,見旁邊有兩個小姑娘,一個氣質活潑,是沒見過的,還有一個正是他之前見過的榮蘭,他與兩位點了點頭,對沈芳菲說:“妹妹有什麼事可以盡與我商量。”
沈芳菲咬牙切齒的說:“我聽說陳誠將文秋的丫鬟春喜擄了起來,還煩請哥哥找到春喜,無論是那種形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在場幾人從未看見過沈芳菲如此煞氣的模樣,都愣了一愣,沈於鋒點點頭說:“妹妹放心,我淘遍京城的所有角落,必要將她找出來。”
葉婷在一旁說:“是是是,我也回家了,看我那遠房姑姑是否回了葉家求助。”文理只是一個小文官,想翻案,難得很。
沈芳菲想了一想,又叫荷歡為她換衣服,她抱歉的對榮蘭說:“姐姐,今日不能陪你了,我要進宮找三公主和沈太妃。”
榮蘭自然十分體諒,她說:“時間緊急,我怎麼會比你計較?”
葉婷急急的離開,沈芳菲去換衣服,榮蘭正準備離開,卻見一旁的沈於鋒面色猶豫的看著自己,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說。
榮蘭走上前問說:“沈家大哥是否還有事?”
沈於鋒撓了撓頭為難的說:“我這妹妹真急,我壓根不知道那個丫頭的長相怎麼找?”
榮蘭聽到這話,大方的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我的貼身丫頭是見過春喜的,叫她陪你走一趟便是了。”
沈於鋒對榮蘭抱了抱拳,說:“謝謝郡主相助。”
榮蘭嘆了口氣說:“這有什麼,只是這文秋是真的可憐,我也得回去想想,怎麼幫幫她。”
沈芳菲盛裝進了宮,與沈太妃、三公主活靈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