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張大人,今日來我府中,本王卻是有事相商。”
張漢東一聽,心知正事兒來了。他也吃得差不多了,笑問道“魏王請講。”
“本王聽聞晉陽乃至長安的茶道可都是張大人所創?”
“在下不才,不過是聚集先人的智慧,將這茶道帶了出來。算不得在下的功勞,殿下要是這般說,呵呵,在下真有些慚愧才是。”
“張大人何必如此謙虛,我大唐火炮,本王也是見過,聽聞也是張大人所創,張大人一身好本事,如今做一個小小的軍器局尚書,誒,本王覺得甚是可惜吶。”魏王嘆息道。臉上卻是閃過一線陰色。
張漢東聽聞面色不便,喝了一口水酒方才說道“魏王殿下有所不知,在下心中確實是這般想法,想我張漢東此生學識無數,缺在那軍器局中為一個小小的尚書之職,魏王殿下,你可真是在下的知音吶。”
魏王一聽,頓時喜道“既然如此,張大人何不投到本王門下,雖然現在只能做個小小的門人,但是本王保證,你若能夠助本王成就大事,將來本王一頂不會虧待與你,至少也是僕射之職,就算是封個國公,又有何不可?”魏王越說越是激動。
卻聽柴武令在一旁苦著臉拉了拉魏王說道“殿下,你有些醉了,呵呵長大人,魏王殿下怕是有些罪了,還請你見諒才是。”
張漢東正待說話,卻聽魏王瞪了柴武令一眼,方才對張漢東說道“張大人,你好生想想,朝中大臣如今多數站在本王這邊,我那大哥雖然貴為太子,卻是無人相助,本王成就大事也是早晚的事兒,張大人,本王對你可是非常的看重,你好生想想才是。”
“魏王殿下,在下何德何能,讓您這般看重,殿下只要有吩咐,在下定然盡力而為便是。”張漢東這話模模糊糊,不甚明白,在魏王聽來卻是答應了。
“好,張大人果然爽快之人。來本王敬你一杯。”魏王說罷端起酒來,與張漢東邀酒,張漢東笑眯眯的端起酒杯,一口就喝下。
這魏王還真的是個草包。張漢東心中想笑,這種人怎麼能夠託付,也難怪最終沒有得到太子的位子。
又是酒過三巡,幾人喝得正歡,柴武令卻是有意無意的看望張漢東,張漢東故作不知,也懶得去看他,這人雖然還有些頭腦,但還不足畏懼。
魏王已經喝得恍恍惚惚。著人退了舞女歌奴。此時席間已經安靜下來了。魏王往後一招手。卻是幾個太監進來。手裡端著幾個盤子。
將那盤子一一分給了眾人,張漢東身前也有一個,卻見裡邊放著幾枚藥丸,黑漆漆的,卻又甚是光滑圓潤。張漢的哦剛不明所以,卻見魏王殿下拿起那枚藥丸,一口放入肚中,混這幾口酒水下肚。
不多時這席間眾人一一按照此法吃下那枚藥丸。
張漢東正在猶豫見,卻見魏王,慢慢躺倒椅子上,一陣連著一陣的深呼吸。喉嚨間不斷的抽抽,張漢東見這模樣再熟悉不過了。
待再看著這藥丸,卻是心裡發寒,魏王一邊抽抽,一邊歪這一對眼睛看張漢東,努力抬起手來,指了指那盤中的藥丸。
張漢東見狀,沒有辦法,要是不吃,定然沒法而交代,要是吃了怕是跟他們一樣了。
張漢東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旁邊一人因為抽抽過度,一下子倒了過來。張漢東急中生智,立馬過去扶住那人,順勢將那盤子擱到地上,一聲破碎之聲響起,張漢東故作大驚之色,急忙去尋那枚藥丸,卻不想一腳正好踩在上面。
張漢東只覺得這藥丸看似圓潤,卻原來這般堅硬,狠狠的踩了一腳,方才將其踩碎。
見那魏王殿下就快要恢復過來,張漢東心到,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故作內急,往門外奔去。
正往外走,卻被人拉住,張漢東回頭一看卻是柴武令。
柴武令笑嘻嘻的看著張漢東。
張漢東痛苦狀說道“柴公子,在下內急,還麻煩與魏王說一聲,去去就回。”
“大人是要去茅廁麼?”
張漢東真想罵他娘,這模樣難道是去你家廚房不成?
卻聽柴武令說道“公子不知,這魏王府上的茅房偏僻,在下帶大人前往。快些跟我來。”
說著拉著張漢東出門而去。
真是晦氣到家了。這柴武令怎麼會沒事兒呢?看來也是跟自己一樣被嚇倒了不敢吃。
魏王府上的茅房果然偏僻。
張漢東與柴武令走了許久方才走到。
張漢東正在茅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