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的告別
“嗯,你放心。我一定吃得好好的,睡得好好的等你回來。不過,你也一定要答應我,無論如何都要回來找,我會一直等你回來,不管多久都會等,知道嗎?”錦文似乎也從春歌的口吻中聽出了一絲異樣,隨即抓著她的手臂,討要著承諾。
“嗯,我答應你一定會回來,無論如何,都會回來見你。”春歌柔著嗓音,雙手捂著錦文的笑臉,信誓旦旦的答道。
“一言為定,賴皮的是小狗。”錦文抓著春歌的手,微微緊了緊道。。
“一言為定。”春歌說著拍了拍錦文的手,慎重的再度許下承諾。
與錦文約定之後,春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玉屏樓,而季夜也早在外頭等著她。
“讓你等了那麼久,真是抱歉。”春歌望著季夜,如此說道,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無礙。”季夜應道,帶著春歌離開了皇宮,回到了夜王府,一路之上,季夜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到達夜王府之後,方才開了口。
“皇上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們明日便要動身前往無盡涯,你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辦的,乘著現在還有點時間,還可以去處理。”季夜的言下之意,便是詢問春歌是否要與晉襄烙他們道別。
“嗯,那剩下的東西就拜託你了,我應該會在亥時之前回來。”春歌說著便出了門,前往晉襄烙他們所在的住所告別。
當春歌將要離開的訊息告知二人之時,兩個小傢伙都表現出依依不捨的意思,甚至於要求春歌能不能拒絕晉韶華的任命,不要去那麼遠的地方。
對於二人如此天真的要求,春歌只是付諸一笑,陪著二人吃了一個告別的晚餐之後,稍作逗留片刻,將無止水的事情告知了晉襄烙,並在他信誓旦旦的保證之下,春歌方才離開,回到了夜王府。
回到夜王府之後,春歌便直接回了自己的住所。剛回到房間準備休息的春歌,立即感覺到了房中有一道不一樣的氣息存在,正當她將手探向腰際之時,身子卻被人從身後抱住,並且握住了她正要抽出軟劍的手。
是我,回來了
“是我,回來了。”熟悉的聲音,伴隨著其後飄入鼻尖的氣息,春歌忽而握緊的雙手,緊抿著雙唇,片刻之後方才放鬆了僵直的身子與緊抿的唇瓣,開了口。
“你可知道,若是你回來的再遲片刻,我可能就不在這了。夜,你這個笨蛋。”春歌低低的嗓音隨之響起,帶著一絲幽怨的責備。
“是不是他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遇到什麼大危險?”夜轉過了春歌的身子,打量著她,語態中一閃而逝的殺氣,甚至差點驚動了外頭巡邏的侍衛。
“誰讓你胡亂釋放殺氣的,不知道這樣會引來麻煩嗎?”春歌敲了敲夜的胸膛,滿是責備的眼神瞪著他在她面前,從不掩飾的容顏,如此問道。
“誰讓你剛才說的話另外誤會,還以為那些留下來保護你的人,沒有將事情辦好,才會一不小心……”夜說至此,忽而伸手將春歌的身子攬近些許,接著說道:“你可知道,我這半個多月來,為了應付諸多事情,可是將我累慘了。我可是一辦完事情,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你這裡,足可見,我將你看得有多重要了。”
“去你的,還重要呢。若是真的如你所言的那般重要,正好,我被當今聖上委派去僑城調查一件事情,你也陪我走一遭,如何?”春歌肆無忌彈的靠著夜,笑著說道。
“僑城?我若是沒記錯,那不是無盡涯的勢力範圍嗎?你沒事跑那裡去做什麼?”夜在聽到春歌如此一說之後,一改之前的態度,忽而皺緊了眉頭如此問道。
“也沒什麼。實際上就是想借此機會去看看當初錦娘他們在那邊過得如何。另外,你要的無止水的事情,如今也已經有了著落。”春歌說著從懷中掏出那塊晉韶華交給她作為信物的玉佩,在夜的眼前晃了晃道:“去禁地取無止水之人,將會由晉襄烙代替,取得的無止水,也由他保管。而這塊玉佩便是屆時換取無止水的信物,現在我將它交給你,希望你可以將錦文的眼睛治好。”
我陪你去僑城
春歌說著托起夜的手掌,笑著將玉佩置放在他的掌心中,輕輕合上。
夜,望著手中的玉佩片刻之後,隨即將它收了起來,開口說道:“你若是去僑城,我陪你去。”
“你,你剛才說什麼?”春歌有些不相信自己剛才聽見的話,夜居然說要陪她去僑城。
“傻瓜,我說的話就那麼令人難以置信嗎?”夜柔著嗓音捏了捏春歌的臉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