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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口氣,溫言道:“小花兒,對不起……”

他手兒輕輕撫過,花似錦一聲都沒吭,就軟軟的昏厥在他懷中,隨即,站在幾步外的雲知處只覺得一個柔軟的身體輕輕撞了過來,他急伸手挽住,一邊掩住了她的口,她隨即一個激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緣手向上,一直摸到了他的臉,指尖竟有些顫抖。

雲知處急擁緊了她,安慰的用臉頰輕蹭她的頭髮,一邊仍是注目那邊,花漫天將“花似錦”橫抱在手,氣息面容無不肖似,當真神乎其技。

隨即,花漫天的聲音在耳邊再度響起,道:“我在你右手以碧眼蟾蜍血為引,畫了一個尋蹤印,身邊有碧眼蟾蜍接近便會發熱,錦兒身上有個珠串,可以與我聯絡。咱們分頭行事。”雲知處不知自己點頭他能不能看到,便只能靜靜聽著,隔了片刻,花漫天不再說話,他拉了拉花似錦的手,示意離開。

花似錦早明其意,卻向他擺了擺手,試著把手放在珠串上,她體內曾經有諦聽血鶯,所以蟾蜍族才能藉此對她施法,她要把氣息盡掩容易,但花漫天所做出的傀儡,卻必須要有花似錦的鮮血為引,否則蟾蜍族立刻就知道有假。

一番無聲的溝通之後,花漫天以秘法引血度入傀儡之身,花似錦這才拉了拉雲知處的手,兩人直走出裡許,看左右無人,也無活水,不虞訊息洩露,雲知處這才輕聲道:“錦兒?”

花似錦用力握了他手,手兒輕抬,將刻好的玉符貼在他胸前,一邊道:“雲哥哥。”

他微笑:“我沒事了,真的沒事了。”一邊說,一邊拉過她手兒,在自己身上摸了幾下:“摸摸看,一根頭髮都沒傷著,連身上的傷口都癒合了,是不是?”一邊說著,他又有些奇怪:“我也沒有來的及問問,花漫天和大師哥,究竟是用什麼法子驅除了我身上的蟾蜍毒?”

花似錦沉默的點頭,又猛醒他看不到,低低的道:“雲哥哥,我很難過很難過,看你這樣子,我真恨不得殺死我自己……”

他習慣的屈指,輕彈她的掌心:“傻話,我就算死一百次,也不會讓我的小錦兒傷到半點。”

她好生難過:“我,我也是……我寧可死一百次,也不想你傷到半點,卻只能眼睜睜看你傷到體無完膚,我覺得,我是害你的兇手……”

雲知處有些無奈,曉得小丫頭在鑽牛角尖,沉默的攬了她腰,他含笑道:“錦兒,我小時候聽我爹講過很多故事,聽說異域所修的術法,與我們頗有不同,他們每每作戰,經常幾人一起,組成一個團隊,每個人都在其中承擔不同的職責,例如巫師,或者戰士,巫師靠巫術取勝,戰士靠體術取勝,但其中,有一個叫做治療師的人,完全沒有攻擊能力,卻會被所有人圍在中間,不管在多麼慘烈的戰鬥中,也必須要保證治療師的安全,因為只有治療師才能令他們生命延續……你覺得這個治療師重不重要?”看不到她的神情,他隨手揉揉她的頭髮:“不會打架,未必就不重要,懂了沒。”

“不是的,”她抱住他的手臂,“是我在偷懶,我明明可以用天師符咒取勝自保,甚至護著你們,可是我總是在等著身邊的人為我安排一切……”

“樣樣事你都做了,還要我做甚麼?”雲知處一笑,又道:“不過既然女天師發話了,那以後能用天師符錄做的,我們就統統不做了,全都交給你,怎樣?”他捏她的小臉兒:“滿意了沒,那小錦兒,好生笑一個。”

他逗她開心,她卻仍是不能不難過,可明知他看不到,她仍舊仰起小臉,展顏微笑,他點了點頭:“乖!其實我的小錦兒什麼也不用做,只乖乖的,我便會更有力氣。”

她看不到他,卻可以借他含笑的聲音,看到他寵溺的鳳瞳……花似錦不出聲的嘆了口氣,然後振做了一下精神:“雲哥哥,我們現在要去做甚麼?”

雲知處道:“現如今我們與花漫天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我們先把這周圍轉上一圈,看有沒有蟾蜍族的蹤跡,然後再看花漫天的行動,決定下一步要怎麼走。”

花似錦點了點頭,兩人便展開身法,在這周圍轉了一圈,並未察覺蟾蜍族的蹤跡,再回到之前那處時,花漫天和東方天籟已經離開了那方潭水,不知去了哪兒。雲知處道:“花漫天在你腕上放了一個珠串,說是可以藉此與他傳訊。”一邊說著,本來握著她的手指微微一長,伸指去摸。

花似錦卻抬手擋住他,遲疑了一下,才輕聲道:“這是大花花的狐靈,只是他將它隱在了珠串之內。我曾經見過一次……”

雲知處微微一怔,急移開手指,想花漫天如此絕色且精彩的人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