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上官天澈皺起眉頭,顯然不想讓妹妹回去受苦,但看到納蘭玲玲臉上的堅決,他只能無奈一嘆,最後什麼話也沒說,轉身朝書房走去。
自從納蘭玲玲與太后回宮後,她與司徒翰整整十天不曾見面,而太后向皇帝說明殺惠妃的人不是納蘭玲玲而是另有其人之後,納蘭玲玲也被釋放,原本考慮回王府,但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決定在皇宮住了下來。
深夜,房門突然被人踹了開來,納蘭玲玲從睡夢中驚醒,坐起身望向門口,卻發現司徒翰渾身酒氣味,大力甩上房門,一步步朝她走來。
“司徒翰,你怎麼喝這麼多酒?”納蘭玲玲皺起柳眉,對於他身上的酒味感到有些不舒服。
下巴突然被人緊捏住,被迫抬頭與前方男人對望,司徒翰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下一秒,大力將她押上床榻,一個瘋狂夾有濃烈酒氣味的吻,狠狠吻上她。
“唔……司徒翰……你先起來……唔……”納蘭玲玲掙扎的想推開他,因為他身上有好濃的酒氣味,甚至夾有一股胭脂味,讓她反射性掙扎。
司徒翰鬆開她的嘴,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噗嗤一聲,直接扯下她身上的衣服,瘋狂的吻隨即覆上她的頸肩,動作沒有一絲溫柔,有的只剩粗暴。
“司徒翰,你做什麼,走開,不要碰我。”納蘭玲玲激動掙扎,她現在還有身孕,司徒翰怎麼可以這樣對她,萬一傷到肚子裡的孩子,該怎麼辦?
但不論她怎麼掙扎,怎麼反抗,身上衣物仍然一件又一件被他瘋狂扯了下來,接著赤裸滾燙的身軀再一次壓上她,突然耳邊傳來他酒言酒語的嗓音。
“香兒,香兒……”這一聲,讓納蘭玲玲掙扎的身子,全停了下來,她錯愕的看著身上的男人,與他深邃的眼眸對上,這一刻,從他眼中,她,看不到她自己。
“司徒翰,你怎麼可以……”納蘭玲玲眼眶一熱,不敢置信看著他。
他怎麼可以喊別人的名字,怎麼可以身體壓著她,嘴裡卻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香兒,是沉香嗎? 難道這段時間,司徒翰都跟沉香在一起?
心,好疼,好痛。
突然,身下傳了一陣劇痛,也讓納蘭玲玲回過神來,但她的視線仍然無法從司徒翰那雙深邃眼眸挪開,一顆又一顆滾燙的淚水,隨著他一下又一下猶如發狂般的撞擊,款款落下。
納蘭玲玲猶如一條死魚一樣,任由他宣洩,純屬生理上的宣洩。
當春麋的氣息逐漸消散,納蘭玲玲忍著身下的痛,坐起身來,淡淡看了一眼司徒翰,看著他熟睡的臉龐,明明很熟悉,但為何這一刻,她只感到陌生,彷彿自己不認識他,一想到纏綿過程中,他一聲又一聲的香兒,她的心,幾乎碎了。
是不是,司徒翰不再愛她了,是不是,司徒翰對她厭惡了,是不是……
她緊咬下唇,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失魂般的走出寢房,門板關上的那一刻,原本緊閉的雙眸,倏地睜了開來,司徒翰神色複雜地看著門板,再想到剛剛的一切,心,狠狠顫劇著。
“寶寶,你能體會到我的心痛了嗎?”司徒翰痛苦啞聲道。
他剛剛的香兒是故意喊給她聽,他也要她體會他的心痛,讓她知道,這種感覺是不好受的。
想到剛剛她受傷的眼眸,他的心,又是一抽疼。
花園處,納蘭玲玲獨自一人來到這裡,天色還未全亮起來,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她一個嬌小身影,緩緩遊走著。
香兒……香兒……香兒……
腦海中一聲又一聲司徒翰的嗓音,讓她的心好痛,為什麼司徒翰要這樣對她,儘管他喝醉了,可是他嘴裡喊的人,應該是寶寶不是香兒,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
“孩子,媽咪的心好痛,你是不是也一樣?”納蘭玲玲輕撫自己的肚子,現在,她能訴苦的,只剩下肚中孩子了,除了孩子之外,已經沒人可以瞭解她的痛。
包括──司徒翰。
“二護衛!”
突然一抹細小女聲,引起納蘭玲玲的注意力,她立刻繃緊神經,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讓自己出聲。
假山處,一身夜行衣的男子,緩慢回過身,看著眼前的女子,“傷好一點了嗎?”
“是,好多了!”。
“那就好,宮主有令,下一個要殺的目標,是皇帝。”男子冷聲道。
納蘭玲玲一聽,錯愕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殺皇上,他們居然要殺皇上! 這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