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也就答應了皇后。可是在路途中卻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原本皇后的輦車都是由固定的工匠們定期檢查的,免得出現任何意外。可是那日皇后的輦車的車輪卻無緣無故的就脫落了。幸好夜無歡武藝高強,及時抱著皇后從輦車中逃離,這才避免了一場大禍。不過夜無歡的肩膀還是被輦車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雖然夜無歡強撐著說沒有什麼大礙,可太后終究還是放心不下的。硬逼著夜無歡當場就在慈寧宮宣太醫瞧了瞧。
當太醫將夜無歡的衣領解開到露出肩膀的時候,太后看這夜無歡肩膀上的一片淤青就已經嚇的手腳亂顫了。一疊聲的叫人將負責檢查皇后輦車的那些匠人們拖出去亂棍打死。
皇后也在一旁哀哀欲絕,哭的好不傷心。
欣貴人也站在一旁輕輕拭淚,道:“太后,臣妾有些話,卻不知道當講還是不當講。”
太后怒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事很麼當講不當講的。講,哀家恕你無罪。”
欣貴人連忙謝了恩,有些膽怯的看了齊宣一眼,咬了咬嘴唇做出一副十分糾結的模樣,道:“既然太后都不怪罪臣妾了。那臣妾可就大膽的說了。這宮裡接連發生不吉利的事情,臣妾想著,莫非是有妖孽作祟。還請太后降下恩旨,請高僧入宮作法。一來,乞求國泰民安,二來也能夠穩定宮裡上下人等的心啊。”
太后臉色一怒,隨即想著自己此前已經寬恕了這欣貴人的罪了,眼下倒是不好意思出爾反爾。轉念一想,這欣貴人說的話,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
略微沉吟了片刻,便道:“如此,那皇后便著手安排吧。”
齊宣注意到皇后的唇角突然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沒來由的讓齊宣覺得心驚肉跳。
雖然眼下看不出皇后有什麼異樣的地方,可是齊宣總是覺得有些不安,就好像皇后做的這一切都是衝著自己來的一樣。原本夜無歡受傷了,想要去齊宣的永華宮中修養。可太后說皇后也受到了驚嚇,夜無歡應該好生安慰一下皇后。
夜無歡無奈,回頭看了看哭的哀哀欲絕的皇后,又看了看眼巴巴瞧著自己的欣貴人,再對齊宣歉意的笑了笑,道:“既然母后都說了,那朕若是不從,豈不是對母后不孝?”
太后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蔓草說道:“你家主子受了驚嚇,一會兒回宮記得給她煮一碗安神茶。明兒個就不用早起折騰到哀家這裡來請安了。好生養好身子才是正經。”
太后說到這裡,又看了看齊宣,意有所指的道:“這後宮的最重要的任務,便是為皇室繁衍子嗣。皇上應該儘量做到雨露均霑的好。若是為了某一個人或者某一些人影響了國運,這可就是大罪過了。皇上英明,自然是不需要哀家操這些心。只不過哀家年紀大了,很想有子孫承歡膝下。如此,哀家也好在慈寧宮中含飴弄孫了。”
齊宣的瞳孔狠狠的一縮,她何嘗不知道太后這是在警告自己。不過看著大家都泰然若素的站著,她也就沒有什麼反應。
倒是夜無歡看了看太后,雲淡風輕的道:“母后是一心向佛的人,怎麼會不明白這做父子也是需要緣分的呢。許是朕和諸位孩兒緣分未到吧。母后也不必過於操之過急。母后眼下身子骨還算硬朗,哪裡看得出老了。若是母后和皇后站在一起,任誰也看不出你們是婆媳,一定會覺得你們是姐妹。”
夜無歡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太后就笑開了,指著他,笑道:“皇上這張嘴,倒是越發的會討哀家喜歡了。只是你這樣說,哀家倒是覺得你把哀家說的年輕了。可皇后心裡會覺得是你把她說的年老了。”
皇后心裡原本也就是這樣想的,正在生著悶氣,眼見太后都這樣說了。她反而不敢發作了,強笑道:“太后這話,叫臣妾如何擔當的起呢?臣妾孝順太后的心和皇上孝順太后的心是一樣的。”
太后聽著皇后這話,笑的越發的開心了,點頭道:“哀家知道,你們都是孝順的孩子。不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在尋常百姓家也是如此,在咱們皇家,更是如此。皇后可要知道輕重啊。你身為皇后,也要多勸諫皇上。如此,方才是做皇后的職責了。”
皇后苦笑著答應,道:“臣妾遵命,還請太后放心。臣妾一定恪盡職守,爭取帶領後宮眾姐妹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繁衍子嗣。”
太后點了點頭,道:“哀家知道皇后是一個好皇后。你今日也嚇著了,早點回宮去歇著吧。”
不等皇后答話,太后又環顧了一下週圍的那些妃嬪們,道:“哀家今兒個說了這麼些話,也有些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