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翠,你帶襄烙與小路到那邊坐會,我與琪兒有事情要說下。”春歌話音方落,煙翠便一手一個的牽起晉襄烙與小路的手,離開這裡,留給春歌與晉襄琪一個獨處的時間。
只見春歌拉著晉襄琪來到一旁的石凳旁坐下,隨即凝望著晉襄琪的雙眸,一臉嚴肅的問道:“琪兒,現在我問的問題,希望你能夠老實回答我,可以嗎?”
晉襄琪見春歌如此慎重的神色,隨即點了點頭道:“只要我知道的事情,就絕對不會瞞你。”
“很好。”春歌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問道:“第一個問題,你來這裡找我,是你三哥的主意,還是你自己想來,又或是別人讓你來的。”
“是一位大哥哥留下的姐姐送我回來的,說是讓我以你弟弟的身份進府小住幾日。”晉襄琪如此答道。
“一個大哥哥留下的姐姐?”
“對呀,就是寫給你這封信的那位大哥哥留下照顧我的姐姐送我來的。”晉襄琪答道。
“好,且不論是誰送你來的。這半個多月來,你都在哪?是不是在你三哥替你安排的地方好好待著?”春歌再度問道。
“不是。”晉襄琪搖了搖頭,眼中神色微微一黯,接著說道:“原本是在三哥安排的地方住著的,可是剛在那裡待了兩日之後,三哥突然被一個蒙著臉的大哥哥帶了回來。隨後那個大哥哥將三哥留下一段時間之後,帶回了一個大姐姐,讓那位大姐姐帶著我離開了三哥安排的地方,去了一個小農莊,一直住到眼睛復明的時候,那位大姐姐方才將我送來晉王府。”
聽得晉襄琪如此一說,春歌隨即明白晉襄琪口中的蒙著臉的大哥哥恐怕就是白澤。
信封之內,只是白紙
也唯有他,有這個能耐,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晉襄琪,並且安排好後面的事情。
一想到一切皆是白澤所為,倒是讓春歌鬆了口氣。
“那位大姐姐可有說過什麼時候帶你離開這裡嗎?”春歌如此問道。
晉襄琪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憶著之前的一切,靜待片刻後,緩緩開口說道:“大姐姐早在送我回來之時,就離開了。不過,在臨走之前,她跟我說,要我告訴哥哥,最好忘記認識大哥哥的事情,即便是日後無意間見到,最好也當作不認識。若是執迷不悟,小心惹來殺身之禍。另外還說,自己惹來的麻煩自己解決,即便是人也一樣。說完這些話之後,大姐姐就離開了。哥哥,那個大姐姐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惹了什麼麻煩不成?”說完之後,朝春歌露出一個不解的神色。
聽得晉襄琪如此一問,春歌反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乾脆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就以困了為理由將他推給了煙翠照顧,隨後回了準備歇息的房間。
待到春歌坐在軟塌上,透過敞開的視窗,看著煙翠他們之時,捏著信的手,卻鬆了又緊緊了又松,猶豫著要不要拆開看一看白澤到底寫了些什麼。
只是,當春歌決定看一看這封信的內容時,卻發現開啟的信封中,卻裝著一張什麼都沒有寫的白紙。看著那與信封摺痕完全不同的白紙,春歌毋須猜測也知道是有人將信封內的信箋換成了一張白紙,想來是不願意讓她看見信的內容。
而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辦到此事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那個晉襄琪口中的大姐姐能夠辦到。
忘記認識白澤的事情,即便是日後無意間見到,最好也當作不認識。若是執迷不悟,小心惹來殺身之禍。
這個女人的話語中句句都是威脅,明擺著威脅她若是不識好歹的糾纏白澤,就會有生命危險。
雖然春歌不知道哪個女人的身份,但是從她連白澤寫給她的信都掉包了,就足可見白澤若非身份特殊,就是那個女人對白澤有情,見不得他對任何女子好。
一覺醒來,人不見了
當然,也可能會是兩種原因都有。但是,無論那個女人的動機是什麼都好,這種私自拿走別人信件的行為,卻令春歌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隨手將已然沒用的信封丟到一旁,春歌也不想為此事浪費自己的精力,乾脆好好的休息一番,免得晚上若是突然發生什麼事情,而自己又因為精神不佳而出了什麼岔子,可就糟糕了。
隨著沉沉的睡意襲來,春歌很快便陷入夢想,直至她睜開雙眸之時,天已經黑了。
春歌望著眼前漆黑的房間,不由微微眨了眨眼,片刻後霍然坐了起來,超外頭望去,卻見整個院子靜靜的,沒有一絲燭光。
怎會這樣?晉襄烙他們呢?
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