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東隨便打了個叉,就離開了,這老妖精,晚間喜宴的時候,將程妖精房玄齡李績等一干朝中大臣,他們都是自己的長輩,自然要把他門放在一處,至於程家兄弟李家兄弟這一干狗皮兄弟自然去後院猖狂。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正當張漢東與李治喝著酒的時候,家中有人來傳,太子到了。
張漢東嚇了一條,他來做什麼?
身邊的人說道“不是太子親來,是太子派人來了。”
張漢東這才哦了一聲,自己與太子鬧翻的事情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要是太子在這個時候過來,那不是明白著給他自己難看嗎?
張漢東出了門來,卻見是柴武令這廝。
“原來是柴兄,真是稀客,進來坐”張漢東一邊說一邊拉著柴武令往屋裡走。
“漢東兄別,我只是代太子送來賀禮,這會兒還有些事情要忙著回去做,就不打擾了,漢東兄今天晚上今宵一刻,可別浪費了大好光陰,呵呵,在下這就告辭了。”柴武令說著就要離開。
“那也好,柴公子日後若有空,我們在把酒言歡。”說著將柴武令送走,找個沒人的地方撕開了太子的禮盒,卻見裡邊是一封信件,還有一個黑漆漆的鐵管,張漢東不禁面色一凝,這東西他當然再熟悉不過,這是軍器局最近新做出來的炮機,他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張漢東急忙撕開信件,卻見裡邊是一張價值一千萬兩的銀票。
張漢東深吸一口冷氣,這是什麼意思?
張漢東細想之下也就明白了,張漢東急忙找來孫思邈跟何夕倫,這兩個傢伙正跟軍器局的一干工匠喝得興起。
“大人何事?這麼急著拉我們出來。”孫思邈出門帶著何夕倫跟著張漢東來到後院僻靜處。
“你先看看這個。”說著張漢東拿出那課黑漆漆的炮機。孫思邈見狀皺眉問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何夕倫也有些懵了,這炮機的製法是自己提出來的,也曾給張漢東親自審視過,他也說過,這東西可用的,怎麼現在拿出來,難道發現什麼問題了?
兩人正不明所以,卻聽張漢東說道“這東西你們可曾給過其他人看?”
兩人遙遙頭,孫思邈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
張漢東嘆息一聲方才說道“這東西已經出了軍器局。”
“啊”孫思邈當先驚呼,何夕倫也是張大了嘴巴,一臉驚詫。
“這怎麼可能?軍器局一直監視的很好,而且大人派來的皇家軍已經比以前更多,怎麼會洩密?”孫思邈現在也知道皇家軍的侍寢個,在他看來,只要有皇家軍,軍器局就安然無恙。
“這就要問你門了,我會派人好好查探,這事情暫時不要說出去。”張漢東說完讓兩人離開,也沒有告訴他們關於太子的事情。
張漢東整理了一番心思,回到客廳當中,跟薛仁貴喝了些酒,就把他叫到一邊。
“薛大哥,小弟有事情要讓你幫忙。”張漢東輕聲的說道。
“漢東你說。”見張漢東一臉的嚴肅,薛仁貴自然知道出了事情。
“將你軍中借我五萬。”張漢東開口說道。
薛仁貴點點頭皺眉說道“人不是問題,只要你需要,我自會讓羅通帶人待你軍中去,你先告訴我出了什麼事情?”
張漢東見四下無人,方才將太子的事情與他說了。薛仁貴聞言大驚“你是說太子要反。”
“噓!”張漢東急忙禁聲。“這事可不要張揚,現在為止,這件事情就你知道,媚娘知道,你們都是我最信得過的人”
薛仁貴聽聞心中大是感動,沒想到張漢東將他放到與他夫人一個位子,“漢東放心,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現在該怎麼辦,我聽你的。”
張漢東來回踱步方才說道“東宮還只是想要警告我,按照他的意思是說,他是想讓我助他成就大事,這也應該是他最後一次像我們示好,如果我接受,就沒事,但是卻成了某朝篡位的同犯,大哥你說我是那樣的人嗎?”
薛仁貴搖搖頭,張漢東的個性他當然知道。
“可是如果我不接受,他也有辦法拿到軍器局的火炮,所以現在軍器局才是最重要的地方,千萬不能放鬆,大哥,這件事情,我自然知道怎麼做,你要做的就是幫我挑選五萬精銳,我有大用。”
薛仁貴點點頭“漢東不管你做什麼,大哥都站在你這邊。”
張漢東這才放下心來與薛仁貴攜手而進。
出了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張漢東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