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個地方,一個玉樹臨風的白衣男子正在南陽城裡的白日國的驛館裡面摟著一個柔媚入骨的女子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突然好似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撞擊一般,渾身驟然一震,緊接著一絲血跡從嘴裡緩緩流出。
而身下的女子還在閉著眼睛在享受著男子狂猛的動作,那扭動的身子突然被一滴水珠而驚醒過來,緊閉的眼睛一睜,“啊!”一聲尖叫,不是因為那男子嘴裡的血,而是面色蒼白的看著男子的身後,忽然不受控制的從男子的身下逃了出來,驚恐的看著男子,那瞳孔越來越大最後竟然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男子看著女子昏死過去的樣子,眼中一抹狡詐和邪魅的眼神一閃而過,立時光裸著身子拿起了旁邊散落一地的衣衫,可是就在這個男子彎腰轉身的瞬間一道泛著白色光芒的柔軟的渾身是毛的東西出現在男子的尾部。
隨著男子穿衣的動作來回的搖擺著,在套上長袍的時候,男子因為突然的不適而轉頭看時,臉上突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驚懼神色,臉色也霎時變得慘白無比怔怔的看著自己那毛茸茸的尾部,“怎麼可能?難道是剛才自己聽到的那個奇 怪{炫;書;網的聲音所致?!”
臉上的驚懼之色越來越甚,再看一眼已經昏死過去的女子,眼中一抹陰狠一閃而過,修長的大手朝著女子一揮,立時從那女子的口中一道肉眼可見的紅色如繩般的流動液體緩緩的流出,而男子也張開了自己的嘴,那紅色的液體立即被吸入了男子的口中。
而隨著那紅色血液的吸入,男子身後的尾巴也隨之縮小,可是就在剩下一個拳頭大小的時候,那血液已經中斷,男子眼中兇光畢露的看向那麼渾身一絲不掛的女子,可是那女子哪還有剛才的潔白與豐盈,只剩下了一具乾癟土黃色的屍體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只是那瞳孔卻隨著血液的流失而又睜開了雙眼,顯得更加的陰森與恐怖。
看著自己身後沒有全部縮回去的部分,白衣男子突然穿上長袍化作一道青煙向著鳳瓊國的方向飛去。
相同的在風瓊國神山之內也同樣發生了詭異的情況,原本正在療傷的金鑾鳳正在緊要關頭,突然全身一震,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而那身上的傷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嚴重了。
三個人,都在同時發生了詭異的變化的時候,誰也沒有發現一隻仙鶴盤旋在穹川大陸最熱鬧的幾個國家的上空,就在蕭祁國先後出現了兩道一黑一銀白的煙霧全部飄向鳳瓊神山方向的時候,那巨鶴也立即展開巨大的翅膀如流星趕月一般的向著東南極致疾飛而去。
東南極致水晶宮偏殿之中響起了一道凝噎的聲音,“主人,多少吃一點東西吧!你這個樣子,讓夫人她……”只見一道青衣男子正手裡端著一碗稀粥跪在一個一身已經佈滿灰塵的白衣人的旁邊,雙目泛紅的看著那個白衣人。
在那白衣人的面前一具冒著絲絲寒氣的白玉棺裡躺著一具女子,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幾近透明,沒有半點人氣。
這兩人正是阿林和翰墨軒,自從那日翰墨軒悲傷過度自昏迷中醒來就瘋了一樣到處尋找雨寒,最後還是鳳神看不過去,領著他來到了水晶宮的偏殿一座由冰晶砌成的屋子內,從那以後翰墨軒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雨寒一步。
看著雨寒緊閉的雙眼,蒼白的臉龐,和已經失去呼吸的身體,只見在一向無畏天地的翰墨軒的眼裡突然流出了一道道閃亮的東西,手輕輕的隔著那冰晶玉棺仔細的慢慢的撫摸著雨寒的臉孔,眼睛和嘴唇,一點一點,眼中的淚水終於一滴一滴的滑落,滴到那冰晶玉棺之上,再慢慢的從玉棺流向地面。
已經五天了,整整五天,翰墨軒不吃不喝,就這樣看著玉棺中的女子,對阿林的懇求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腮上已經長滿了胡茬,眼中更是血絲滿布,俊美的五官已經深深的凹陷了下來,偉岸昂藏的身軀裡透出一股濃濃的絕望和蕭瑟,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生物一般,只是卻依然那麼執著的看著玉棺中的女子。
阿林看著自己的主人如此模樣,心中有如刀割一般難受,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和夫人有多麼的相愛,也更加知道自己的主子自從見到夫人的第一眼開始就已經深深的喜 歡'炫。書。網'上夫人,可是夫人已經走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主人也會隨著而去的啊,還有那麼多沒有完成的事情等著主人去做,可是這樣的主人又怎麼可能去做。
阿林看著翰墨軒眼中突然現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果斷來,突然站起了身子,走到翰墨軒的身邊對著翰墨軒大聲的喊道:“主人!夫人已經不在了,不在了!你難道忘記了夫人是被誰害死的