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於夢心裡慌亂不已,張口道:“那……”
沒等鍾於夢說完,夜寒墨又道:“你想說當年的事是吧!當年我之所以帶皇上去聖壇,是因為他說他去給我去聖壇求親的,聖壇的事後,我一直被他軟禁在王府,直到這幾年,立了太子,在皇后的求情下,他才允許我出王府,知道我和卿的關係,才放下心來。”
鍾於夢沉默了,她知道,也許她的母親預料到了什麼,才讓她放開點,才說一切都是天意。可是,她無法把那些過去忘記,不管怎麼樣,都是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的。
夜寒墨看到鍾於夢沉默,輕輕的親吻著她瓷娃娃一樣的肌膚道:“夢夢,我們讓這些都過去好嘛!你想做的,我一定幫你,不管對方是誰。”
鍾於夢被夜寒墨吻的心裡更慌了,心跳加快。
夜寒墨輕輕的握住鍾於夢的手,動情的說道:“夢夢,相信我好麼,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夜寒墨明確的感覺到了鍾於夢的身體,在顫抖,心裡覺的好笑。嘴上說的豪言壯語,其實還是很緊張的。
沒有給鍾於夢說話的機會,低頭堵住了她的嘴,他怕她在不理解,然後在說出這個那個的,這樣就苦了自己,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可以開葷了,總不能讓到了嘴邊的肉,只看不吃吧!如果在憋下去,夜寒墨覺的自己一定會憋出病來的。
鍾於夢被夜寒墨吻的意亂情迷,忍不出發出一聲哼唱。
夜寒墨把鍾於夢的最後一件衣物去處,小心翼翼的親吻著猶如瓷娃娃的肌膚。就在鍾於夢意亂情迷之時,夜寒墨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個這個他深愛多年,心心念唸的小丫頭。
鍾於夢感覺丟失了某樣的東西的痛,狂吼出聲,意識也變的清明。
“夜寒墨,疼,疼死姐了。以後姐要在上面,他麼的,你這個大騙子。”
聞言,夜寒墨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忍著脹痛,等待著鍾於夢的適應。等到鍾於夢適應後,才盡情的舞動了起來。
外面把守的夜璃和夜風,都是一陣狂汗,他們家爺到底有多威猛呀!小姐到底有多彪悍呀!
而另外一個蘭蘭,在聽了鍾於夢的話後,滿心的自豪,看把,她家夢夢多厲害,還是上面的那個。
蘭蘭激動的,只聽到了鍾於夢說在上面,沒有糾結到底是誰在上面。
夜裡,滿室的春色,和盪漾的吟唱,羞得月亮都躲到了雲彩的後面。
鍾於夢不知道夜寒墨要了她幾次,她只記的,自己暈了過去,在醒來,某個食不知味的男人,還在辛勤的勞作。再次醒來,已是黎明,而那個人,仍舊在努力的耕耘著。
鍾於夢看了看辛勤勞作的人,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夠了沒有,我累死了,差不多就行了,這種事,多了傷身。”
夜寒墨一聲吼,釋放了出來。倒在鍾於夢的旁邊,擁著她說道:“夢夢這不能怪我,是你下的藥力太強勁了。”
鍾於夢現在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現在討論這些有什麼用,她現在已經被人給壓過了。閉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寒墨看著鍾於夢疲憊樣子,很是心疼,看著安靜像小貓一樣的睡容,嘴角微微上揚,心裡恨是滿足。對她的愛,也註定今生不相負。
勞動了一夜的夜寒墨,絲毫不見疲憊,把鍾於夢來到蘭蘭為他們準備的熱水旁,為鍾於夢淨身。只是洗著洗著,身體的某個地方,又有了反應。
夜寒墨看了看沉睡的鐘於夢,無奈的儘快幫鍾於夢洗好,抱到床上,為她改好被子,走出了門。他要趕快把這個丫頭給弄會府,不然他的福利就不好撈啦。
夜寒墨推開鍾於夢房間的門,就看到蘭蘭坐在臺階的地方睡著了。
許是房門開起的聲音,京東了蘭蘭。睡眼惺忪的蘭蘭看著精彩奕奕的夜寒墨,懶懶的說道:“事辦完了?”
被這麼毫無掩飾的當面問,夜寒墨很是尷尬,清咳一聲道:“昨晚謝謝你了。”
聞言蘭蘭抬頭,看了看夜寒墨,撓撓頭道:“昨晚的事沒什麼,主要是我不想看到夢夢後悔,不過,你以後要對她好哦!”
夜寒墨看了看蘭蘭,宣誓的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對她好的,你去休息她!她累了,估計一時半會的醒不來。”
蘭蘭奇怪的看著夜寒墨,問了句夜寒墨想要殺人話。“夢夢昨天到底壓了你多少次呀!竟然累成這個樣子。”
聞言,夜寒墨臉黑的不行,懶的在理蘭蘭。他覺的和一個小孩不適合討論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