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落痕快速地砍下了許多竹子來,丁斯薇將竹子剖開,將裡邊的隔去掉。他們從小水凼處開始,將竹子一根根銜接起來。利用水歸於下的原理,讓那水順著竹子一路往下流,竹子的末端是一個大的水甕,那水一滴滴落進水甕之中。
那一刻,他們有了勝利的喜悅感。
第二天一早,沙淵棋親自探視。他率先到了北山,沙落暉與溫柔正在加固小木屋,他們配合默契,沙淵棋滿意地留下了一些食物給他們。
沙淵棋來到南山之時,沙落痕與丁斯薇正在看一些與耕種相關的書。
沙淵棋走出小木屋,在附近巡視了一下。之間丁斯薇與沙落痕用竹子在木屋前圍了一個小柵欄。“這是做什麼?”
“皇上,我們打算飼養些牲畜。”丁斯薇道。
“這個方法很好,也省的朕派人給你們送食物。”沙淵棋道。
他又往前走去,只見一根根竹子從高處順勢而下。竹子裡流著少量的清水。他讚許地看著他們:“南山沒有北山便利,沒想到你們已經解決了水源問題。很好。”沙淵棋仍舊將糧食留下便離去了。
沙淵棋很開心,他的兩個兒子,都沒有令他失望。
第三卷 第十三章 祭天大典
一年一度的玉寧國祭天大典就快到了。太后與皇后忙碌起來。然而尹睿詳卻依舊如一個無事人般,在練武場中虛耗著時光。
喜鵲問道道:“皇后娘娘,皇上這次帶了哪位娘娘去東山呢?”
“哀家還沒有時間去問他,紅玉去替哀家問問。”丁斯諾吩咐道。
喜鵲繼續道:“娘娘,你就別去問皇上的意思了。他才不關心這些事呢?奴才倒是認為,如果皇后娘娘讓王賢妃與周昭儀去太后會很開心,也會覺得你很大度。”
讓她們倆一同去,不是讓她們如虎添翼嗎?但是她二人用毒蛇加害她,這個仇她是非報不可的。“好,紅玉,你去讓她們準備準備,明日赴東山,祭天。”
帝后的儀仗浩浩蕩蕩排開。丁斯諾正籌謀著如何除掉王週二人。一路上喜鵲也出盡了主意。“我們一定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東山之巔,祭壇早已擺好。六畜五穀一切備好。尹睿詳向天獻酒,向地獻酒後道:“承天庇佑,玉寧風調雨順。祈求蒼天,再降祥瑞,賜我玉寧富庶安定。”
獻酒後,尹睿詳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時睿昭。尹睿詳丟下酒杯便離開人群。太后立即救場:“玉寧國自皇上即位後,國泰民安······”
“昭弟,怎麼是你?”尹睿詳道。
“是我,皇兄,我得到訊息,我的母妃死了。我想問你,她是否死了。”尹睿昭痛苦地問道。
“昭弟,你快離開,千萬別被人發現了。”尹睿詳道。
“告訴我,皇兄。如果你當我是兄弟,請告訴我實情,我母妃是怎麼死的?”
慧太妃死的訊息原本被太后封鎖,然而尹睿昭卻還是知道了。“她舊疾復發而死。”
“你在袒護太后!太后所做的醜聞我全都知道,皇兄,父王的皇位是傳給我的。如今你竟然袒護那個毒婦,你太令我失望了。虧我母妃對你那麼好。”尹睿昭痛苦道。
“可她畢竟是我的母后。雖然我也痛恨她,但我卻不能這麼做。”尹睿詳道。
“愚孝。你太令我失望了。皇兄,我真懷疑,你到底是父皇的兒子還是丁慕德的兒子,皇位是我的,我一定會奪回來。”尹睿昭道。
這一刻,尹睿昭眼裡只有仇恨,他們之間的兄弟情,就此斷了。
慧太妃的死,尹睿詳心中的痛苦一點也不必尹睿昭少。他雖然不是慧太妃所出,然而他心中的母親,就是慧太妃這樣的。“昭弟,對不起,我也恨太后,但是她畢竟是我的母親。”
“睿昭走了?”太后江月嫻道。
“你不敢去抓他?”尹睿詳道。
“哀家有什麼不敢的?”江月嫻心虛道。
“你害怕他將你和丞相的醜聞公諸於眾。”尹睿詳道。
江月嫻又憤又羞。
尹睿詳又問道:“母后,我的父親是不是丁慕德。”
江月嫻恐懼地看著尹睿詳:“詳兒,你是尹千詢的兒子,相信母后千真萬確。”
“你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兒臣真的不知。”尹睿詳沮喪道。
江月嫻痛苦萬分。她與自己的兒子竟然隔閡到這樣的地步。丁慕德上前來請示,下山的事宜。“叩見皇上!太后!臣已經打點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