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門主早有交代,只要顧小姐親自開口的事情,並且又在能力所及之內,無論是哪個城的分壇都要無條件的答應。更何況,小姐的要求不過是一點點銀子罷了。對於銀子我們五毒門並未放在眼裡,即便不需要通知鳳陽城那邊,相信以小姐的本事,也會很快還上這筆銀子。”
“哦,貴門就如此信得過我?”春歌微微偏了偏頭,頗有一絲意外的問道。
“當然。無論如何,小姐在這兩個多月來創造的奇蹟,我們門主可是看在眼裡頭。若是連小姐都信不過,豈非也在質疑那位的眼光?”
“那位?”春歌眉頭微微一挑,不由問道:“我一直不明白,為何你們對馮爺爺如此客氣,甚至於他說一句話,你們甚至連確定都毋須,便可以無條件的幫我。你能夠告訴我,這是為了什麼嗎?”
“咦,小姐真的不知道?”原本一臉淡定的蔣衡不由奇道。
“我該知道什麼嗎?”春歌更是奇道。
“既然那位未曾告訴你,我也不會在這裡亂說什麼。還是先說說小姐你需要多少銀子,我也好儘快給你準備。”蔣衡有意轉移話題,閉口不提關於馮大夫的任何事情。
心知自己無法從蔣衡口中知道什麼,春歌也不再問,轉而問道:“不知道貴門可以借給我多少銀子?”
一切就按小姐的意思
“雖說五毒門在各城都有分壇,可是最高的管理人也不過是堂主,而我作為壇中的第二把交椅的掌權人,最高能夠調動的銀子在一百萬兩。至於堂主本人就更不用說了。卻不知我的能力之下,是否能夠滿足小姐你的需求。”
蔣衡仿若在談論天氣一般,顯得那麼的平靜。須知這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有些小家族的全部資產也不過爾爾。卻沒想到五毒門一個副堂主就可以隨意調配如此龐大的金額。這怎能不讓春歌驚訝,也更讓她知道何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驚訝過後,春歌恢復了平靜的說道:“足夠了,我來此借銀,不過是為了預防董老爺拍賣萬芳齋時,有人惡意抬價罷了。原本這萬芳齋的價值就在十萬兩,這點銀子我自然沒問題,但是對於有些人而言,翻個一倍也不成問題。我只是擔心這點,才不得不來此求助。”
“原來如此。”蔣衡一臉恍然,接著說道:“既然小姐明日準備去董老爺的拍賣會,不如今夜就在門中住下,明日一遭,在下一同陪著小姐去。想來,有我陪伴,應該不會有人惡意抬價。”
“不可。”春歌拒絕了蔣衡的提議。
“為何?”蔣衡不解了。
“此時的顧家還承受不起如此大的衝擊。”春歌答道,話音微微一頓後,轉而說道:“不過,有人相陪自然好,畢竟,五毒門的銀子始終是五毒門的,我若拿著會覺得不太安全。更何況,是否用得上,我自己都說不準。去一個人也省了送回的麻煩。”
“那就按著小姐辦吧。就不知道小姐今夜是否……”
“毋須如此麻煩,我顧家在城中還有一處宅子,雖然比不得此處這般寬大,卻已是一處休息的地方。無論如何它如何糟糕,卻也是自己的地盤,住著也少了一絲拘束。”春歌說著望了眼天色,只見那蔚藍的天空中已經有了一絲淡淡的霞光,隨即開口說道:“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就先行告退。明日的事情就有勞副堂主勞心了。”
張府之中,論春歌
“小姐毋須如此客氣,這不過是小事一樁,何足掛齒。既然小姐不願留下,那就讓在下送送小姐。”
“多謝。”春歌淡笑著點了點頭,由蔣衡送出了五毒門。
待到春歌離去之後,卻見蔣衡的身後走出一個門下弟子,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後,卻見蔣衡面色微微一沉,隨即開了口,“那些跟蹤顧小姐的人暫時不要動她們。你順便吩咐下去,往後若有人查探顧小姐與五毒門的關係,一律不予理睬。至於臨縣那邊交易的事情,都以買賣毒蛇為由,打發了。至於今日之時,就當作普通拜訪處理,若是還有人胡攪蠻纏不死心的,就……”蔣衡比了一個手起刀落的姿勢。
“是,屬下明白。”前來通報的門人領命離去。隨著門人離去後,蔣衡站在門口停留片刻後,微微眯起的眼眸,眺望著遠處的巷子口,卻見一道身影驚慌的隱去,儼然是不曾預料到蔣衡會注意到那處。
望著那道匆忙隱去的身影,卻見蔣衡唇角微勾,露出一絲滿是嘲諷的笑意,轉身入了宅子。
隨著春歌離開五毒門,並且回到城南的宅子後不久,遠在城北昌平大街的張府之中,正一臉愜意的享受著午後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